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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0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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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财的机会到了,弟兄们跟我冲啊”

“打到岸和田城,一人发一个和泉娘们”

顷刻对面的敌军大喊着口号,充满杀气地蜂拥猛冲。

战局的势头和先手,忽然就变得对平手军极为不妙了起来。

一时间,连平手秀益、拜乡家嘉、本多正重这等斗将,都没能第一时间站出来鼓舞士气,稳定局势。

或许是连他们也在怀疑,总大将是否真的中弹。

毕竟,从远处看,刚才大筒发射出的弹丸,确实是在帅旗旁边飞速掠过了

平手家的将士们,多少有过几次用大筒攻击别人的经验,所以还不至于震慑住,但他们并没有被大筒攻击的经验

人是群体性的动物,高昂的士气能让无胆懦夫变得蛮勇,涣散的军心会使无双勇者心生怯意。

以自家旗本备队的质量,当然也不至于这就落败,只是确实有了一丝隐忧。

要消除这个隐忧,最好的办法当然是

“平手汎秀在此松永久通黄口小儿,岂是我一合之敌”

时隔多年,平手汎秀又一次拔出了腰间打太刀,大呼着求战的口号,做出策马逆袭,欲与敌方白刃接战的姿态。

当然他并没有真的驱动坐骑冲锋,而是保持着低速前进。

身旁的岩成友通最快反应过来,连忙疾跑上前,拉住主君的马缰不让再走,并且用尽全身的力气叫嚷到:“平手刑部就在此处毫发无损区区松永,岂能伤我主”

紧接着再远一点的小西行长也回了神,他迅速从杂兵手里夺过自己坐骑的缰绳,翻身上马,抄起大枪,高喊着:“有种的儿郎们,随我杀敌呀让大和的软蛋们看看我们平手家的厉害”

然后他是一点都不偷奸耍滑,当真是热血上头,加速冲击了过去。

二十多个私兵自然是毫不犹豫地跟上去。

有了这个“良好”的先例,刚才有所动摇的各位武将大概是都觉得羞愧难当,纷纷跨马而出。

只凭旗号,平手汎秀便能分辨出平手秀益、山内一丰、香西长信等人先后冲了起来,即将与敌方的进攻浪潮撞在一起。

岩成友通本来挥手要下令射击,见状顿生犹豫,赶紧侧首向主君请示。

好像是士气鼓舞过头了

平手汎秀见状亦是心惊且无奈的。

按说对面冲过来的这段时间,至少可以发射两轮弓矢,或者一轮铁炮的。可一旦冲杀起来,短兵相接,混战在了一处,便无法再回过头利用人数优势展开宽度,而只能寄希望于己方的将士能在正面占得上风。

白刃战素来是最凶险的,伤亡率高,偶然性大,后续连锁反应难以预估,打输了自然是万事皆休,弄个惨胜出来也可能因折损过大被第三方渔翁得利。

战国乱世虽然征伐多年,但各地领主诸侯总有些默契,一般打起来先以远程武器相互试探,扰乱阵型,觅得合适的机会,才派出精锐士兵倾巢而出,一击致命。除非到了生死关头,否则轻易不会全军冲锋的。

眼看松永军以大筒为掩护,主动袭杀过来,平手汎秀自然不敢轻忽。他虽叫得激烈,但被岩成友通一拉住,便顺水推舟,没再一意孤行地要身先士卒,而是放缓了马速,等候亲卫众们簇拥上来,离着前线几十步外坐镇。

作为领兵数万的总大将,冒着被流矢击中的风险,做到这一步就已经相当足够,可称得上是果勇。过犹不及,反而不美。

同时赶紧下令,让人通知四周尚未反应过来的备队加速赶过来增援。

虽然正面战场已经被填满,两边有些小山丘和溪流,一时容不下更多人展开列阵了,然而后续部队至少可以提供旌旗与喊杀声,这对一线战士的士气是很有帮助的。

“鬼童子”平手秀益忽然发现自己竟处在生平少见的危险境地。

以往骑马冲阵,看似是被敌方射击部队覆盖,随时有中箭中弹之虞,但有经验的武士知道,只要看准了朝着薄弱处进攻,保持高速之字形路线,身子充分舒展贴在马背,实际的风险并没那么高。

看似莽撞蛮横的斗将其实都有一颗善于观察形势的玲珑心。

但今时情况不比往日。

方才平手秀益手提大枪,跨着战马,与松永军黑甲黑袍的先锋骑手斗在一处。只见“鬼童子庆次”后发而先至,瞧个正着,双手恰到好处往前一送,用枪尖的十字纹抵住对方连劈带刺的攻击,接着左手为轴,右臂发了巧劲,用力一荡,将敌将的枪尖甩开,令其门户大开,兵器险些脱手,而后趁着二马错身,以枪杆作硬鞭,顺势横扫,重重抽在敌将腰眼与大腿上面。

那黑甲武士本就在猛冲,顿时吃不住劲,从坐骑上斜着倒栽下来,啪的一声落在地上,翻滚了两圈,激起一堆尘土。幸好是侧身先着了地,不至于摔死在战场上。

这连消带打,一气呵成,避实击虚,正是“鬼童子”力量与技巧的完美结合。

平手秀益见对方黑甲武士配饰不俗,武具精良,心道定是大角色,便欲回身取下敌将首级,以做功勋夸示。

谁料这眨眼间的功夫,还没来得及勒住缰绳,便忽然见正前方的枪尖明晃晃刺向自己心窝里来

他眼疾手快,当即扭着身子向后一倒,堪堪躲过,同时还不忘挥枪一扫,在对方膝盖侧方两片甲胄的衔接部分划开了一道深深的伤口。

一声惨叫,当面之敌亦控制不住坠下马去。

但还不及高兴,平手秀益又发觉旁边刀光闪过,另一个松永军的骑兵直取脖颈而来,却是避无可避,只得尽力缩起脑袋,护住脸面。

只听着一声脆响,似是刀刃击中了头盔上厚实的铁片。

这一下虽没有受伤,冲击力却着实不轻,令平手秀益头晕眼花,向后跌去。

“鬼童子”心知不妙,索性踩着马镫轻轻一跃,单手轻握着枪柄,从坐骑上跳了下去,落地后一个翻身,化解劲力,堪堪站住,也来不及睁眼辨认,凭着感觉将大枪往斜上方用力送过去。

再一看,左边挥刀驰来的敌骑,正好被这枪尖刺入全无防备的腋下,痛哼嚎叫了一声,落马再无声息。

可是这枪此得太深,也被带得脱手而去,仓促间以“鬼童子”的臂力,犹自有些握持不住。

战场上凶险万分,见状平手秀益赶紧弃了大枪,向另一侧翻转躲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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