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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她之前所使用过的招式,也是严格意义上来说唯一一个纯粹的攻击性招式,而且威力惊人,只一和就削掉了夏伦的左手黑臂,轻易的办到了当初欧琳拿着瓦里曼魔法钢剑才办到的事情。
她总是用这重复的一招当然不是因为她只会这一招,而是主人的命令让她打起来太过束手束脚。她不能对疯狂猎人动用真正的杀招。而她大部分的招式都是杀招。
一道道飘摇的细丝迅速汇集排列,眨眼之间便形成了一条好似飘带一般不断流动的窄长光刃,宽度不过两指,闪耀着令人心惊的冰冷寒光,锋头一摆向着天空中的猎人魔影掠了过去。
那东西的速度是如此之快,猎人好像根本来不及反应,就整个的被从中间一刀竖向切了过去。
细细的白线从帽子顶部直直的向下,黑暗的魔影干脆利落的一分为二,消散不见。然而下一刻,黑暗的地面像是幽深的大海,一圈圈弧形的波动泛起,另一只从深渊报道的恶鬼慢慢浮现而出,彬彬有礼的将一只手放在胸前,向着美女的方向深深鞠了一躬。
“真是个恶趣味的家伙。”
后方重新将自己有意识边缘化的风衣大叔看到这一幕,略微失笑的摇了摇头。然后他看了一眼珍。
不出他的所料,珍的两眼盯着那飘飘荡荡再次浮到半空、一幅摩拳擦掌准备再大干一场的猎人魔影,脸色前所未有的难看了起来。
“我想你也已经发现了吧。”他在后方幽幽的出声道,富有磁性的嗓音让人一时间竟然分辨不出来那种弧度好似焦糖棉花一样的语气是嘲讽还是同情,“那只魔灵和疯狂猎人之间的关系好像并不是像咱们所想的那般简单。你想要战胜它,恐怕就必须要杀掉疯狂猎人才可以。但是你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过杀死疯狂猎人,所以”
他话没有说全,但是他相信珍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还可以把他绑起来,一路丢出吉尔普罗那。”
珍冷声的说到。
“当然,你的确可以那么做。”风衣大叔耸了耸肩,笑得像是一只把肚子吃圆了的猫,“但是你也明白那根本没有任何作用。他有腿,可以自己再走回来。”
“我可以把他的腿切掉”
“他可以让他的那只怪物把他抱回来。”
“”
珍没再说话。而风衣大叔则是目光不经意的向着上方几乎探进了云霄的两边楼层顶部望了一眼,闭着嘴唇微不可查的动了动下巴。
“疯狂猎人说的没错吗,小丫头。”目光收回,风衣大叔重新看向了珍,原本一直带着些许草莓酱意味的语气清淡了下来,磁性的声音稍稍低沉了一点,“撒林特如果真的有那个心意,应该亲自过来才对,而不是仅仅就只派你这条不懂礼貌的小狗过来。”
他边说着,边迈出了脚步,面无表情的向前走去,完全将珍无视在了一边。
“你走吧。今天晚上的闹剧表演很精彩,让我很满意。不过现在是时候落幕了。”
“”
珍转过头,看着从自己身旁不急不缓走过的风衣大叔,好看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如果不是刚刚见识过对方身上那种可怕的气息,她一定会以为这个男人疯了。但是现在
“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她清冷的出声问道。
“我是在说”风衣大叔顿住脚步,歪过脑袋向着珍扫了一眼,“你的戏份已经结束了。现在,该退场了。”
“嗖”
话音刚落,一道锐利的破空声从上方的天际传来。珍猛的抬起头,只看到一点幽蓝的寒光像是流星一般垂直落下,在空中划出了一条笔直的直线,“嗤”的插在了她与风衣大叔之间的地面上。
光焰散去,一柄造型奇异、通体黝黑的侍刀显露了出来。
第二百一十三章:自我介绍
就算是完全不懂行的普通人,也能够一眼就看出这柄以一个博人眼球的姿势突然从天而降的兵刃的不凡。
它通体细长,略带弧度,宽约两指,黝黑的表面朴实没有任何光泽,看上去不像是金属质地,反而类似某种石料。而最为奇特的是,它那半插在地面上的窄细刀身从出现开始,就一直燃烧着一层薄薄的幽蓝色光焰,就好像魔女身上绚丽的舞裙,华丽而妖娆。
珍的眼睛定定的看着这把侍刀,像一条斑斓的毒蛇蜷起身体瞄准着蝎子竖起的尾钩,目光看上去异常的奇怪。然后她突然笑了。
转过头,珍仰起脖子扫视了一圈这个自己几乎从头到尾都在掌控之中的城市一角,这街灯照射不到的黑暗领域。果不其然,它已经被包围了。
实际上如果有人能够看到外面的话,就会发现整条街都已经被不知何时不声不响的清了个干净。站在街角的第二根路灯下面远远望去,只有一辆普通的白色魔动车孤零零的停在路边没有什么比孤零零停在路边的魔动车看上去更孤零零的了眼神好的话,还能够看到里面司机红点闪烁的寂寥的烟头火光。
然后相对于清净的外面,本来一直都只有夏伦、珍和风衣大叔三人的楼间通道里此刻却是前所未有的热闹了起来。
粗粗一算二十人。
二十人的黑色影子好像一群飘忽不定的幽灵,又如密林之中的夜枭,悄无声息的从黑暗的天空接连飘落,在距离三人头顶二三十米不等的位置处停下,像蜘蛛一样附着在了连个窗户都没有的楼体光滑的表面上,不知是用了什么样的方法。
“竟然在这个时候来了啊”珍抽动了一下嘴角,眯起的目光可以将最坚硬的螃蟹壳给干脆利落的穿个窟窿,“吉尔普罗那的看门狗。”
嘲讽的声音清冷的回荡,珍的双眼看似缓慢实则飞快的游离在半空的黑暗之中,似乎是在搜寻着什么。她很快就发现了自己所寻找的目标,瞳孔骤然凝实了起来。
“这句话,真是唯独不想从你嘴里听到啊。”
不好不坏的声音在虚无中缥缈的回荡,虽然听上去有点中性,但还是能够分辨出是个女生,毫无起伏的语调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无聊,像是同样的话已经不知道说过了多少遍一样,几乎让人感觉下一秒就要打个哈欠出来。
在最后一个字的尾音消散之前,一个模糊的幻影以和之前侍刀登场时相同的方式像个沙包一样从天而降,掉落在了坚硬的地面上。
虽然速度很快,但是她的落地很稳,就像傍晚湖边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