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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8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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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那士兵一边引路一边遥遥指着卫然。后边一大群人,有三四十个身穿甲胄的兵卒,还有六个身着便衣提着刀剑的人。

为首军官正是舞阳县的决曹。决曹冷冷看着卫然,大声下令:“拿下”于是士兵们鱼贯而上,将卫然团团围住,枪尖森森,直指卫然众人。

梁导看了卫然一眼,卫然微微摇头,示意不要闹大。

袁豹高声道:“我们不是贼人同党,是玄星阁弟子。”

决曹骂道:“明知道自己是玄星阁弟子,还跟贼人勾勾搭搭,玄星阁之耻,该抓”

卫然分辩道:“我没跟贼人勾搭,我只是诓骗那贼人,免得他凶性大发,杀更多的人。”

决曹冷哼道:“一面之词,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先跟我去衙门走一趟,分个是非曲直。”

卫然道:“好叫决曹得知,我叫卫然,前不久曾带领百名郡兵兄弟夺了沅南城,他们之中或许有认识我的。”

决曹嗤笑:“这种缓兵之计对我不管用。”

梁导不耐烦跟这种小杂鱼浪费口舌,正要给决曹一点颜色,卫然伸手一拦,缓缓的说:“你最好确认一下,不然的话,我保证你会后悔。”

此言一出,围观的人们纷纷窃窃私语,还有叫好的,估计是平日里受了决曹的冷脸,只希望决曹碰个钉子。

决曹被激起好胜之心,道:“你口气这么大,我偏要将你们带回衙门,看看到了衙门里,你是不是还能这么傲。”

卫然摊开双手道:“好,那走吧,最好不去县令那里,去太守大人那儿比较好。”其实卫然不认识太守,不过能吓唬吓唬这个脸比屎还臭的决曹,他是很乐意的。

决曹迟疑了一会儿,还是吩咐手下叫来几个郡兵。等了半晌,决曹手下终于找到两个参与夜夺沅南之战的郡兵,让他们指认卫然。

夜夺沅南是这两位郡兵一生中最辉煌的战绩,焉能不印象深刻郡兵一口咬定卫然不但是玄星阁弟子,而且是武陵的战斗英雄。此言一出,围观的群众望向卫然众人的眼神不同了,甚至有人壮着胆子呼吁决曹放人。

决曹道:“你们可看清楚了别走了眼,相貌相似的人那么多。”

郡兵有些不快了:“决曹大人,我们不但不会把正主看走眼,他身边的战友我们也绝不会看走眼。”

他指着梁导道:“这个梁导,就是他娘的铜墙铁壁,一个人卡住城门挡住了三四百人。”又指着袁豹道:“这一个,猿臂箭侠,将火把搭在强弓上射中吊桥绳索。”复又指着匡蕾:“这一位小娘子,身处险境毫无惧色,战斗还替我们配药,没有她,四狗的手臂只怕要废。”

陈维一脸兴奋的等着郡兵说出他的功劳,没想到郡兵直接跳过他,道:“还有一个用阵法救人的阵术师不在这里,没有那阵术师,估计得多死两倍人”

陈维气急败坏,匡蕾不禁笑出声。

第一百六十四章酒肆

误会澄清,决曹悻悻的摆摆手:“你们走吧。”此言一出,围观的武陵人都欢呼起来。

决曹服软,梁导却不肯轻易罢休,他站出来高声道:“走不不不,我们哪敢走我们得跟着你去一趟衙门,看看到了衙门里,我是不是还能这么傲。”

卫然忍不住笑了,他没有阻止梁导胡闹。

决曹黑着脸道:“何苦说到这份上我也是职责所在,战时对于生面孔多加防范,这是天经地义的。大家都是卖命,没有高下之分。”

梁导一言戳穿决曹:“若你真的没半分私心,我当然敬佩你秉公行事的方式,但是当你听到玄星阁弟子三个字的时候,态度反而更严苛了,你的内心里,是不是有那么一丝对于玄星阁弟子的不忿和偏见呢有没有”

这些贱骨头,别的门派不和朝廷合作,他们把别的门派修炼者当仙长,玄星阁是一心一意和朝廷合作的,他们反而各种抵触。

决曹涨红了脸,被梁导挤兑得说不出话来,旁边围观的百姓已经破口大骂了。决曹无奈,只得当着所有人的面,朝卫然和梁导道了歉。

卫然见差不多了,便道:“梁导,气也出了,何苦为难区区一个决曹走吧走吧。”

梁导回到队伍,陈维道:“梁导,你刚才训斥那决曹,太嚣张了,不过痛快”

“我嚣张我哪有卫然嚣张”

卫然奇道:“我一直很谦虚啊,怎么嚣张了”

梁导道:“最后一句,何苦为难区区一个决曹,你怕是尾巴翘到天上去了,决曹跟你一个普通玄星阁弟子级别一样你身份不比他高,但是语气呢居高临下,大伙儿说说是谁嚣张”

众人边说边走,忽然背后步履纷乱,似乎来了不少人。卫然和袁豹对视一眼:难道决曹还没放弃回头一望,来人的排场不是县令就是县尉,走进一看衣服,是舞阳县尉无误了。

袁豹上前欲解释,没想到那县尉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骂的却是决曹,卫然听了个大概,意思是阵法大师江大师的朋友怎可能是贼人,让决曹赶紧道歉云云。

卫然仔细一看,果然是江华来了,道:“江兄,你且在舞阳待一阵子,我少则半月,多则一月,还会再来一次前线,到时候可能还要仰仗你。”

江华点头,一如既往的洒脱:“好说,你且去吧,不必多言。”

卫然和袁豹等人走了一段路程,中途分开了,因为他想回一趟长沙郡看看家里,顺便给母亲带些礼物。

独自行了约三十里路,卫然有些口渴,便去找酒肆茶摊,但是武陵不比长沙,荒僻难见人烟,酒肆茶摊也难得。

卫然骑着马寻了许久,终于看到了酒肆的旗子。那酒肆又破烂又黑,酒极贵,喂马倒是不贵,因为就座落在山脚下。

酒肆虽然地处偏僻,却是方圆百里唯一可以喝酒的地方。所以,经常能见些客人,大多是力夫工匠,也有赶路的穷书生小贩,连有钱的商人都看不起这店。

卫然却不计较,坐下来要了碗茶。酒保主要靠劣酒宰客,见卫然没有要酒,态度十分恶劣的端上一碗糙茶。

酒肆向来是个探听消息的好地方,卫然眼观六路,右侧是一个力夫和一个小贩,两人大口喝着酒,大声争论今年贩卖哪种木材赚得更多,旁边桌上一个书生模样的人面露嫌恶,似乎觉得力夫两人太吵了。

真正引人注目的是左边桌上那个瘦子,他背着剑,像是一个修行者,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一个人低头喝着闷酒,根本不想和人交谈,卫然探听消息的想法落空了。

卫然端着碗,心里却在想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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