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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莱姆斯卢平还没有出生,自然这里也就不存在什么尖叫棚屋了。
转到邮局后面一条街的时候,霍法知道邮局的用途。
原来巫师的邮局也是用猫头鹰送信的,还是公共猫头鹰。
正看着,一排排的猫头鹰鸽笼下,贴着十几张通缉横幅吸引了霍法的注意力。
巫师的冲突永不结束,杀死所有德国黑巫师。
那是一排会动的照片,每个照片上都有一个咆哮的脑袋,下面还有一排小字。
每个德国黑巫师的脑袋500金加隆。
大脑又一阵轻微的晕眩,霍法在这排传单前怔住了。
巫师的冲突永不结束,一个脑袋500加隆。布告下还有英国魔法部官方的戳印,霍法似乎闻到了到了这个村子祥和下隐藏的血腥气。
他想到了当时在伦敦的街头,也看到了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征兵宣传。
而在这里,他又看到了同样的东西。
这些传单非常新,估计才贴没两天。
战争的阴影已经波及到了巫师的世界了么,还是说各个国家巫师间的战争,从来没有停止过。
看完传单,霍法轻佻的心情收束了一些。他想到因铎叫自己过来是为了十分要紧的事情。
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要紧事。
穿过马路,几分钟以后,霍法跟在一个高大男巫的屁股后进入了两把扫帚旅馆。
值得一提的是,后世这里被叫做三把扫帚。
当然,那是在罗斯默塔夫人当上老板之后的情况。
这里拥挤嘈杂,但比破釜酒吧的环境好上不少。
温暖而烟雾腾腾,那是酒客烟斗衍生出的迷雾,淡抹的烟色缠绕着镶在墙边的烛火,将黄色的光晕映得更加迷离。四周的墙壁上,挂了几张大声争吵的油画,它们大多都被酒渍浸染,画面上变了些许颜色。
一个身材魁梧,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正在吧台那里照料一帮子吵吵闹闹的男巫。
酒吧后的大牌子上显示着各种酒酿。
忘忧水,峡谷水,荨麻酒,雪利酒,蜂蜜酒,接骨木花酒,樱桃糖浆,甘草啤酒当然了,霍法最熟悉的黄油啤酒也赫然其中。
只不过现在他处于隐身状态,是不能停下来喝酒的。
霍法小心地掂着脚,在人堆里转来转去。
突然,头晕的感觉再次上涌。
霍法感觉有些不妙,他加快了寻找因铎的步伐。
人堆里传来哄笑声,声音几乎能掀翻屋顶。
“哈,劳驾,两杯忘忧水。记在我的账上。”一个熟悉的声音说道。
“你可真是我见过最慷慨的妖精了。”
“妖精不缺钱,快点,再来一局。”
霍法转身看见一堆人围在一起,人堆的中央传来噼里啪啦的扑克声。霍法找了个空椅子站了上去。
果然没错,是那家伙,而且那个家伙又开始赌钱了。
只见因铎大咧咧地坐在桌子的旁边,穿着那套熟悉的西装。
桌上倒是散落的钱币。旁边几个大汉咕嘟嘟地喝着甘草啤酒,脸颊通红,满嘴酒沫。
霍法有些不高兴,这就是所谓的要紧事么
把自己从霍格沃兹叫出来,自己却在这里滥赌。这家伙脑袋里究竟在想什么。
他跳下凳子,艰难地从几个脖子伸得老长的男巫袍子间穿了过去。
可当霍法从进入赌局中央的时候,眩晕感更加严重了,他不得不扶住椅子才能勉强站稳。
深吸一口气,稳定了一下身体莫名的糟糕状态。
霍法赶紧上前揪住了妖精的耳朵,小声说道:“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我就在你身上试验我在霍格沃茨新学的恶咒。”
第25章25,妖精的危机
“呃”
因铎一愣,随即把扑克牌一扔,十分老练地四下打了个哈哈。
“诶呀诶呀,你们先玩,先玩,我黄油啤酒喝多了,去上个厕所。”
“喂,真的假的”
“哇,赢钱就去上厕所”
“人有三急嘛,兄弟。”
说完,因铎拽着一团看不见的东西,挤出了人群。然后,他在自己赌友粗俗的催促声中笑眯眯地走向厕所,路过楼梯的时候他猛地一拐弯,拖着看不见的霍法风一样往楼上跑去。
“来这么快,我手气难得的好呢”
霍法不回答,他大脑越来越不舒服,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能任由因铎拖着自己。
当因铎推开房门的时候,那种大脑的疼痛来到了巅峰。
霍法突然面色惨白地倒在了地上,直接强制退出了潜行状态。
因铎也没有料到会发生这种事情,他扭头看见倒地的霍法,一下慌了神。
“喂,小子,你没事吧。”
这一刻,霍法眼前一片漆黑,他感觉自己四肢末端冰冷,头疼得就像要被撕裂开了一样。
“难受啊。”
因铎伸手一摸霍法的额头,气急败坏道:“蠢小子,你就一直开着幻身咒过来的么”
“不然呢”
“你透支魔力了,该死没人教过你么”
霍法这才意识到,幻身咒并不是什么万无一失的能力,更不是隐形衣。它和其他法术一样,同样需要消耗巫师的体能和精神。自己刚刚沉浸在可以隐身的兴奋中,一时间竟忘了自己的魔力并不多的事实。
这种状态,十分危险。
“扶我起来。”
霍法闭目小声说。
因铎赶紧把霍法扶在了躺椅上,然后他咚咚咚地跑下楼,过了一会儿,他上来了。手里端着两个大杯子,他把杯子递到霍法嘴边,喂了一些热腾腾的黄油啤酒给霍法。
啤酒的微苦混合着黄油的甜腻从口腔滑入胃中。
霍法这才感觉自己恢复了一些精神。
又过了好一会儿,眼前的世界才勉强地恢复了色彩。
霍法无力地瘫在躺椅上,怔怔地看着天花板出神。
因铎小声嘟囔道:“真有你的,这么快就学会了幻身咒,要知道,有些人可是一辈子都学不会呢。”
“闭嘴,赌博佬。”霍法有气无力地说,“我想静静。”
因铎安静了一会儿后,有些焦急地说:“我以为你至少得拖到晚上才来,谁想到你来得这么快。”
“我可不想在偷出学校的罪名上再加一条深夜游荡。”霍法不耐烦地骂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说又想找我去骗钱。”
“不是,我现在不缺钱。”
“那你好端端地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