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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0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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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已至此,平手汎秀已知道了河尻的决心,也觉得没什么劝阻的理由了。

只是核心问题在于

“让谁去指挥奇袭部队呢可不能让少主担任如此危险的职责。”

平手汎秀一语讲出最关键的要点。

奇袭部队最讲究轻装上阵,动如雷霆,遇到意外还得随机应变,织田信忠这还是初阵,肯定玩不了如此高端的操作。

但要派别的人的去也不太合适,一门和谱代里没有合适的人选,派外样的话就算打赢功绩也会被分走大半,不符合为织田少主扬名的战役目标。

对此,河尻秀隆轻轻笑了笑:“这个人选,恐怕只有我去才比较合适。而平手中务您陪同少主,在半日后率领大军跟进。如若我合战不利,就要拜托您帮助少主安定部队了。”

“是这样啊”

平手汎秀微微有些吃惊。

从身份上讲,河尻秀隆已经被赋予给织田信忠,他的战绩自然也是织田信忠的战绩,很适合作为先锋出战。

只是,没想到这位旧日队友,好不容易爬上二代目辅佐役的高位,居然还主动请缨去担任最危险的先锋职责。

或许这就是信长选他来辅佐二代目的原因吧

“您打算带多少人同去呢”汎秀紧接着问了另一个核心问题。

“预计需要二三千人。”河尻秀隆立即做了回答,“旗本中要留下一半护卫少主,最多可以带走一千五百,我准备从美浓国众那里借几百人做侧翼,此外还希望您也派些平手家的精锐协助。其余的人暂时不值”

“不值得依靠”这几个字他没说出口,但意思昭然若揭了。

这下可真是尴尬,河尻秀隆与平手汎秀对联军实际战力的评估结果看来是差不多的。

外样们被轻视被怀疑倒无所谓,没想到一门众和尾张国众也是广泛的不受信任。

仔细想想,这可以说是织田家的两大隐患了。

信长有十好几个兄弟,其中称得上卓有才干的,一个是庶兄信广,有谋反嫌疑被边缘化了,另一个是弟弟信行,两次企图篡位被干掉了。所以剩下的一门众存在感都很薄弱。

尾张出身的谱代家臣里也有不少人才,但在上洛之后都渐渐外派出去了,不仅是丹羽、柴田等家老,就连前田、佐佐这类中坚也被赋予了余力寄骑的职责。故而中枢说得上话的多半文官奉行了。

这个话题太大,平手汎秀没有再想下去。

先集中于眼前的事务吧。

思酌片刻,汎秀点点头,同意了这个请求:“若是您带队出击的话,我将派出手下最精锐的两个备队七百人参与。”

“那实在是感激不尽了”河尻秀隆重重点了点头,“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去请示少主,取得将令之后立即”

“请稍等”平手汎秀坚决打断了这句话,“请您独自一人去请示少主,而且务必不要提到鄙人的名字。”

“呃对对,确实应该这么做,在下一时糊涂,幸亏有您提醒。”

河尻秀隆露出半是羞愧半是恍然的姿态,连连道歉。

只是不知道,其中有没有伪装的成分了。

反正不管有没有,平手汎秀自认为是没有什么漏洞的。

十三岁的织田信忠绝不可能有那个心机来让河尻秀隆试探重臣。

但三十四岁的织田信长可就不好说了。

第八十三章 戏说初阵

得到了织田信忠的允许之后,经过一番紧张高效的准备工作,河尻秀隆所提议的奇袭行动正式开始。

由河尻秀隆、毛利长秀率领的一千三百名织田旗本做先锋,远藤庆隆、不破光治等人带美浓兵六百为左翼,加藤教明、山内一丰等平手军五百为右翼,共计精兵二千四百人,轻装简从,只随身携带五日口粮,沿着三条山路杀入伊贺国。

出发的时候,才刚到卯时凌晨五点,天色还只有些许鱼肚白。三万多人里面少了十五分之一,是完全不显眼的。

这下子平手汎秀已经不打算睡觉了。

再过一个时辰,天就要大亮,筒井家就会公开投靠到织田这一边,届时大军将会进入福住城中,搞一些象征意义的例行公事抚境安民。而后稍作休息,最后一日之后,便要依次向伊贺国进发。

虽然奇袭的先锋队已经派出去了,但后续安排也不能疏忽。

如果河尻秀隆得手,就要迅速派遣大军跟上步伐,向四面展开,扩大战果,占领更多土地和据点。

如果河尻秀隆不幸失手战败,那更要赶紧组织援兵去接应,救回败退的友军。

而且,主力部队需要尽量做出正常行动的样子,这才能给奇袭部队提供更多的隐蔽。

伊贺国虽然处在近畿,但山路险阻,自成一体,历来是学者们不愿意前往的穷乡僻壤。故而平手汎秀手上只有一张不太精确的地图,勉勉强强标注了山川河流,对于各家小势力的城塞据点就语焉不详了。

在这种情况下,平手汎秀非常敬佩河尻秀隆孤军深入的勇气,但并不准备效仿。

他已经打定主意,大军一定要展开成收尾相顾的严密阵型,不给敌方的地头蛇们任何机会。

考虑到部队来源复杂,运输路线又很受限,排兵布阵比想象中要难一些。

但最难的还是,如何将思路准确地传递给主将织田信忠,但又丝毫不显得喧宾夺主。

很明显,魔王家的二代目并不是无师自通的天才,军阵常识是要一点一点教的。给“太子爷”教书一向个很麻烦的事情,力道轻了疗效就不到位,力道重了容易引发副作用。

河尻秀隆这么一走,倒是丢了好大一口铁锅过来

当然,比起跟着奇袭队去冒险,平手汎秀还是宁愿背这口锅的。

作为一个多次上过战场,身披十几处大小创伤的人,他深深觉得任何细碎繁琐复杂微妙的工作,都比敌人的刀刃和枪尖温柔得多。

当然也有柴田胜家、森可成这样打仗打上瘾,每年不见一次血不舒服的人,那属于汎秀无法理解的范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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