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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8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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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后生意便断了。

如今战争算是结束了,从前的关系自然要重新恢复。

司徒篌依旧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别说司徒恽,就连随行的仆从们都很难见到他。

余下几位少爷则把心思全都用在修缮祖坟上。

燕国归降已成定局,司徒恽与人谈判,多半都围绕如何安置燕国官员。

这些恰是他最擅长的领域。

五日后,司徒恽给赵重熙和凤凰儿上了一份奏折,请帝后亲临燕京,出席燕国归降仪式。

然而,就在他的奏折送出去的第二日,司徒明失踪了。

消息传来时,司徒恽午歇刚醒。

听闻二儿子失踪,他那睡得浑浑噩噩的脑袋瞬间变得清明。

一把揪着前来报信的随从,厉声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随从吓了一跳,忙回道:“二爷把修缮老宅的事情安排好后,便开始到处会友”

这些事情司徒恽是知晓的,他打断那随从的话道:“你们是在什么时候发现他失踪的”

那随从道:“今日一早二爷便离开了会同馆,他和一位唤作冯五爷的燕国商人相约在有余楼三楼的雅间会面。

小的和另外两名二爷的随从罗义和姜庆一起陪着他去的有余楼。

二爷和那位冯五爷一见如故相谈甚欢,后来他们说有要紧生意要谈,二爷就把小的几人遣出了雅间。

那位冯五爷十分豪爽,另外包了一个雅间给小的几人和他的随从,还点了两桌上等席面。”

司徒恽冷笑着松开他的胳膊:“田朴,身为爷们儿的随从,你们几个没有学过规矩”

那姓冯的和你们二爷只是初识,你们就敢让他单独与二爷在一起吃酒

这也就罢了,人家请你们吃上等酒席,你们就敢把主子抛在一边去吃香喝辣

简直混账”

那唤作田朴的随从都快被训哭了。

他噗通一声跪下道:“国公爷,都是小的们的错”

司徒恽压了压火气,沉声道:“你们吃完酒席后便发现二爷失踪了”

田朴道:“是小的们没敢喝酒,用完饭后迟迟不见二爷出来,便大着胆子去敲了雅间的门。

可敲了好半天也没有人应答。

小的们这才发现事情不对,推开雅间门一看,只见那冯五爷被人敲晕了倒在地上,二爷却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司徒恽冷笑了两声:“那姓冯的呢”

那随从道:“冯五姓冯的后脑被敲了一个大包,被他的随从送去医馆了。”

见司徒恽又想发怒,他赶紧补充道:“当时罗义和姜庆两个就跟着去了。小的回来后把这事儿告诉了苻将军,她又派了二十名军爷去了医馆,保证不会让那冯五爷跑掉。”

司徒恽面色稍霁:“你去外间候着,待会儿随老夫去那医馆。

看看究竟是什么人吃了雄心豹子胆,居然敢算计到老夫的头上”

“是。”田朴连滚带爬地去了外间。

司徒恽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他实在是想不出这件事会是谁做的。

究竟是冲着他来的,还是冲着老二来的。

如果是冲着他来的,那就很有可能是那些不愿意归降大宋的人做的。

可如果真是如此,他们为何要绑老二

说句不好听的,老二不过是自己的庶子,又没有在朝中为官,绑了他能威胁得了谁

难道大宋帝后还会为了一个庶出的伯父放弃江山不成

所以这件事多半不是冲着自己来的。

那么,他们就很有可能是冲着老二来的。

老二行商十几年,绝不可能一个人都不得罪。

想来人家是早就把坑挖好了,就等着他往下跳呢

司徒恽换了一身衣裳,带着司徒恽的两个儿子和几名随从去了医馆。

、第一百四十五章 失踪了中

仁心堂是一家拥有几百年历史的医馆,据说早在大唐的时候就已经声名鹊起。

大燕立国近二百年,仁心堂的规模又扩大了好几倍,早已是燕国最大的医馆。

坐馆的郎中足有几十位,尤其是几位曾在太医院中供职的老太医,医术更是了得。

司徒恽在燕京生活过几十年,对仁心堂自是不陌生。

下了马车后,他也不用人引路,径直朝医馆大门走去。

仁心堂名声颇佳,一年四季就少有冷清的时候。

今日自然也不例外,前来求医问诊的百姓足有上百人之多。

尚未迈进大门,一股夹杂着各种气味的浓浓药味就扑面而来,司徒恽呼吸一滞,眉头立刻紧锁。

他是从来都不会委屈自己的人,哪里还肯入内,停下脚步转头吩咐田朴:“你进去寻个能说上话的人出来。”

“是,国公爷。”田朴应了一声。

他刚想迈腿,就见一名三四十岁留有髭须的男子迎了出来。

那男子冲司徒恽拱了拱手:“司徒大人。”

司徒恽微微颔首:“敢问这位是”

那男子笑道:“在下姓张,是这仁心堂的一名管事。”

司徒恽道:“张管事,方才送到贵医馆的一位姓冯的伤者,现下是什么情形”

张管事道:“司徒大人指的是冯五爷吧,他方才已经醒了,在下这便带您过去。”

他只是一名小小的医馆管事,连冯五爷这样的大商人都得罪不起,更何况是做官的人。

况且大燕皇帝已经归降宋国,眼前这位可是宋国皇后的嫡亲祖父,寻常人想要巴结他都找不到门路。

他哪里敢询问对方找那冯五爷的原因,十分殷勤地将司徒恽等人迎到了医馆后院的一间厢房中。

冯五爷也已经得知了司徒恽前来探望他的消息,在一名随从的搀扶下倚在了床头。

见司徒恽等人走进厢房,他忙抱了抱拳。

“司徒大人,恕在下有伤在身不能全礼。”

司徒恽如何会计较这个,在床边的椅子上落座后,这才摆摆手道:“冯五爷客气,老夫此行只是为了犬子失踪一事,有些问题想要问一问你。”

冯五爷忙道:“在下定当知无不言。”

司徒恽道:“冯五爷和犬子是何时相识的”

冯五爷道:“说来惭愧得很,在下与司徒二爷今日乃是初次见面,谁知”

司徒恽哪里想听这些,追问道:“既是初次见面,那是谁介绍你们认识的”

冯五爷忙道:“是蒋记绸缎庄的少东家,他从前与司徒二爷和在下均有生意往来。

在下听闻二爷同您一道来了燕国,就想着寻个机会同他认识一下,所以今日才在有余楼宴请司徒二爷。”

他把今日在有余楼雅间中发生的一切详细说了一遍。

“司徒二爷与在下可谓是倾盖如故,我们二人说得高兴难免就多喝了几杯。

谁知在下的后脑突然就重重挨了一下,之后就什么知觉都没有了”

司徒恽的眉头拧得更紧了。

这位冯五爷就是个地道的生意人,他想要的是与老二合作,而不是用老二来要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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