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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4章 被绑上了战车(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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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晓睿赶紧掏出手绢,胡乱擦了擦嘴角,又擦了擦匕首。

手绢团在手心,湿漉漉黏糊糊的,裹着酸腐和血腥的混合气味,让她又是一阵反胃,刚要把手绢扔在地上。

一扭头,就看到刘东那双眼睛正斜睨过来,里面没有责备,没有训斥,只有一片沉沉的、化不开的寒霜,好像比刀锋还冷。

张晓睿吓得一吐舌头,这才意识到不能轻易的留下任何痕迹,手绢扔在这是最好的物证何,干特工这行的,稍有一点疏忽都会把命送了。

她赶紧把污秽的手绢攥紧,揣进了兜里。

“走……走了。”

她声音还有点哑,带着干呕后的虚弱,更多的是紧张。她几乎是逃也似的从那个令人窒息的房间冲了出去。

仓库里的空气也很沉闷,但总好过屋里的血腥味。

而夜风微凉,吹在张晓睿汗湿的额发和脖颈上,激起一层细小的战栗。

她看着刘东平静无波的脸,那股脱离现场的冲动还未平息,带着点侥幸和急切,小声问:“咱……这就撤了?

“撤什么。”刘东顿了顿,侧过头,仓库尽头窗户透进的惨淡月光,在他眸中划过一丝冰冷的光泽。

“主角还没有回来。”

他的视线转回仓库门口,补完了后半句,字字清晰:

“咱们,守株待兔。”

刘东不知道,此时的阮昌胜在黑手党瓦西里的住处正密谋着一件大事。

明亮的房间里,烟雾与油脂的气味交织弥漫。厚重的橡木桌上杯盘狼藉,切成片的黑麦列巴散落一旁,油亮的熏肠也剩得不多,烤好的牛排还散发着焦香的味道——无论外面如何风雨飘摇、物资紧缺,瓦西里这样的人桌上从不缺油水与烈酒。

伏特加的空瓶已倒了三个,横躺在桌角。

瓦西里粗壮的手臂揽着阮昌胜的肩膀,就像一只硕大的黑熊抱着一个孩子似的。

他的脸颊泛着酡红,浓密的胡须上沾着酒渍,说话时喷出浓重的酒气:“阮,我的兄弟,等这件事做成……嗝……我们就发达了,他们上了台……要是掌了权……”他重重拍着阮昌胜的后背,“在莫斯科,你就能……横着走,像螃蟹一样横行霸道,哈哈……”

阮昌胜坐得笔直,脸上始终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面前那瓶伏特加几乎未动。

不是他不喝,而是瓦西里推过来的烈酒,——太冲,那股火燎般的感觉从喉咙直烧到胃,远不如家乡温润醇厚的白酒,更比不上时刻保持头脑清醒的重要。

他没想到,下午的时候在瓦西里这里受到了冷落,晚上就接到了瓦西里要宴请他的消息。

阮昌胜不知道瓦西里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还是按时赴约,并且带上了几个最能打的弟兄

阮昌胜来到瓦西里住的院子,一进楼,浓烈的酒气与油脂味扑面而来。

瓦西里原本歪坐在座位上,一见他进门,庞大的身躯猛地从椅子里弹了起来。

“我最亲爱的阮!”

他张开双臂,声如洪钟,震得天花板似乎都在颤动。那件紧绷的背心随着他的动作,勒出更加夸张的肌肉轮廓。

他几步就跨到了阮昌胜面前,像一堵移动的肉墙,不等阮昌胜作出任何反应,瓦西里给了阮昌胜一个名副其实的“熊抱”,而且还还热情地上下摇晃了两下。

“见到你很高兴,非常高兴。”

瓦西里松开一些,双手仍牢牢抓着阮昌胜的肩膀。

“瓦西里先生,下午我们见过一次面的,你那些兄弟连屋都没让我进”,阮昌胜有些委屈的说道。

“下午?什么下午?那些不懂事的蠢货我已经教训过了,他们怎么能怠慢我瓦西里最珍贵的朋友,最可靠的兄弟?”

瓦西里说话时唾沫星子几乎喷到阮昌胜脸上,惹得他直往一旁躲。

“咱们先喝酒,我的朋友,利路亚你招待一下阮先生的弟兄们”,瓦西里吩咐着手下。

阮昌胜顺着瓦西里的力道,被半推半搂地带向桌子。

“您太客气了,瓦西里先生。”

阮昌胜的声音很平和,他被按在紧邻主位的座位上,瓦西里那只熊掌般的大手还重重在他背上拍了两下,方才回到自己的座位。

“客气?不,这是应该的!”

瓦西里挥动着粗壮的手臂,示意手下添酒加菜,笑声震得杯盘轻响,“对于我们即将要一起做的大事而言,这点诚意,根本不算什么,我亲爱的阮。”

阮昌胜脸上依然挂着温和的笑容,身体微微前倾,做出倾听的姿态,并且恰到好处地“噢”了一声,“瓦西里先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大事,能让您如此看重我这样一个外乡人?”

瓦西里没有立刻回答。他抄起自己面前那瓶伏特加,仰起脖子,“咕咚咕咚”猛灌了一大口。

他向前凑近,压低了声音,“亲爱的阮,你看看外面,这个国家现在糟糕透了。混乱,贫穷,看不到希望。”

他挥舞了一下手臂,仿佛要将窗外整个沉沦的莫斯科都揽入指责的范围。“但是,现在要改变它的时候到了。”

他又靠近了一些,“我的一个朋友,是副总统的心腹,真正的核心人物。他们,为了挽救我们伟大的国家,要发动一场政变。”

“什么?”

阮昌胜手一抖,手中的伏特加差一点掉在地上,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失声低呼:“要发动政变?”

“嘿嘿,对,政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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