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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捣我肯定是烦人的七喜,低头一看,烦人的递过来一个点心。
陶喜翻白眼,当我是娇娇
又被捣一下,气的他接过来就想扔地上,想想算了,吃了吧。
七喜看着陶喜吃了点心,虽然是咬牙切齿的吃了,也欢喜的笑了。
陶喜对她的态度是让她伤心,她还在代秋面前哭了,可代秋说,谁没有年少时的糊涂将来这就是他的黑历史,到时你就拿着这把柄使劲欺负他吧。
又解释了从高家大娘子那里听来的说法,什么谁没中二的时候。
七喜心想,你就好好中二吧,你会为你此时的中二后悔的。
正当中二的花三郎听完母亲眉飞色舞的说完,问道:“就这么宣布了”
“是呀,所有人看着那个高家大娘子,还行,举止得当,我看公主脸上没有勉强之色,对了,我怎么听说安西侯府新封的世子也给高家当徒弟去了这个高家有何特殊之处怎么一个二个都要给他家当徒弟难道罗老太夫人看上那个小的了”
“这我哪知道反正我躲高家还来不及哪,以后只要是吴家高家我都躲着走,犯冲”
第549章550 躲不开
过了几天,高兆去了巧云院子,见妹妹在写字,她就没进去,出来看见阿飞在院里跑着玩,那个叫豆花的丫鬟躲在木人桩后逗它。
“缘分不是你想躲就能躲得开,你要认命,你要明白,这就是猿粪”
高兆哼哼着篡改的歌词,准备去前院关心关心师弟,顺便看看师兄,嘿嘿
刚进院,看见祖父和贾先生出去,旁边还有一人,好像是花三郎的父亲。
她停下行礼,等人走了赶紧进了书房。
鲁国公去找贾宏光下棋,却听他说要介绍一棋友,那人大把空闲,何时去都能陪他下棋。
哪里还有这么个人鲁国公很高兴的来了,认识了高成继,聊会天,约了明天来下棋,然后出去。
高成继送到门口,摇摇头,让他和个国公爷下棋,啥意思回头算算。
鲁国公上了马车,觉得刚才见的那个小娘子有点熟悉,赶紧去追贾宏光,一问,真是他外甥媳妇。
慌得赶回府里。
鲁国公夫人正和儿子说事,看见鲁国公急慌慌进来,脸色不对。
“怎么了”
“你们猜我刚去谁家了遇到谁了”
夫人心里不耐烦,满京城这么多人家,谁知你去谁家遇到谁
鲁国公也不等夫人和儿子猜,直接说道:“是高家平武公主的亲家”
夫人睁大眼问:“你怎么去那去了”
“我去找贾宏光下棋,他带我去的,说介绍棋友,出来时看见高家大娘子,我觉得熟悉,出门想起来,那次在春风楼见庆王爷时见过,我赶紧去问贾宏光,果然是,我就回来了,这叫什么缘分躲都没躲开,我自己送上门去了。”
夫人和花三郎面面相觑,这真是上赶着的缘分
“爹娘,我先回屋了。”
花三郎想回去静静,走出去后又直接出府了,去找唐沭阳散散心去,不去想那破事。
鲁国公给夫人叨叨这叫什么事,夫人抽空打断他的话,说道:“老大家的均为我准备定永成伯府二房嫡长女,已经给老大媳妇说了。”
“你看着办。”
这些事鲁国公从不过问,夫人也不会乱给他的子孙定亲,永成伯嫡女嫁给他的庶孙,儿子媳妇挑不出毛病。
这个媒是鲁国公夫人亲娘做的媒,她也好奇母亲揽永成伯那烂摊子事干嘛,可母亲让她别管,定下就是。
花三郎准备去找唐沭阳,掀开车帘,看见路边一个熟食铺子,贾家那个三娘子从里面出来。
他立马放下帘子,心里想出门不利,要不要去了算了,回家去吧。
贾西贝买了只烧鸡,准备去高家说个大事。
高兆被香兰叫回后院,就看见贾西贝守着烧鸡坐着哪。
画面很美妙。
“兆姑母,我来给你说个事,路上又想起这家烧鸡你没吃过,我买了三只,咱俩一只,给你娘和你大姑巧云一只,再给高兴他们留一只。”
高兆洗了手坐下,如今她对京里的事更感兴趣。
“要说什么事”
“边吃边说,这家店专卖烧鸡,也是老店,祖传的方子,我祖父吃烧鸡专吃他家的,兆姑母尝尝。”
高兆先撕了鸡大腿,吃鸡必吃鸡大腿是高兆的爱好。
“说到我祖父,就是和我要说的事有关系,兆姑母,你猜,我哥哥和谁定亲了”
这个谁能猜到高兆咬着鸡大腿,味道不错。
“打死你也猜不到,是你家隔壁那个严芹想不到吧。”
高兆吃一惊,拿帕子抹下嘴,道:“说说咋回事”
“我祖父认识一个人,也姓贾,国子监的教授,嗯不是去武成县那会,别人都以为我祖父是贾教授吗”
贾西贝有点心虚,高兆心里哼哼,那是你们冒充。
“祖父通过贾教授,认识了他外甥,就是严芹的父亲,祖父说那个种菜的,他很喜欢,又打听了严家,就定了严芹给我哥哥。”
高兆听着,吃着,想着,想起上次见严芹,她还发愁要嫁给谁哪,这么快就要当贾西贝的嫂子了。
不过要论起辈分比较乱,跟着贾西贝要喊我表婶,跟着江琥珀喊我姐姐。
晕哟古代大家族,又不分散,群居,论起亲戚来,谁家和谁家都有亲。
“祖父说严芹的父亲豁达,不拘小节,家里人过得快活,娶他家闺女好,说我爹娘牢骚太多,以后跟着亲家多学学。”
高兆对贾先生一直很敬佩,觉得贾先生有种不羁之风,思想潇洒,尊重女性,最主要,她觉得贾先生有时想一出是一出,这点和她有点像。
就像这次,给孙子找媳妇,看上女方父亲,只有贾先生才能做出来这事。
“那你是怎么想的严芹你也见过,你愿不愿意她当你嫂子还有你哥愿意吗”
贾西贝想了想说道:“我觉得严芹比我还”
她用手指着脑袋:“不是说傻,是太纯真,我是替我哥担心,我哥可没有严芹父亲的豁达,他比较小心眼,不过我家的事,我祖父决定了他愿不愿意都得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