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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多想,猛烈的攻击再次袭来,拓跋茴连忙稳住心神,挥舞着长鞭,迎击而上,啪啪甩飞一行人。
她用尽最快的速度,解决了杀手们,迫不及待的朝着岩石的位置冲去。
岩石后,没有任何人影,扫视四周,安静的悄无声息。
没有人
难道是她的错觉
易王妃早在五年前,便已葬身于一场大火之中,又怎么会死而复活一定是有一个与易王妃容颜相似的高手在暗中救她。
一定是这样
偏院宁静的山脉间,一辆马车缓缓的驶至一座山脚下,停稳。
秦姝牵着秦聿的小手,下了马车,沿着上山的密道向上爬去。
穿过长长的通道,又从石洞中穿了出来,终于抵达了山顶,一片阔然的山颠之景收入眼底。
房屋整齐的坐落着,树木自然生长,人类与自然融合的极其和谐,偌大的院子内,不少年龄不等、男女皆有的孩子正要练剑,跑步,训练,扎马步。
他们瞧见了走来的人,眼睛亮了亮,纷纷响亮的唤道
“小师叔和小聿儿回来了”
“小师叔”
“小聿儿”
秦聿高兴的挥挥手,迫不及待的想要跑过去,可是却又突然想起了什么,脚步硬生生的停了下来,眼中的光芒有些黯淡。
他的失落映入秦姝的眼底,瞬间揪痛了她的心。
她一定会想尽所有的办法,也要让聿儿像个正常的孩子一般,能跑能跳、爬墙上树,想干什么便干什么
院内,一个气息温和、平易近人的男子缓步走来出来,隔着二十多米的距离,远远的眺望而来,嘴角扬起一道浅笑
“小师妹,回来了。”
第1256章 秦易篇 我要做皇后
第1256章 秦易篇 我要做皇后
秦姝与玉华走进内院,并肩对座。
院外,秦聿坐在池塘边的岩石上,手里抓着一根自制的钓鱼竿,垂放入水中,钓着鱼,他的目光时不时望向不远处正在练剑、奔跑、打闹着的身影,干净的眼底深藏着羡慕与渴望。
秦姝看见这一幕,心痛的垂下了目光。
玉华拍了拍她的后背,无声的安慰着她,字句柔和的说道:
“这是你五年来,第一次下山,是放下了么”
秦姝睫毛微颤,只是一瞬,恢复如常,敛起眼底所有的情绪,化作淡然,声音更是异常的平静:
“这些年来,我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错过了聿儿的太多太多,我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
五年来,秦聿生长于断魂山顶,所生活的空间这么小,犹如被框在了一座牢笼里,每每看见孩子干净澄澈的目光时,她便深深的自责。
她为什么要放不下为什么不能落落大方、光明磊落的走出去她并没有什么可怕、可畏惧的。
过去之事,都已经过去了,她的心早已是一汪平静的水面,再也泛不起丝毫的涟漪。
她望向院外的小家伙,目光逐渐柔和几许:
“以后,我会好好陪伴聿儿,他想做什么,我便陪他做什么,他想去哪,我便陪他去哪。”
时间弹指即逝,聿儿转眼间便长得这么大了,细细回忆,这些年来,她总是将自己关在厢房内、郁郁寡欢,能够提起聿儿的记忆少之又少。
就连聿儿的身体状况
玉华轻拍着她的后背,看着她眼中的光芒复燃,欣喜而又欣慰。
五年了,他终于又看见了再次鲜活的她
帝都。
一支西疆国的队伍护送着一辆马车,进入帝都,向着皇宫的方向驶去。
在宫门口换了轿子,四个太监抬着向内走去。
大成殿上,文武百官站立在各自的位置上,腰身挺直、全神贯注。
龙椅之上,端坐着一道气息沉稳、不容揣测的男人。
五年过去,南宫煜一改当年的模样,身着龙袍的他显的格外深沉威严、不容触犯,脸部轮廓凌厉了几许,立体的五官中,特别是那双眼眸,从前的他温润爱笑,此时,这双眼中沉淀着深邃之光,任何人都揣度不出他的心思。
“韩爱卿,有关于水灾所拨款银两的具体数字、流程、用途,半日之内将详细记录上呈给朕。”
“张爱卿,今年的科举即将开始,朕要你必须保证公平公正、不得有丝毫徇私舞弊之举。”
“王爱卿,你的管辖范围内,山匪一直肆意作乱,时间长达一月有余,你却还未剿灭,这个位置是不想坐了吗朕给你五日的时间,必须给朕一个答复”
“臣等遵命”
被点到的官员们紧了紧皮子,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自皇上登基以来,哪位官员一旦不得皇上的心,便会被以各种理由而革职、抄家、处斩,短短五年内,朝堂上的人几乎被换走了一大半,剩下的一小半老臣胆战心惊、小心翼翼的侍奉着。
此时,殿外,一名太监快步走来:
“报启禀皇上,西疆国公主殿下到”
南宫煜的眼中猛然滑过亮光,连忙抬手:
“宣”
“宣西疆国茴公主觐见”
太监尖细的嗓音一道又一道的传了出去,殿外,轻盈的脚步声响起,一抹纤细的身影缓缓走来。
女子一袭劲装、眉宇间英气逼人,腰间悬挂着一条卷好的长鞭,每走一步,编的精致的小辫子甩动着,微挑的唇瓣弧度上扬,泛着桀骜不驯的野性,极其容易激发男人心中的征服欲。
百官们见到女子,纷纷拱起手,礼貌性的唤了一声:
“茴公主。”
拓跋茴抬眸,直视着高座之上的男人,缓缓行至百官之首,拱起双手行了一个豪迈的礼:
“茴儿见过南浔皇。”
“公主不必多礼”
南宫煜连忙摆手,凝视着不过隔着二十来步距离的女子,墨黑的眼底溢起了丝丝亮光。
整整五年了
他们已有整整五年未见
女子依旧是记忆中的模样,这一刻,他不禁忆起当年送拓跋茴回国时,自己所说的那句话。
他望着拓跋茴,深深的笑道:
“当年,是朕食言了。”
拓跋茴勾唇,轻笑:
“当年年幼、不懂事,如今,南浔皇千里迢迢的召我而来,又怎算食言倒不如说是迟到了五年。”
“哈哈哈”
南宫煜爽朗的轻笑出声,能够再次见到拓跋茴,他心中甚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