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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0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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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待拍几句马屁,就听书房门被人敲响了。

被人打断话的司徒恽有些不爽,提高声音道:“箫哥儿进来”

不一会儿,就见带着一身香火味道的司徒箫推门而入。

“皇后娘娘,祖父。”

司徒恽道:“嘉懿堂那边如何”

司徒箫垂手而立,正色道:“虽有些破旧,但打扫得非常干净。

虽是祖宗们的牌位都不在,孙儿还是在那里上了几炷香。”

见他事情办得妥帖,司徒恽脸上露出了笑容。

又对凤凰儿道:“娘娘慈心,如今老宅重新回到了咱们司徒家手中。

老夫这就派人寻一批手段高明的匠人,好好把这里修缮一下。

如果事情顺利,明年咱们一家人便能回来祭祖,顺便在这里住上一二年。”

凤凰儿对此并无异议。

她一个出嫁女,娘家人的祭祖活动同她已经没有多大关系。

司徒箫却有些坐不住了。

什么

祭祖也就罢了,身为嫡长孙的他绝对不能缺席。

可住上一二年

老头子别是有病吧

他一把年纪仕途无望,想做什么无人敢管,也无人想管。

可自己二十出头,步入官场才几年而已。

大宋朝廷在宋京,自己跑到燕京玩一二年,还当个屁的官

、第一百九十章 探朝露上

有了新的修缮计划,司徒恽对依旧破败的府邸便彻底没有了兴趣。

祖孙三人又闲聊了几句便一起离开了成国公府。

回到行宫已是申时,赵重熙已经回来了好一阵。

凤凰儿有些好奇道:“燕帝竟没有邀你一起用晚膳

要是知晓你回来得这么早,我午饭就不在外边用了。”

赵重熙同样好奇:“你竟愿意和成国公一起在外面酒楼用饭”

凤凰儿一边换衣裳一边笑道:“今日他老人家心情特别好,非要请我们到燕京最好的酒楼吃饭。

我和大堂兄实在推脱不掉,只能陪着他去了。

结果一吃就是一个多时辰,简直累死人了。”

赵重熙打趣道:“以我家凰儿的食量,一顿饭吃那么长的时间,的确是太遭罪了。

成国公该不是在老宅子中捡到金子了,所以才这么大方请你们吃饭”

说罢自己又笑了起来:“那老宅子被封了几十年,就算真捡到金子,那八成也是他自己当初落下的。

捡了自己的金子,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凤凰儿并不隐瞒,挥退所有的丫鬟和仆从后,把那所谓的秘密对赵重熙说了一遍。

“没想到让那么多人惦记的所谓秘密,居然会是皇祖父的死因。”

因为之前就听凤凰儿说过她为父报仇的事,赵重熙的反应并没有那么大。

他轻轻拍了拍凤凰儿的手背:“谁也没有规定秘密就一定得是惊天地泣鬼神,甚至关乎着所有人的性命的大事。

你今日之所以觉得宝应帝的死因算不上什么了不起的秘密,那是因为对他动手的那个人是你自己。”

这些话说得凤凰儿心里格外舒畅,她笑道:“司徒恽今日像是变了个人一般。”

她遂把今日司徒恽的行为和说过的话描述了一遍。

赵重熙道:“难怪好些人说成国公老奸巨猾。

他这是见大宋越发昌盛,递给你一个投名状,打算从今往后抱着你的大腿享受荣华富贵呢”

凤凰儿白了他一眼:“人家想抱的分明是你的大腿,我不过是担了一个虚名罢了”

赵重熙被她的话逗得笑个不停。

其实司徒恽还真配不上那样的评价,真正老奸巨猾的人是昭惠太子。

从他打算让凰儿重活一世那一刻起,就开始精心为她的一生做安排。

那么多的人,那么多的事,每一步几乎全都在他的算计之中。

凤凰儿道:“你呢,燕帝这么着急和你见面,是想要同你说什么事情”

赵重熙道:“凰儿,明日一早我带你去东宫。”

凤凰儿的呼吸像是突然停止了一般。

东宫是承载了她所有悲苦的地方。

如果没有她身死后父王归来那一段,她是永远都不会想再踏入那里半步的。

可有了那一段,似乎一切都不同了。

她想去东宫,尤其想去瞧瞧位于落胭湖畔的朝露殿,那个她生活了十五年的地方

凤凰儿凝视着赵重熙的眸子:“阿福,我听说东宫早在端康帝登基时就被封了,那里会不会已经破败得根本无法落脚了”

成国公府不过二十多年无人居住,就已经变得那样残破。

五十多年没有人居住的东宫,凤凰儿简直不忍心往下想。

她眼底的黯然让赵重熙心疼不已。

他轻轻拥着她,温声道:“早在咱们去岷州之前,我便吩咐燕帝派人收拾东宫。

虽然只是一个多月,但想来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

“阿福”凤凰儿眼圈都红了。

自始至终,眼前的男子都是最懂她也最体贴她的人。

赵重熙笑道:“我知道凰儿恋旧,所以刻意吩咐那些人不准随意更改屋子里的摆设。

咱们明日一早就去瞧瞧,看看你从前用过的物件儿还在不在。”

凤凰儿吸了吸鼻子,笑道:“说起恋旧,司徒恽和我也是不相上下。

今日我们去了他从前的书房,里面有一套他从前用惯的桌椅。

他竟是急不可耐地坐到椅子上,一双手仔细摩挲着桌面,笑得跟个孩子一样。”

赵重熙道:“越是身份尊贵的人,越是在乎这些平常的东西。

以前我在山庄里念书,每半年皇祖父都会打发心腹给我送一些衣物和生活用品。

师母对我也极好,时常给我做些荷包帕子之类的小物件儿。

可我最舍不得的还是母妃亲手为我做的那个荷包。

白天藏在怀里才肯念书,晚上捏在手里才能睡着。

很快那荷包就泛了黄,那颜色连洗都洗不掉。

到了我八岁那一年,荷包被磨得都快破了。”

凤凰儿第一次听说赵重熙还有这样的往事。

她忍不住追问:“既然你那么重视那荷包,怎的我却从来没有在你身上见过”

尤其是两人成婚后,她闲暇时也为他整理过物件儿,却从未见过什么破荷包。

赵重熙有些后悔。

他不过是顺着妻子的话提了几句,谁知一开口就没能收住话头。

那破荷包的事解释清楚并不难,可其中还涉及了他逼迫袁师兄翻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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