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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苏祁的感知中,这珠子内的色彩不再是普通的光,而是一条条书写铭刻着至深大道的卷章,而苏祁现在,需要的,便只是将这些卷章一个个打开,然后细细阅读体味这其中的大道。
苏祁的神识如水一般,缓缓地放在了最近的一颗珠子上,正是苏祁最早得到的沧海月明珠。
正在苏祁打算将这珠子其中那一道宛如卷章般的光亮打开时,在中央隐隐沉浮的不知名宝珠,却是突然散发出了一道不容抗拒的吸引力。
苏祁甚至都没有什么迟疑的余地,神识便是被那宝珠吸引了过去。
这一刻,苏祁忽然觉得自己宛如置身一片虚无当中,周围有的,只是漫天飞舞的十四道不同的色彩。
这一道道色彩,都对苏祁展现出了一种不可言说的亲昵。
“苏祁”下意识地伸手,握住了最近的一道色彩,蓦地,这浓黄的色彩中,便是有无数的信息以及代表着法则的力量顺着苏祁的神识开始没入了他的神藏当中。
片刻间,苏祁便是明了,此法则,乃是五行之“土”。
正在苏祁闭目,神识被宝珠牵引,随后在那一片虚无当中将这浓黄色彩握在手中的时候,这七大奇珠也是不再沉浮旋转,而是全部停在了空中,止在苏祁面前的正是厚土邃岩珠。
只是,此刻厚土邃岩珠中,那浓黄的色彩却是层层从这珠子中透出,落在了苏祁的额前化为了点点流光,此刻这光点斑斓环绕在苏祁周围,加之这密室昏黑,苏祁便如在黑夜中置身于漫天流萤一般。
苏祁此刻却并不知道这身外的美景,可他依旧欢喜,因为他能够感觉到,这一道缓缓在神藏中成型的新法则,十分之强大,仅仅这一道法则,甚至可媲美之前十余道法则加起来给他带来的提升。
“那要是将这十四道光彩代表的法则全部纳入体内,我苏某人岂不是要原地飞升”苏祁闭着眼睛,可眉梢依旧是止不住兴奋地跳动。
自然,苏祁是不会原地飞升的,可这十四道色彩代表的法则若真能全部被苏祁掌控,那么他,或许实力真是会呈几何倍增。
北域,燕王府中。
那许多官吏早已是散去,他们走的时候,一个个脸上皆是挂着不解,他们完全搞不懂燕王殿下召集他们的时候明明是打着议事的名义,可最后事情都没议出一个章程来,却又让他们草草散了,这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而相较于这些官吏,正在走出的燕王世子们,却是神色更加疑惑,尤其是正龙行虎步走在诸位世子最前列的姬烈日。
姬烈日的表情在这种疑惑中,更是还多了一抹说不出的怒气
“怎么可能这姬墉成,怎么会被父王留下来就凭那个傻里傻气,丝毫存在感都没有的混账”姬烈日此刻的眼神简直能杀人,他的步伐更加快速,他要好好查一查,这姬墉成最近究竟是做了什么
就连一向沉稳的姬皓月,此刻也是有些心不在焉的,他的脚步缓缓,心中似乎也有许多心事。
姬天星和姬沐辰也都是各有所思的模样,
而姬炎武和姬林时两人,就显得比较欢快了,对他们两个只打算享乐的纨绔子来说,五哥能继任王位的话,或许还是件好事,毕竟五哥脾气那么好,他们俩人肯定能过得更加愉快。
此时,在这主殿当中,却只留下了燕王姬玄,和他的第五子姬墉成,以及一旁侍立的景珂三人。
“墉成,对于秦王之事,你是如何看的啊”姬玄淡淡地问道。
姬墉成听到姬玄单独问自己此事,没有流露出丝毫的惶恐,却也没有因此有任何多余的激动,只是平静地道:“儿臣以为,此事父王若是执意问询,应该与九宗宗主商议。”
姬玄见到姬墉成这沉稳的样子,眼中却不免再度流露出了一抹欣赏,再次问道:“先不提别人,只说说你的看法”
“诺那儿臣便斗胆,说上两句”姬墉成应了一声,然后向前踱步几下,这才缓缓道:“秦王此人,虽是野心勃勃且好大喜功,但此人也绝非庸碌莽撞之人。既然他此次突然公然宣布对朝廷不满,且敢向渊帝宣战,那么,儿臣以为,父王应该先搞清楚秦王所持的底牌,以及他如何敢有与渊帝叫板的底气,然后再做决断”
“嗯”姬玄答应了一声,哈哈一笑之后,却又是不予置评,也不在此事上纠结,反而是关心起了姬墉成其他的事情。
姬墉成一一对答之后,这才告退。
“景珂,你觉得孤这五子,如何”姬玄淡淡地道。
景珂认真地道:“五殿下心思缜密,很好”
“只可惜”姬玄话音半落,却是忽然不言,看着远处叹了口气。
而姬墉成这一路行走,却也是回到了他的院落。
刚刚关上门,便是有一道很妖的声音笑言:“看起来,五世子心情不错啊”
正文 第941章 起火了22,求订阅
听到这声音,姬墉成也是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
姬墉成回头静静地看着这个身穿朱红色大袍的白脸男子,淡淡地道:“我不是与你说过,没事,不要离开屋子,谁让你来到院落中的”
“咱家乃是秦王的使者,又不是你五世子的囚徒,就算咱家暂时受你节制,可你也限制不了咱家的自由啊”这面白无须的男子伸出那留着尖锐指甲的手,掩着嘴笑了一声。
姬墉成看着这人欠揍的笑容,嘴角却突然微微翘起,噙着一抹讥诮的嘲讽。
这面白无须的男子那淡淡的眉蓦地一挑,心中警兆突生。
可这男子还没来得及有丝毫的反应,便见到姬墉成已然是一步踏出,那一只大手,猛地便是抓住了他的脸,接着,这男子只觉得脚下一空,他便是被抓了起来,然后脑后传来了剧烈的风声,是他在被姬墉成推着,快速地后退。
“咔擦”一声的脆响,却是这男子被姬墉成抓着脸直接摁在了一把沉香木椅上,而这坚硬的沉香木椅,瞬间四分五裂
“唔呃”这男子的朱红色大袍显得凌乱至极,口中也是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却是姬墉成方才这一手,好像是伤到了他的肺腑。
姬墉成缓缓地收回了手,看着这在地上惨嚎的男子,淡淡地道:“高水,现在,你听清楚了吗没事,不要离开这间屋子”
被称作高水的这男子脸上带着狼狈,哼哼唧唧了几声,却不敢再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