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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秦中比他还着急,毕竟这个馊主意是他想出来的,如果清凉侯和雨雄不来,这脸可就丢得大了。额头都急得冒汗了,道“可能是他们路上遇到意外耽搁了吧”
姜离存叹道“朕估计他们是不敢来了。”
孟秦中道“就算姜小白不敢来,但雨雄的女儿还在我们的手里,他不会连女儿的性命都不顾吧”
姜离存道“修道之人谁会顾及儿女情长”就没好说,我连兄弟都杀,老爹都灭,一个女儿又算得了什么
孟秦中咬牙道“这两个禽兽,一点人性都没有。我还以为姜小白是个有勇有谋,重情重义的大丈夫,没想到也是贪生怕死之辈太令我失望了。”
姜离存感觉这“禽兽”二字是在骂他,淡淡道“你也很令朕失望”
孟秦中就羞得无地自容,心里恨透了姜小白,一点都不给他面子。
“铛”
一声浑厚的钟声响起,震人耳膜,淘金大会开始了。广场上原本喧嚣嘈杂,顿时就安静下来。
一个司仪就走到过道中央,手里拿着一张稿纸,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然后就照着稿子念了起来,声音洪亮有力,广场外都能听得见。开头无非讲一些场面话,欢迎这个,欢迎那个,这里也荣幸,那里也荣幸,但全身都荣幸完了以后,就开始讲淘金大会的规则。
规则其实大家都知道,但为了防止有人假装不知道,还是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
其实规则很简单,只要是金斗修士,谁都可以上台叫阵,甚至可以指名道姓,只要对方也是金斗,且愿意应战。直到战到无人敢战,站在擂台上的人便成为本届淘金大会的金主。不过为了防止车轮战,一个国家面对同一个修士最多动用三个人,而且那名修士有权要求歇息再战。
一旦上了擂台,刀剑无眼,命如蝼蚁,死了也就死了,没人给你报仇血恨,不过打斗的过程中,如果一方觉得不敌,允许投降。
虽然有这个规矩,但投降的人也是极少的,因为投降实在有辱国体,就算当时侥幸活下来,也是死路一条,丢了声名不说,家人还得不到抚恤,所以只要是上了擂台的修士,基本都是宁死不降。
司仪念了半天,终于把稿纸念完了,长吁一口气,放下稿纸又道“我宣布,七国淘金大会现在开始,不知下面有哪位金斗高手愿意上台挑战”
其实根本就没有台,也就是广场中间的一块空地,也就是他站的地方。”
章节目录 第二百零七章 果然有本事
天刹站了起来,道“等一下”转身望着姜离存,抱拳道“敢问中夏国皇帝陛下,现在淘金大会已经开始,但贵国的历届金主雨雄为何还没有出现是因为瞧不起我们六国呢还是皇帝陛下把他当作撒手锏,最后才拿出来呢不过雨雄既然有七国第一金斗的美誉,就应该早早站在这里,接受别人挑战,这才不失中夏国泱泱大国的风范”
姜离存气得脸都青了,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怪不得清凉侯要在无生海羞辱你,果然讨厌但她毕竟是血兰国的公主,代表的是血兰国的皇帝,他也不能挤兑她,只能强颜笑道“公主想多了,雨雄只是身体不适,可能不能来参加淘金大会了。”
六国听了,长吁一口气,这个老不死的终于身体不适了,死了才好,有他在,根本就看不到希望,感觉每次都是来送引道珠的。
天刹却叹道“真是可惜了,这个雨雄生病还真会挑时间,又让他逃过一劫,要不是这次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姜离存气得牙都痒痒,真是老虎不在家,让猴子称了大王,如果雨雄站在这里,哪轮得到她嚣张这该死的路长海,害得他颜面尽失,要不是现在是用人之际,现在就要把他拖出去砍了。
其他大元帅仿佛猜透了皇上心思,都把目光射向路长海,用眼神唾弃他。路长海如同做错事的孩子,头也不敢抬,暗自懊恼。
姜离存硬笑一声,道“既然公主这么有把握,那朕就拭目以待了。”
天刹叹道“可惜雨雄不在,赢了也没甚趣味。”
姜离存要不是现在贵为帝王之尊,真要跳起来骂她,气得不但牙痒痒,手都痒痒,使劲在腿上抓挠,不挠他怕控制不住自己。冷哼一声,便没有说话。
天刹自从被姜小白羞辱过以后,对整个中夏帝国都没有好感,看到中夏帝国的皇帝都被她呛得下不了台阶,浑身舒畅,美滋滋地坐了下去。
那名司仪毕竟是中夏国的人,看到皇上受了委屈,也里也是不忿,这时说道“既然血兰国的修士如此骁勇,不妨出来让其它六国见识见识吧”
天刹笑道“无妨,既然来到这里,本公主也没打算藏着掖着。”
就招了下手,身后就起来一个彪形大汉,剑眉虎目,一脸络腮胡,手持长剑走到司仪身边,四下抱拳,大声道“血兰国向无敌在此,谁敢战我”同时眉间金光一闪,一个完整的北斗七星就显现出来。基本来参加淘金大会的,都是金斗七品。
向无敌可是天刹精心培养出来的,金斗五品的时候就已经在血兰国的金斗中找不到对手了,每次淘金大会天刹都会带上他,揣摩雨雄的剑法,等他金斗六品的时候就曾说过,可以一战,但天刹为了万无一失,还是等他突破了七品,才带他过来,没能遇着雨雄,确实有些遗憾。
其它六国见血兰国这次如同打了鸡血,一副势在必得,心里也没有把握,虽然手下金斗的性命不值钱,但每输一场就要跟着丢一次人,谁都想观望一战,然后再作决定。
向无敌连叫三声,也无人应战。
天刹一脸得意,又站了起来,抱拳道“中夏国皇帝陛下,虽然说我们血兰国夺得这次淘金大会的金主如同探囊取物,但就这样不战而得,赢了也不光彩。我们万里迢迢而来,并不是为了引道珠,单纯为了引道珠,我也不会来,就是图个乐趣。如果就这样散会了,还有什么乐趣可言就算中夏国没有可战之人,但身为地主,总要派两个人出来应应场子吧要不然大家大眼瞪小眼的,多尴尬呀。”
姜离存忍无可忍,挠腿也忍不住了,拍了下面前桌案,怒道“狂妄”想以前做皇子的时候,经常带着雨雄征战淘金大会,天刹这些话本来都应该他来说的,回想起来,说着确实挺过瘾的,但听起来却完全不是个滋味。早知如此,怎么也不会让雨雄领兵,一定像宝贝一样圈养起来。
殊不知天刹这样不给他面子,很大一部分就是因为他以前太过嚣张,现在山水轮流转,终于轮到她扬眉吐气了,怎能不尽兴笑道“陛下,我们比的不是拍桌子,如果拍桌子就能赢的话,我们就坐下来慢慢拍。”
姜离存活了几百年也没受过这样的羞辱,若不是看她是血兰国的公主,真要下令把她砍了,不,砍了太便宜她了,要先奸后杀,凌迟处死。转头对路长海怒目而视,道“你挑选的人呢”
路长海这段时间确实在兢兢业业地物色人选,只可惜他见惯了雨雄的剑法,再看其他人的剑法,怎么也不入眼,只能矮子里面选将军,勉强挑选了几个,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