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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打架现在可不是时候。”
它脑袋扭成麻花一样,却依然笑道:“你站在了错误的一方,霍法巴赫,今天我就要向你证明,一个正确的观念,到底具有多么强大的力量。”
说完,他直接嘭地一声化为黑烟,烟消云散。
不好
霍法一转头,紫罗兰密室的大门正迅速关闭。
他立刻开启幽灵漫步,面前所有的石阶全部散开,霍法化作一道残影,擦着入口险之又险地穿了出去。
深呼吸一口气,迅速冷静了下来。
这家伙在声东击西,它把自己引到了紫罗兰密室,试图将自己关在里面,一定是在争取时间。
而黑巫师被放走,说明施密特鲁特罗夫就在附近。
邓布利多要在魁地奇球场保护学习的学生,分身乏术。
自己必须快点找到米兰达才对,她才是这一切的本源。
她会在哪里
天文塔
没错
必然是在天文塔。
一边想,霍法一边迅速穿行于空无一人的城堡,而这一次,米勒再也不见踪影。
在拥有一定的精神力场之后,他能够逐渐感受到环境的情绪。那是一股肃杀,黑暗,沉沦的力量。
跑上拉文克劳的塔楼,穿过高空中的走廊,霍法来到了戈沙克办公室的门外。
这里不再如同从前一般静谧秩序,破碎的星象仪被扔的到处都是,窥镜全部被震得粉碎,一地的玻璃渣,地面遍布着粉碎的金属。
墙壁上,霍法看看到了疯狂的魔法划痕,好像有无数锋利的指甲划过的黑板。
仅仅是看着这些划痕,霍法仿佛就能感受米兰达内心的挣扎和疯狂,她已然无法控制住自身了。
墙壁上的两张油画被撕成了两半,画像中的尼蒙和艾莉丝呆在油画角落,悲苦地看着霍法。
“火星。”
霍法说道。
预料中的打开并没有出现,画像中的尼蒙戈沙克摇摇头。
“不对。”
不对霍法内心咯噔一下。戈沙克改口令了
“秩序“
“不对。”画像里的尼蒙依然摇头。
霍法思考着戈沙克可能会用的口令。
“紫罗兰”他试探性地问了问。
空白画像毫无反应。
霍法问道:“是谁改的口令,米兰达还是阿德贝”
画像中的尼蒙说道:“米兰达。”
好家伙,霍法在原地转来转去,揉着太阳穴,两个黑巫师已然脱困,施密特此刻必然隐藏在学校的什么地方。而米兰达居然改掉了戈沙克办公室的口令。阻断了自己寻找她的道路。
“米勒”
空白画像依然毫无反应。
霍法拍了拍自己脸两下,让自己冷静了下来。他沉寂在记忆的海洋之中,思考着和米兰达相处时的点点滴滴。却发现这个女孩始终都保持着神秘,让人看不清真实面目。
究竟是什么
她究竟会用什么做口令。
突然。
精神的触手停止了翻找。
他想到了自己和米兰达第一次见面时的场面。
车厢内淡淡的紫罗兰花香,独自看书的女孩。
麻瓜的书你也看
嗯。
霍法抬起头:“战争与和平。”
尼蒙欣慰地笑了:“真有你的,加油吧。”
残破的画像打开,后面出现了一道甬道。
霍法成功了。他忙不迭地冲进了空荡荡的办公室,飞快地踏过旋转楼梯。
轰然一下
时隔三个月,他再度推开了通向天文台的大门。
第62章62,根源
推开门。
高塔之上,米兰达盘膝坐在石柱的中央,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看到霍法推开天文塔的门,她只是冷淡地扫了他一眼。她没有戴眼镜,面色苍白阴郁,身上黑气缭绕。
这是她转变人格前的预兆。
空气中充斥着风雨欲来的压迫感,地面的灰尘竟然全部悬浮在空中,可怕的魔力波动,令人窒息的压力。
米兰达没有理会霍法,她只是淡定地看着远方的魁地奇球场,看着那里的人声鼎沸。
霍法缓缓走到她身边,每走一步,空气中的压力就更强一分,当他站在米兰达所在了石柱前时,空气浓稠如黄油,让他几乎不能呼吸。
“米兰达。”
霍法抬头艰难说道:“跟我回去吧。”
她阴沉的脸突然解冻了一秒,微笑温和道:“戈沙克给你上了一节课,现在你在在我身上试验一下成果么”
霍法摇摇头,收起魔杖,他举起了自己的双手。
“你的爷爷让我用魔法来束缚住你,但我一直觉得那是错误的做法。”
米兰达再度恢复了阴沉,一言不发。
“我不想和你战斗,米兰达,别任性了,和我回去吧。”
“任性”米兰达坐在高处,平静说道:“你知道我怎么想的么这个学校,从校长,到那些教授,全都是彻头彻尾的战争犯。
他们将那些无辜的巫师派去参与战争,那些完全没有意义的不义之战。他们让无数人死亡,到头来却什么也没有改变。我竭尽全力的阻止这一切,你却说我只是任性,你以为我是德拉塞斯么”
“是对是错由不得我们来说,米兰达”
霍法顶着空气中狂暴的魔法能量说道:“巫师的冲突不会结束,人类的冲突也永远不会结束。这一切不是你能阻止的。”
米兰达缓缓转过脑袋,表情变了数变,时而后悔痛苦,时而冷漠阴沉。
霍法站在原地,他在等待,等待米兰达战胜另外一个人格。
可惜,面前那个女孩终于不再纠结,她的表情波动逐渐消失,她变得和那天晚上一样,阴沉苍白。
周围的精神力场陡然转变,霍法感觉自己的精神力场被急剧压缩。
他知道,对方已然不再是米兰达,她变成了另一个人。
它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霍法,手中玩弄着魔杖。它问道:
“我想毁掉这所学校,你有意见么”
“有。”
“和你有什么关系我可以带你去更好的地方。”
“这是我上学的地方,就是这么简单。”
“即使变成一个棋子。”
“我的选择和你无关。”
米勒沉默了片刻,随后,他像扔掉垃圾一样把自己的魔杖扔到了地上。
这一秒,空气中压力陡增,霍法肩膀一矮,天文台的每一寸地面都像被巨锤砸中一般,裂开细小的缝隙。
对方面容模糊起来,五官消失得只剩嘴巴,米勒张开十指。
“巴赫,你知道自己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