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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圣脉与亘古之光(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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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空间当中!

三道身影在那里树立,她们共同组成了眼前这个名为亚瑟之人的成分。

姬白凝视着眼前的三道身影,声音里裹着化不开的沉重,一字一句诉说着“亚瑟”诸般身份里藏不住的悖论:“为何她曾是受天命眷顾的天之骄子,却要从阿尔托莉雅那冠绝不列颠的王者位格,一步步坠落到雪蓉王的平凡头衔里——位格越是谦卑,压在肩头的责任越沉,被命运索要的代价也越是刺骨。”

姬白向眼前人说起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这位型月世界观里第五战的从者,亦是不列颠的红龙之女,从出生起就被刻上“终结神代衰退诅咒”的烙印。

她左手握圣剑的寒光,右手扛凯尔特人的全部期许,连呼吸都要朝着“拯救王国”的方向奔去。

可成王从无坦途,那不过是命运画给她的虚妄幻象。

为寻能救赎王国的圣杯,她踏遍寒冬与战火,把自己活成一把不知疲倦的剑,却终究连圣杯的残影都没抓住;她以“公正”为甲、以“力量”为盾,将王国牢牢护在身后,却忘了自己也会痛、也会脆弱——最后,刺穿她胸膛的,偏偏是她最亲近的血脉,是她的儿子莫德雷德的剑。”

在姬白眼中,阿尔托莉雅所谓的“王者”身份,不过是用“永不犯错”的枷锁,锁住了自己所有的软弱;用“拯救王国”的执念,换来了众叛亲离的结局。

她曾以为自己是照亮不列颠的光,到最后才明白,自己只是被命运推到台前,用来消耗“希望”的祭品,连死亡都成了王国覆灭前最后的注脚。”

接着,姬白又提及英魂之刃世界观里的亚瑟·潘德拉贡——那位罗什切尔德帝国的统治者,也曾听过神谕的低语。

神说,若想执掌天空之剑、登临永恒之王的神位,便要在力量、信仰、智慧、公正中舍弃其一。

可这四者,哪一样不是她立足王座的根基?

哪一样不是她对万民许下的承诺?

亚瑟不敢选,便想绕开代价:

她筹划组建圆桌骑士团,用骑士的忠诚粉饰权力的疮疤,用“完美王者”的假象掩盖心底的惶恐。

可命运从不会给人逃遁的机会,当寒冬席卷帝国,她才看清残酷的真相:

自己舍弃的从来不是某一项品质,而是“与万民共情”的本心。

当她把自己架在“神坛”上时,民心就成了从指缝里漏走的沙,抓不住,也留不下。

最后,永恒之王的幻梦碎得彻底,她没能登上神位,只余下一具在风雪里冻僵的躯壳,孤零零地倒在冰冷的王座旁——神坛越高,离人间的温度越远;

王座越冷,越照不进半分暖意,连死亡都带着无人问津的孤寂。

姬白的声音顿了顿,眼底添了几分难以掩饰的怜悯,随后说起了雪蓉王。

在她的叙述里,雪蓉王本是帕瓦洛核心里最不起眼的存在:

每天埋在繁杂的势力纠葛中,没有阿尔托莉雅的圣剑荣光,没有亚瑟的神谕加持,连名字都少有人知晓。

可当“弥天之暗”携三原罪席卷而来时,所有人都将雪蓉王推上了“象征七美德”的祭坛,称她拥有“点燃亘古之光”的资格。

那把雪蓉王剑上镌刻的“帕瓦洛核心”,本是她想守护的故土,此刻却成了勒在脖颈上的绳索——她成了万民眼中的“希望”,成了帝国用来安抚人心的“荣誉象征”,可只有雪蓉王自己知道,这“希望”是虚假的,这“资格”不过是傀儡的冠冕。

她背负着整个帕瓦洛核心的命运,连说“不”的权利都没有:

一旦她承认希望的虚妄,整个核心便会在绝望中崩塌。

姬白清楚,这是最沉重的成王代价——它从不是失去力量或信仰,而是明知自己是一束“虚假的光”,却仍要逼着自己燃烧,燃尽仅剩的灵魂,只为给他人一场自欺欺人的温暖。

雪蓉王连“绝望”的资格都没有,只能做个被命运操控的木偶,连痛苦都要藏在“希望”的面具之下。

姬白终于停下话语,目光落在眼前的身影上,语气里满是化不开的悲凉。

她道出了“亚瑟”所有身份的真相:

这哪是什么成王的荣耀?不过是成王的诅咒。

王座从来不是荣耀的顶点,而是牺牲的秤砣——想得到“永恒之王”的名,就要交出“凡人的情”;

想握住“拯救世界”的权,就要放下“自我的真”;

哪怕跌落到最平凡的位置,也逃不开“用自己的毁灭,去撑起别人希望”的宿命。

所谓“成王”,不过是用一生的失去、一生的痛苦,去兑换一个随时会被命运收回的冰冷头衔罢了——到最后,什么都留不下,只剩满身的伤痕和无人理解的孤独。

……

“阿尔托莉雅,亚瑟·潘德拉贡,雪蓉王,这些位格与身份看似一个比一个低微,但背后所背负的使命与重量,却反而一个比一个沉重。”

“阿尔托莉雅,身为型月世界观第五战的从者,同时也是不列颠的红龙之女,她始终对抗着白龙之子伏提庚的颠覆,最终成为守护不列颠的王者。”

