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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也是真的很不会说话,一些基本的事情而已,他是有多想要做死,还要一再地反复提醒自己。如果说他真的是一个健忘症好了,那也才多少说一说吧。可他有管家啊加上自己又不是理解能力的废物,为什么还要这要把他当作一个白痴一样,一直反复交叉叮咛呢
“我说是这样说,你要不要听,那是你自己的决定不是吗”对于安德烈已经气得都要抽搐的模样,席戚泽虽然觉得把人当娃不好,可是看着不逗又不习惯,“好了,我们已经拖延很久的时间了,接下来,就看大家各自的临场发挥吧。”
后台等待已久的人,终于收到了暗号,可以准备上台走秀。郭歌跟夏羽泉等人都松了一口气,他们身上虽然说可以不用穿明天正式的衣服,只不过大家对于明天的正式走秀相比,还是比较紧张的,所以要是条件许可的话,都会穿着最重要的那一套先来走。
“怎么办怎么办,他们刚刚肯定是发现了有什么问题要排除了感觉跟之前的舞台都不一样啊我们等等上去真的没有问题吗”徐小如神经比较紧张一些,她又一直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太大的天赋。加上布料跟手头紧缺的关系,所以她对于自己的衣服很在意,深怕自己做出来的东西会不如夏羽泉等人之外,恐怕一擦到桌子边角就得坏,“我看看,我家的蕾丝比较脆弱一点,万一等等你们上了水舞台的部分,有那里有勾线的问题的话,记得跟我说一声。”
虽然说原本那个跟违章建筑一样的舞台,已经被整个枪毙重做了。但是人家室内设计系的人虽然接受了你们的建议,可是他们也有对于自己实力的坚持,并不是随随便便就会被人给动摇的。
所以最后虽然还是水陆舞台,甚至路线还有比较简单一点,然而实际上,舞台的动线难度也不低,让人看着就觉得颇有压力。
不过,经过了几次预演之后,大家大部分对于上头的路线都已经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好歹路线也尽可能的背起来,路上还有隐约地给指标,走上几次,多少不至于让人完全没有安全感跟准备。
“你不要紧张,就跟之前那样一样而已。”听到徐小如这么说,夏羽泉等人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够尽量地安慰对方。
“小泉,你都还是第一次上台呢,你怎么就可以完全没有紧张的感觉呢”听到夏羽泉这么说,徐小如显然就更紧张了。她觉得吧,虽然说夏羽泉的背景也不差,但是之前好歹也跟自己一样,都是农村出来的,怎么偏偏人家就显得特别的淡定呢,“你快教教我,有没有什么方法”
徐小如的话一出,周遭的视线跟气氛就变得微妙了起来。
之前夏羽泉跟夏姿有矛盾的事情,大家当然都是知道的。加上之前夏羽泉几次都明显的在弱势方,其实万一有个什么细节没有处理好的话,夏羽泉的下场,肯定只有退学一条路。
但是没有想到的事情是,夏羽泉不但安好地度过了这一切,显然的,人家手上也不是没有一点真本事,甚至反而倒楣的是夏姿本人,连休学差点都要出来,最终是被记过跟公开道歉处分。
到了这个时候,要让大家相信夏羽泉没有一点后台,大家那都是绝对不可能相信的了。
并且可以具体证明的,就是她在服装的经验上面,甚至是谈吐北美的孩子哪一个是不精明的之前只不过是不愿意说,多看少说而已。现在既然是这个情况的话,万一这人愿意分享一些小方法、或许还是只存于家族里或公司里的小捷径,大家当然不介意跟着听一下。
于是,夏羽泉本来正准备要开口的,就碰上了一群热情的、彷佛要把她的话给奉为圭臬的人。
“其实也没有什么,你把台下的观众都当石头,把自己这一套衣服想要表达的内容,给好好的用自己的肢体语言给表达出来就好。”
夏羽泉之前当然不是模特儿,她前一世的身高体质身材也都不允许她这么做。
不过看多了也知道猪走路,所以这个时候虽然说他应该没有什么太大的说服力的,但是好歹说出来,不至于让大家觉得他都只会说一些很空泛的、根本就不可能帮得到任何人的东西。
“要是我可以跟你一样,这么简单的就把自己的情绪给过度掉的话,那就好了。”听到夏羽泉这么说,徐小如深呼吸一口气,然后努力地让自己给冷静下来,省得把自己的衣服给因为紧张而扭坏了。
“我说的别担心是说真的。”夏羽泉想到了外头刚刚匆匆看过的舞台,又对他们说,“距离隔这么远,大家最多还是看衣服的。如果你们很介意人家都看你们的脸的话,其实也不用那么紧张,反正基本上都看不是很清楚。”
夏羽泉的话虽然说很普通、老师也说过,可是真又重复一遍,配上她的表情,姑且还是帮助大家有变得比较冷静一点,并没有再受到多大的影响。
第499章 心吶喊四更
“难看、难看、难看世纪难看,上帝,再看下去,我觉得我会做恶梦天啊这些人的配色是被狗吃了吗”安德烈整个人都窝在了椅子上,看着人一个个地从自己的面前过去,都忍不住想要跳上去,帮忙一个人把他的荷叶领给翻好。
这么差的手工他已经几百年都没有看到了难为这些人,在审美这么奇葩的情况之下,居然还可以有那么开阔的心胸,有着如此强大的勇气,承担并且愿意来看这么伤眼睛的设计跟内容。
“少爷,您冷静一点。”老管家听到安德烈这么说,就知道对面递过来的设计,安德烈根本一个喜欢的都没有──甚至是觉得相当的不满意,好像自己受辱了一样。
虽然说,有些人觉得,要是长期看这些比较可怕的设计的话,整个人的标准跟审美都会被迫降低不少、甚至会遭受同化。然而老管家觉得,现场既然可以被席戚泽指名要过来看,甚至他都亲自过来做评委,听说还跟着跑过好几趟预演。那就表示人家肯定有什么过人的地方。
他们不想着好好地去把该学到的东西给学上来,反而是很坚持地在看那些根本就没有啥用处的东西,或者是低声辩论着一些根本就没有意义的事情,只过就是给了对方一个机会,给他们为难而已。
“我真的受不了了,我觉得再看下去的话,我的眼睛会瞎掉的。”安德烈根本就听不进去老管家的劝说,觉得自己这一趟来华夏,完全就是自讨苦吃,什么事情都没有办好不说,甚至还让自己血本无归,“也就是他们自己人才会觉得自己人样样都好,什么都可以,换成我的话,我是绝对不能够接受的。”
听到安德烈这么说,一旁的席戚泽跟商四都充耳不闻。反倒是相当认真地看着台上走动的学生,跟着吴老等人时不时地谈论着,就好像是在看着什么稀世大美人一样。
而看到他们那样的行为,安德烈就越觉得自己跟对方都不是一类的人了。
“你自己当初也是这样过来的,说真话,我觉得你完全没有资格批评他们。”商四对于他们这类人都颇有感触,所以完全也不想要惯着他们。只是相当冷静地说,“当然,因为我们也是这么来的,所以我们按照过来人的建议,认认真真给予建议、参与其中,并没有跟你一样,觉得自己就是高高在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