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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霍法转身,长大嘴巴,“你说啥”
“我说,你同情我么哑炮,残废,全身上下只有脑袋可以动。”他眯着眼睛问道。
“同情”霍法笑了,他不解又纳闷地指着天花板道:“我为什么要同情你,你住的是总统套房诶。”
西尔比眼睛瞬间瞪得老大。
那个叫南希的小女孩从外面进来,看西尔比这幅表情,赶紧上前拉着霍法,小声附耳低语:“和我一起出去吧。”
霍法也瞪着对方。
女孩拉了拉他,小声地说:“快走吧。”
霍法嘟囔了一句:“奇怪的家伙。”
“等一下。”
西尔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霍法一转头,看到他的眼睛眯成了月牙,西尔比笑道:“你被录用了。”
旁边那个小女孩嘴巴张得老大。
轮椅咕噜噜地滚到了霍法身边,西尔比微微抬着头,细细地打量霍法。
霍法有些无法理解对方的脑回路:“斯宾塞尔先生,你是认真的”
“叫我西尔比就好了。”那个少年浅浅地微笑了一下。
说完,他轮椅一转:“我的计划是明天出发,从卡萨布兰卡前去丹吉尔港,再从横渡直布罗陀海峡,穿过西班牙,回到巴塞罗纳,我的家族有人在那里接我。
这个任务,如果你可以全程完整的护送结束,我不仅会付你50个金加隆,而且可以考虑给你一份全职的工作。”
霍法皱起眉头:“你说什么,我只是做个临时工,不需要全职工作。”
“要不等你通过再说吧。”说着,西尔比对那位小姑娘点点头。
那位小女孩走到一旁,打开一个箱子,从中拿出一个小皮袋,扔给了霍法。
霍法接过来打开一看,里面有一把金币。
西尔比:“既然你是巫师,我就付你加隆,先给你25个,算是应聘成功的定金。等完成任务,我会给你尾款,也许还有奖金。现在,帮我返回巴塞罗纳,你有什么提议么如果没有,你就明天再来找我吧。”
霍法掂量了一下手中的皮袋,心想这少年好像还挺爽快。
只是明天
他把皮袋揣进胸口,看着窗外的月色思考了片刻。
明天,只怕奥西维亚一早就会发现自己不在房间。
“不行。”霍法果断地说。
“嗯哼。”苍白的少年没想到霍法会拒绝,“你的想法呢”
“我们今晚就出发。”霍法问道,“可以么”
西尔比沉吟不语片刻:“我可以问下为什么么巴赫。”
“因为我很忙,我回来还有急事。”霍法说。
“哦那你今晚打算几点钟走”西尔比饶有兴致地问。
“马上。”
“ok。”
这一次轮到霍法惊讶了,这位雇主这么好说话不仅他惊讶,连那个叫南希的小姑娘也惊呼出声。
“西尔比”
“不用说,早走半天晚走半天毫无区别。我的事你不用多管,先帮我收拾一下行李,然后帮我去感谢一下雷蒙的照顾。”
说着,他的轮椅一转,来到了霍法面前:“等什么呢,帮我收拾一下东西吧。”
霍法揉了揉下巴,他有种感觉。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似乎比自己更加迫切地想要离开此地。
第77章10,逃之夭夭
另一边,酒店的三层客房中。
钟声十分有规律地在房间滴答。
滴答。
滴答。
每秒都十分精确。
奥西维亚双手平放于胸前,挺尸一样躺在床上,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的黑暗。
不知道为何,她今天总觉得哪里有些怪怪的。
那个擅长变形术的拉文克劳一年级学生,似乎答应自己答应得有些过于爽快了。
奥西维亚在霍格沃茨上了好几年学,她深知拉文克劳是霍格沃茨最少的一群人,但都是一群完全以自我为中心的人。
这些人不像格兰芬多那样热衷于破坏规则,也不像斯莱特林那样野心勃勃,但更不像赫奇帕奇那样安分守已。
一个贫穷的拉文克劳会放弃对自己有利的工作
答案怎么想似乎都是否定的。
不知为何,和那个男孩两小时前最后一次聊天又在她脑中闪过。
“等一下,奥西维亚学姐。”
“怎么了”
“我想问下,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7月中旬到八月之间吧,等我办完了这边的事。”
奥西维亚突然一下从床上直了起来,就像腰上装了弹簧一样。
不对
他为什么要问我回去的时间。
女巫有了一种不安的预感,她在床上坐了一会儿,随后快速地穿上拖鞋,啪嗒啪嗒地打开门,穿过客厅,跨过那条嘶嘶叫的碧绿游蛇,来到了霍法的房门口。
咚咚咚
咚咚咚
她用力地敲门。
“巴赫,你在么”
无人回答。
那丝不安的感觉越来越浓,明明自己布下的防护魔咒都没有被触发,可她就是感觉十分不对。
“巴赫,你睡着了么”
依旧无人回答。
奥西维亚果断转下门栓。
打开灯。
被子在床上高高隆起,似乎有人在里面睡觉。
自己猜错了
她眯起绿色的眼睛,她大步向前,一把掀开了被子。
里面只有一个变成人形状的枕头。
枕头上还有几个大大的英文。
“拜拜,七月中旬再见吧。”
变形术
奥西维亚一下捂住脑袋,牙齿紧咬嘴唇。
“该死,拉文克劳”
骂完,她猛地推开大门。客厅中,那绿色游蛇迅速变小,盘踞在了她的脖子上,形成一串晶莹的项链。
这家伙想要去西班牙,现在肯定还没走远
没错,此刻,霍法没有走远,他正在楼下。
老式的钨丝灯下,绿树环绕的停车场中,无数飞蛾噼里啪啦地往灯泡上撞,大有不撞碎灯泡不回头的架势。
霍法抱着大包小包,而那个只有脖子可以动的少年则坐在轮椅中,咕噜噜地滑行在霍法身边。一边走一边说:
“我们先开车去直布罗陀海峡边的丹吉尔港,然后再开船到西班牙,我在西班牙那把还有一辆车,你直接把我带去巴塞罗纳就可以了,越快越好。”
“但愿吧。”
霍法依然对这些地理名词毫无概念,但他却本能地察觉到空气中游离的一丝紧张。
放下包包,霍法把这个残疾的年轻人从轮椅上横抱而起。他体重很轻,十分轻。甚至连11岁的阿格莱亚都不如。
“哪辆车是你的”走到停车场,霍法问。
“那辆,那辆阿尔法罗密欧。”
“什么阿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