“亚瑟·潘德拉贡,是英魂之刃世界观中罗什切尔德帝国的统治者,亦是大陆西方最具力量的管理者。”

“神谕曾向她昭示:若想执掌天空之剑、成为永恒之王,便必须在某些珍贵之物中做出取舍——她终究要失去其中一样。

力量、信仰、智慧、公正,这些品质足以让凡人突破界限、登临天神的王座,可她却不得不从中牺牲其一。”

“她为了稳固王权、践行理想,筹划组建了圆桌骑士团,试图以骑士团的秩序维系王国的稳定与公正。

可最终,她亲手失去的,却是最珍贵的民心,最后只能在凛冽的寒冬之中,孤独地走向生命的终点。”

“而雪蓉王,作为帕瓦洛核心的守护者,她本只是一位默默无闻的王者,默默承担着处理帕瓦洛核心内繁杂势力纠葛的职责,没有阿尔托莉雅的圣剑荣光,也没有亚瑟·潘德拉贡的神谕加持。

但最终,她却荣获了这份至高的荣誉——点燃亘古之光的资格。”

“她的雪蓉王剑上,所镌刻的正是“帕瓦洛核心”的印记。

可即便如此,她终究只是寒冬中盛放的一朵芙蓉,一个承载荣誉的象征,一个用来安抚万民、给予世人希望的存在。”

姬白诉说着眼前这位“亚瑟”的诸多身份,心中满是疑惑:为何她昔日何等高贵,可随着雪蓉王这一身份的出现,她的身份愈发低微,肩头的责任却愈发沉重。

阿尔托莉雅,作为型月世界观中的从者,始终背负着不列颠神代凯尔特人最深切的期许——那便是终结神代衰退的诅咒,挽救濒临崩塌的王国。

她拼尽全力寻找能挽救王国的圣杯,始终以圣剑为依托,坚守着王者的职责,最终却未能得偿所愿;

更可悲的是,她最终死在了自己最亲近之人、自己的儿子莫德雷德的手中,徒留王国覆灭的遗憾。

而亚瑟·潘德拉贡,在英魂之刃世界观里,是罗什切尔德帝国的王者。

她曾获得神明的指引,知晓自己有望执掌天空之剑、成为万众敬仰的永恒之王,可这份荣耀的代价,却是失去民心——那支撑王国存续的根本。

最终,她在寒冬的孤寂中逝去,终究未能登临神位,只留下永恒之王的幻梦与无尽的遗憾,消散在帝国的风雪里。

至于最后一位——雪蓉王,她肩负着帕瓦洛核心与象征七美德的使命。

当弥天之暗携三原罪降世、战火席卷帕瓦洛核心之际,她毅然背负起万民的期盼与整个帕瓦洛核心的命运,凭借着对故土的坚守,最终从原本的位置,登临成为帕瓦洛核心的王者。

雪蓉王剑上所刻的宝石,正是帕瓦洛核心的象征,是她守护的见证,可她心里清楚,自己终究只是一个象征荣誉的符号,一个为世人带来虚假希望的傀儡——这份希望终究是虚幻的,她明白弥天之暗的威胁并未真正消散,终有一天会卷土重来,再次笼罩帕瓦洛核心。

“你的一切皆是悲剧,是成王之后挣脱不开的诅咒。

成王之后守护万民?那不过是你自欺欺人的幻梦,在这腐烂的世界里,连光都要被亚空间的阴影啃噬。

你是第二时代的梦境之主,你的梦——那所谓‘成王之后天下共存’的金色泡影,从来都只是梦。

现实何等残酷?那些异形、那些怨念之神,还有吞噬种……哦,吞噬种?它们早被贪婪的侵吞者嚼碎了骸骨,连残剩的权柄都已碎裂成渣。

剩下的不过是些位面之神罢了。

他们的位面,被我的荣光、我的银辉踏成焦土;

他们的王,或死或逃;

他们的创造之神,背弃了自己的职责,像丧家之犬逃进亚空间,最后沦为怨念之神。”

姬白诉说着这世界运转的残酷真相——那些位面的名字、原住民的哀嚎、潜藏的所有罪恶,他全都知晓。

但他不在乎。他只在乎如何让这个早已腐朽的世界,多苟延残喘一刻。

“被踏破的位面里,那些原初主神若选择与位面共存亡,结局不过是被殖民而来的巫族杀戮兵器同化、屠戮,最后变成神皇座下没有心智、只知杀戮的权天使;

若他们抛弃子民,逃进亚空间……那这位面便连存在的价值都没有,会被榨干最后一丝本源,连残留的怨念都会被拖进虚空,追着那个抛弃他们的神,把祂扭曲成亚空间里的怨念之神——而那,也不过是亚空间次级神序列里,连名字都不配被记住的渣滓。”

“你玩弄我的过往,看破我的本质,可你不过是伪帝王座上的一具干尸!”

亚瑟凝视着眼前的姬白,眼底燃着冰冷的怒火。

“你漠视人类的痛苦,把人类当成你续命的良药,把他们的哀嚎当成你登临神位的阶梯!

你王座上的每一寸腐朽木刺,都扎在人类的骨血里;

你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都混着他们腐烂的绝望!”

姬白的身影在阴影里纹丝不动,仿佛亚瑟的控诉不过是蚊蚋的嗡鸣。

“我明白这一切。

但这是必要的牺牲——只有在彻底腐朽之后,才能品尝到新生的‘丰饶’。

枯萎的根须不烂成泥,新苗怎么吸食养分?

人类的痛苦不是代价,是存续的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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