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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 这又是哪里冒出来的杂种?(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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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曦是在午后回到公主府的,原本祁霄今日还有很多事务要处理,凤曦都做主帮他推掉了。

“像这种大事你怎么能不告诉本宫呢?要不是本宫诈了沈戈一番,你还准备瞒到什么时候?”

凤曦双手抱胸,完全就是一副兴师问罪的态度。

可祁霄非但没觉得难受,反而噙着笑看向某心尖上的小凤凰道:

“你素日不喜折叠勾心斗角之事,这次是处理不当,这才让他们漏到了你的耳朵里,是我的问题。”

“本宫不喜是一回事,你不告诉本宫又是另一回事。”

凤曦强调她话中的重点,示意祁霄不要转移话题。

“这种事一定要告诉你么?”

祁霄垂眸,语气里透着的落寞是如此真实。

凤曦:“?”

凤曦:“为嘛不告诉本宫。”

祁霄偏头,半晌才道:

“就是不想说。”

虽说眼下小凤凰并未允许旁人进府,他依旧是府里唯一的驸马爷,可日后呢?

他不像那些总在危险边缘试探,试图对每件事都抱有侥幸的人。

他喜欢将一切掌控在手里,不给自己丝毫出错和失去的可能。

而他这些弯弯绕绕显然不能让凤曦明白,凤曦也懒得去想,

她总是对别人的恶意无比敏锐,对感情却十分迟钝。

所以她很快自我妥协道:

“好吧,你不想说就不说吧,你这么劳苦功高的,本宫还能把你怎么样么。”

那外人是可以随便骂,可她凤曦只是疯,不是缺根筋,对那些对自己好的人还是很好说话的。

可她又哪里知道,此刻的祁霄并不喜欢她这么的好说话。

他甚至想问凤曦为何不打破砂锅问到底。

可他又不敢问,怕问出一些让他不想接受的答案。

只是夜色降临之时,当祁霄又一次背过身子看向窗外明月时,一道热乎乎的气息却反而贴了上来。

凤曦就像抱娃娃一样从身后抱着他,让他那颗因为不安而漂泊的心,此时都有了片刻的安宁。

次日祁霄刚去上朝不久,府外就传来消息,说是凤鸢已动身前往城外普化寺了。

“沈戈不是收留她在家中养伤了么?怎么忽然急着要去寺里了?”

凤曦没有指责谁的意思,她就是单纯没明白。

“奴才听沈将军府里来报信的人说,凤鸢姑娘听闻皇上已赏赐普化寺黄金万两,她也算是有个归处了,因此也不便在沈将军处继续叨扰了。”

天禧就怕他们公主会问,自是将此事打探的清清楚楚。

“可他二人不曾是夫妻么?沈戈应该不会在意她的叨扰才是。”

凤曦心觉就凤鸢那个惨状,在沈戈那儿好好休养才是她最好的选择。

可人嘛,总有自己不得已的理由啊。

“公主您有所不知,正是因为凤鸢姑娘与沈将军曾是夫妻,她这才要早些离开啊。”

天禧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对自家公主道。

他们公主什么都好,疯也疯的挺稳定的,就是对感情之事实在迟钝。

“啊?”

凤曦歪头,果然一副你说什么我在听的样子。

于是天禧这才叹了口气道:

“公主啊,凤鸢姑娘历尽千帆,却发现如意郎君竟是自己当初狠心伤害之人,这般生死之间才明白的爱,说是刻骨铭心也不为过。”

“嗯嗯,然后呢。”

凤曦想起凤鸢下车时对她说的话,再想了想自己最近心中产生的各种迷茫,还真就想继续听下去。

“可有些感情凤鸢姑娘明白了,后悔了,怀念了,可这一切对于沈将军而言,却已经是真真正正的过去了。”

天禧感慨:

“她可以拉下脸来请求沈将军,可当初的一切是说抹去就能抹去的么?破镜难重圆,即便硬拼在一起,那镜子也是破的。”

凤曦仔细思索了一番,然后抄起袖子道:

“沈戈不愿意又怎么样?是本宫的话本宫就霸王硬上弓,管他愿不愿意!这强扭的瓜不甜,但是解渴啊!”

天禧:“……”

他觉得吧,他们公主还是太强大了,真的……

但他还是想把自己要说的话说完。

“正是因为凤鸢姑娘与您不同,她做不到去强迫救过她的沈公子,而继续以养伤为由留在沈公子身边,只会让她更伤心罢了……”

“那她以前为何不好好珍惜……”

凤曦几乎是反口就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可说到一半,向来妙语连珠的她却顿住了。

天禧见凤曦不说话,还以为是自己说的东西太深奥了,自家公主无法理解呢,竟又立刻笑着找补道:

“其实公主您也不必担心,有皇上赏赐给普化寺那万两黄金,寺中僧侣一定会好生照顾凤鸢姑娘,换个环境对她而言也未尝不是好事。”

凤曦听见了,却没有功夫回答天禧,只是似往常般摆手让天禧退下。

直到下午白伊换值归来,牵着小祁灼到院子里玩儿,凤曦这才又出来晒了晒太阳。

“灼儿勤奋,如今课业已赶上了众多同龄公子不说,武艺也有了十足的长进。”

白伊笑着夸奖正在为她和凤曦展示拳法的祁灼道。

转眼她已做了快一年的御医,半年的太医院院使,整个人的气质也由曾经的清冷柔弱,逐渐变得知性果敢。

她很喜欢现在的生活,也想就这么的平静的守着儿子长大。

但是有时候她也会想,若是祁深还在就好了。

“祁深是祁家大哥,我刚认识他的时候阿霄也就比现在的灼儿大两岁。阿深说他曾是他们三兄弟里最顽劣的,出去回来便是一身泥,被母亲追着从前院打到后院。”

白伊回忆起年少时的生活,也觉得自己是万分幸福的。

“我是被父亲从北狄人手中救下来的,母亲教我医术许我尊严,我从未想过自己能嫁给阿深。因为他是靖远侯世子,而我不过一介医女。”

“其实他还挺有眼光的。”

凤曦并未见过这位她名义上的大哥,可白伊在对方死后依旧愿意守着孩子,即便被祁家其他亲戚磋磨也从未放弃。

身为长嫂,更是时常关心她和祁霄,以及自诩为祁鸿的未亡人的孙青芷。

她像一道柔婉的清风,虽温柔却有着自己独特的力量。

“他说我或许不是这世上最特殊的那一个,但在他眼里我是他唯一的选择,我就是最特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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