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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0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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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还是乡长亲自下来,替他们主持公道。还有水洞村的村长,主动道歉。祁山窝的人也不能不识抬举。就见好就收了。

这件事解决的还算圆满,几方都很满意。最主要的是,没有人在这件事情中受伤。

祁山窝村把所有的堤坝全都平掉。上游来水双方协商使用。

本来这事就该如此。大家都节省着用水,就能大家都度过这次难关,熬到下雨。另外双方还可以一起组织人力,到运河取水。

相比于水洞村,祁山窝村到运河取水,路途更为方便。

虽然按照直线距离,水洞村离运河更近。但是水洞村没有去运河的道路。

最终双方议定:清泉河的水紧着水洞村优先使用,水洞村派人、派牲口支援祁山窝村去运河取水浇田。

这才是真正解决问题之道,能做到两个村的利益最大化。

老武接到通知,让他回城去开会。何小西隐约猜到,这桩案件到了收网的阶段。

老武前脚刚走,倾盆大雨就下了下来。这场雨下了好几天才停。虽然雨势大,但因为之前干旱的太过严重,下下来的雨只算是把大小河沟填满。

何小西看着窗外的雨帘,计算着何中槐父子如果这次未受到牵连被定罪回来的话,该怎么处置他们。

大雨倾盆的夜晚,接到通知的各路人马一起行动展开抓捕。

让何小西意外的是,水洞村的何六爷也在被抓捕之列。

收网之后,何小西就暂时没有见过老武。但是何小西知道,何六爷被抓老武肯定知道。说不定这件事就是老武的手笔。

何小西鼓动集头何家动起来,给何六爷迎头一击。肯定得有其他人闻风而动,讨还公道。只不过这些人没有通过水洞村发动,而是走的市局的路子。

住在水洞村的部队,如果不是为了配合市局的行动,早该搬走了。待此间事了,部队就开始准备撤离。

水洞村准备了秧歌队,给部队送行。

“大哥,咱们是不是该把送行跟给何老六一伙游个街结合一下。”何小西提议。此时不落井下石,更待何时

“外头正在下雨,这件事不好办吧”以陆爱国的性格,不太喜欢做这种落井下石的事。而且现在确实在下着雨。

秧歌队都不好准备,游街的事,只怕更不好办。

“这雨还能一直下不会的,最多明天就晴了。”何小西铁口直断。何小西并没有说错,前世经历过的事,何小西不会忘记。

上天都看不过,何老六一伙的恶行。明天天晴,这件事正好操作。所以陆爱国就默认了这件事。

何小西让人冒雨搭起来戏台。

半夜的时候,雨就停了。满天星辰。如果不是到处都湿漉漉的。就会给人一种,没有下过雨的错觉。

比照着上次公判大会。何小西让人,削了几个木牌子,糊了几个纸帽子,做了几个白袖章。

木牌子、纸帽子和白袖章上头,何小西都让人,写上他们的罪行。弄的跟真的似的。

虽然还没经过审讯和判决,但是何小西知道这件事是板上钉钉的事。不会有什么反复。

何六爷这辈子还能不能出来。还是只能死了以后拉回来安葬,都是说不定的事。

唯一遗憾的就是,水洞村还没有通电。没有通电,就没有装上大喇叭。比那次公判大会,气氛上稍微差了一点。

何小西看着在戏台上站成一排的几个人。觉着就这么让他们走了,有点太对不起自己。

捣了站在她跟前的何大毛一肘子。何大毛脸上还画着女人的妆。不过,蚌壳被摘下来。接到何小西的示意,何大毛稍微愣了一下。

没有完全领会,何小西想让他做什么。何小西是想让他上台,去羞辱这群人一番。

何小西又呶嘴,又挤眼睛,又递眼色。忙活了半天,何大毛总算是领会了他的意思。

何大毛这人有点人来疯。一旦领会了何小西的意思,就能超常发挥了。他站到了台上,挨个照着后膝盖踢了一脚,让他们并排跪在了台上。

“何老六这些人,这么些年为祸乡里,凡是受过他欺压的人都上台来,挨个朝他们脸上啐一口,打一巴掌。”何大毛鼓动众人。

何泥墩家得罪过的人并不算多,但是何老六家得罪过的人就多了。大家听了何大毛的鼓噪,都蠢蠢欲动。

不过大家都在观望,等待别人先上去,自己再上去。因为毕竟乡里乡亲这么些年,做这种事总觉得下不去手。

场中的气氛一时有些冷场。就在何小西想在人群里物色个人上去配合何大毛的时候,有人蹿上了台。何小西一看,原来是褚运白。

有了人带头,其他在犹豫、观望的人,也都不再犹豫。跟在褚运白身后,也上了台。

一时之间,戏台上就跟真开始了一场大戏一般。让何小西有些恍惚。仿佛一下子之间,到了那个群魔乱舞的年代。

运白跟何老六没有恩怨。他上台的原因,何小西能够了解理解。褚运白当日跟何老六眉来眼去。一起逼迫何泥墩家,想挤出那一千块钱来。

如今何老六东窗事发。他怕自己的恶行被何老六揭发出来。这是当众表演一下,跟何老六划清界限。

第633章 手术

运白带头上台打了何老六。之后何老六再把他咬出来的时候,他就可以把原因推到何老六挨打不忿,打击报复上。

这种人就是伪君子,真龌龊小人。

何老六用这种人的时候,就该想到这种人的德行。狗咬狗,一嘴毛。何小西对他们双方都没有好印象。

只一天的工夫,何老六好像一下子衰老了几十岁。头发和胡子都乱糟糟的。眼睛仿佛也变得浑浊了。跪在那里,颤巍巍摇摇欲坠。

如今的社会形态,犯人就不算是人了。丧家犬一般,谁都能上去踹一脚。

就像一些影视剧里那样,大家都可以用臭鸡蛋、烂菜叶砸犯人。

刚开始是因为是熟人,大家没有放开。如今有人带头,大家都放开了。把几个人打得像不倒翁一样摇来晃去。

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姓人家有一个姑娘,几十年前因为不堪婆家nuè dài,与人逃婚被抓住了。就是何老六做主给沉了塘。

姑娘的哥哥今天也来了,站在台上老泪纵横。控诉着何老六的恶行。

那人跟褚运白是一个曾祖的兄弟,名叫褚运综。拿着儿臂粗的木棍,往何老六的后背砸过去。

何老六的骨头还挺硬,木棍应声而断。断掉的那一截木棍“咕噜噜”滚落到了台下。何老六蜷缩到地上,发出凄惨的嚎叫。

运综抬起剩下的半截木棍还待再打。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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