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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2章 项羽与吕布(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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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让他绝望的是缠在身上的蚀魂树枝干,这些树枝不知何时变得像铁索般坚硬,越收越紧,勒得他肋骨生疼,树皮上的尖刺刺破了他的红披风,扎进皮肤里,吸出一缕缕黑色的雾气——那是他魂体里的邪念。

“为什么……”他望着穿透黑雾的金光,那光芒中隐约能看到冥府之扉的方向,金色的光流如瀑布般倾泻,带着祥和的气息,与他熟悉的冥界截然不同,“你们明明可以坐收渔利……看着我们内斗,最后再来收拾残局,不是更省力吗?”

蔡郁垒收起镇鬼符,符纸上的金光渐渐平息,那些因战斗留下的焦痕,在他指尖流转的灵力下缓缓愈合,恢复如初。他走到路西法面前,符纸在他掌心轻轻颤动,带着安抚的意味:“因为我们要的不是征服,是秩序。”

他指了指崖壁,那里的黑液已停止渗出,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清澈的泉水,正顺着岩壁的沟壑缓缓流淌,滴落在下方的白骨上,敲出“叮咚、叮咚”的清脆声响,像在演奏一曲天然的乐章。“三界魂灵本该各归其位,而非被你们的欲望裹挟。”

诸葛亮羽扇轻摇,扇面上的“卧龙”二字在金光中流转,映得他眼底一片澄明。他缓步走到路西法面前,羽扇轻点缠在他身上的蚀魂树枝,那些原本勒得紧紧的枝干,竟像是听懂了什么,微微松开了几分,露出路西法渗着黑血的肩胛。

“西方的朋友,你们信奉的‘七宗罪’,本就是人心生出来的魔障。”他的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贪婪、嫉妒、懒惰……这些不是天生的罪孽,是失衡的欲望。”

羽扇又指向崖外,那里的黑雾已被金光驱散,露出暗日下泛着微光的冥府山川。远处的忘川河像一条银色的带子,河上的奈何桥隐约可见,甚至能看到孟婆的身影在桥头晃动。“你看这冥府,秩序井然,不是因为谁征服了谁,是因为每个魂灵都知道自已该去何处。”

蚀魂树似有灵性,听到这话,缠在路西法身上的枝干彻底松开,退回到崖壁上,枝丫轻轻摇曳,像是在点头。树皮上的尖刺缩回,露出光滑的木质,甚至还抽出了几片嫩绿的新叶,在金光中闪着勃勃生机。

路西法盯着诸葛亮,眼神复杂。他能感觉到蚀魂树的善意,也能看到远处冥府的祥和,那些景象颠覆了他对冥界的认知——在他的认知里,冥界就该是混乱、黑暗、弱肉强食的地方,可眼前的一切,却透着一种……安宁。

“坦荡?”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自嘲的笑,“你们东方的‘道’,难道就容得下不同的活法?像我这样的,生来就带着‘原罪’,也配拥有秩序?”

“道者,万物并育而不相害。”诸葛亮羽扇轻摇,扇风带着淡淡的草木清香,拂过路西法的脸颊,让他紧绷的神经放松了几分,“我们从不强求谁皈依,只守‘各安其位’四个字。你若肯放下执念,冥府的轮回路上,也有你的一席之地。”

“少废话!”项羽哼了一声,霸王枪微微撤回半寸,却依旧抵着路西法的咽喉,枪尖的金血滴落在对方的铠甲上,晕开一小片金红,“要么认栽,要么魂飞魄散,选一个!某家没时间陪你论道!”他最不耐烦这些文绉绉的话,打赢了就该动手,哪来这么多废话。

路西法望着那金红色的花,突然低笑起来,笑声里满是自嘲,还有一丝释然。他能感觉到霸王枪的杀意,也能感觉到诸葛亮话语里的真诚,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却都透着一种“理所当然”——就像太阳该东升西落,河水该流向大海。

“原来……我们争的从来不是力量,是‘规矩’。”他垂眸看向项羽的枪尖,那上面的金血仿佛带着温度,“罢了,今日输得不冤。我认栽。”

吕布拍马走近,方天画戟在指尖转了个圈,带起一阵劲风,戟尖挑开路西法的红披风,露出底下铠甲上的裂痕——那是刚才他和项羽夹击时留下的。“算你识相。”他瞥了眼那裂痕,心里颇有些得意,这可是他方天画戟的杰作。

赤兔马喷了个响鼻,马鬃上的幽冥火在路西法的脸前跳动,映得他的脸忽明忽暗,像在审视阶下囚。它似乎还在为刚才踹飞地狱犬的事得意,时不时用脑袋蹭蹭吕布的胳膊,讨要夸奖。

“知道怕就好。”项羽收回霸王枪,枪尖的金血还在滴落,他却顾不上擦,目光灼灼地看向路西法腰间的黑火令牌——那令牌通体漆黑,上面用烫金花纹刻着个倒五芒星,隐隐有黑火流转,一看就不是凡物。

“处理干净了,该回冥府复命了。”韩信的象牙杖在地上轻轻一顿,地面的深沟缓缓合拢,阳气渐渐收敛,只留下淡淡的金光萦绕在骨蚀道上,像一层薄纱。他拍了拍衣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路西法身上,“把他也带上,交由酆都大帝发落。”

蔡郁垒收起镇鬼符,符纸已恢复如新,边缘的褶皱都被灵力抚平。他对着虚空一拱手,像是在跟什么人打招呼,随后转向众人:“诸位辛苦,此地戾气已散,接下来……”

“接下来该清点战利品了!”项羽突然打断,眼睛瞪得溜圆,几步走到路西法面前,伸手就去扯他腰间的黑火令牌,“这玩意儿看着不错,归某家了!刚才可是某家先刺破他铠甲的!”

“凭什么归你?”吕布立刻瞪眼,催马上前挡住项羽的手,“是我先挑断他铠甲系带的!要不是我牵制住他,你能那么容易得手?”方天画戟往地上一顿,“这令牌,该归我!”

“你挑断系带算什么本事?某家这一枪可是刺穿了他的魂体!”项羽也不让步,霸王枪往地上一拄,震得白骨路面都在发颤,“论功劳,某家最大!”

“你那是偷袭!”

“你那是投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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