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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6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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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不能明讲来,给个暗示亦可行,她又是个一点就通透的性子,若是早晓得,哪用无端端受那几日的罪一群笨侍卫,多想都是怨。

沈桓一跺脚,拍着胸脯起誓:“它日你若有用到我的地方,供你使唤一次就是。”

“君子一言”舜钰这才咬着唇瓣,如他愿开了口。

沈桓沉着嗓道:“驷马难追。”

看着冯生终于抿嘴笑了,还挟起个香喷喷的大包子给他,忙接过咬了满嘴油,颇感慨万千:“哄你个冯生高兴,简直比哄娘子还要累。”

“你何时娶过娘子”舜钰听得好生惊奇。

“我日后总是要娶妻的,她性子必须温和柔顺,我说一她不敢说二。”沈桓瞟扫舜钰摇头:“你若娶妻也应如是,可别讨个如你这般性子的。”

“我性子怎么不好了”舜钰有些莫名其妙,还有些不服气。

恰沈容来寻,沈二爷已先上马车,只等众人到齐,便即刻起程。

徐泾忙与其他侍卫匆匆朝门外走,舜钰吃茶漱口后,也起身跟在后面,见沈桓随在她边上鬼鬼祟祟的,遂低声问他要作甚

沈桓从袖笼里掏出一本册子硬塞给她,眸瞳含些同情:“二爷身心是舒畅了,冯生身板赢弱也要多保重,这册子你拿去多揣摩你红什么脸,昨晚瓦顶上的骚猫都没你和二爷闹得凶不要看倒底是怕羞重要,还是命重要好生跟里头学学,旱路划舟也需技巧喂,你跑什么,我话未说完哩”

沈桓望着舜钰咚咚跑远了,他前世里定是欠她的,简直操碎了心。

又是一个浓雾弥漫的晨曦,三五人影来去如鬼魅,忽而现忽而又隐,马车驶得分外小心,上弯桥,过市井,穿深巷,前面即是宽敞的官道,侧边甜水河哗啦啦的流淌,已有勤劳的妇人蹲在岸边“梆梆梆”捶打衣裳。

来时没有多余心思赏景,走了才觉甜水镇的美,仿若前朝米蒂笔下的淡墨古画,小桥流水人家,自成一派的静谧安闲。

沈泽棠则手里握着一卷书册,慢慢看着,偶尔淡扫过舜钰,自满面绯红跳上马车,同他作揖见礼后,就一直扒着窗帘朝外望个不够,或许是在躲他也未可知。

以为经过昨晚,舜钰对他多少会亲近些,此时看来是自作多情了。

他索性阖上书页,朝后靠着椅垫凝神冥想,半晌后才唤道:“凤九,想同你说会话。”

见她闻声侧过脸来,眼神有些闪烁,却也被沈泽棠捕捉到些许羞涩,这样的发现让他噙起唇角。

惯会装的丫头,其实并不如表面这般无动于衷。

舜钰心如明镜,历了昨晚,许多事儿是需要有个说法的,与其让沈二爷刑讯逼供,不如她自己交待。

深吸口气,她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很平静:“沈大人把昨晚的事忘记罢,那实非是凤九的本愿。”

她索性伸手扯开衣襟,将那朵毒花展给沈泽棠看,胭脂红瓣瓣鲜亮,开了大半,唯有两瓣闭拢着。

“秦太医为我诊疗过,此花乃蛊毒之症,为花蛊,又名阴阳交合蛊,每月十五月满发作,需得服药丸一颗,且用合欢花泡浴方可压制毒发,否则会心生孽欲而情难自控,昨晚因只服药丸而合欢花未得,才会对沈大人做下逾矩之行,还望大人见谅。”她甚至又作一揖致歉,生疏客气的不得了。

沈泽棠幸得自己还算心胸豪迈,否则真会被这丫头气得去半条命。

那朵毒花昨晚已看得仔细,他的视线则停在凤九的美人骨处,小女孩儿肌肤娇嫩,现了点点红痕,是他亲嘬出来的,看上去很是勾人魂魄。

第叁陆玖章 追根由

沈泽棠看着舜钰掩起衣襟,吃口茶才问:“这蛊毒是何人何时种于你身上秦太医可有提过根治之法”

暖风吹乱舜钰鬓前柔软的碎发,她抬手拂着:“去年年节抵的京城,入国子监前才察觉,是何人所为还不知晓,秦太医只能替我将毒压制,这蛊花说来也多奇怪,初初是个骨朵儿,每逢十五月圆若不泡浴服药、或情难自控时,它便会一瓣瓣绽开。”

想想再添了句:“原本是有三瓣闭阖着,昨晚儿沈大人不懂克制,泡浴也未见成效,遂又开了一瓣。”

不懂克制他的龙首差点就抵进去,已能感触她的潺潺湿意,这般节骨眼儿抽身而退,他觉得自己都快成圣人了。

“若蛊花全开会怎样”

听得他问,舜钰抿唇回话:“谁知道呢秦太医总不肯说至多就是一死罢,并不足惧。”

她说的轻描淡写,却听得沈泽棠蹙紧眉宇,秦仲术精岐黄,都不愿明言,想必后果定是凶险异常

再看这丫头满脸生死看透的淡然,是挣扎过多久才熬过初知的苦痛这让他的心软柔又恍沉。

“过来。”他温和道,拍拍健实的腿,其意不言而喻。

舜钰反把身子往椅后缩,有些气结,这人忒色欲熏心,她把话都说明白了,他还要怎样想要她死吗

沈泽棠也不多话,忽而探身,伸长手臂把她拉过坐腿上,揽住腰肢,看舜钰神情羞羞忿忿的,忍不住微笑:“这样抱一下,花会绽吗”

舜钰愣了愣,不待反应过来,沈泽棠又扳过她的下巴尖儿,朝粉唇啄了记,再缱绻放开,笑问:“这样花绽了吗”

“”二爷在逗她吗舜钰后知后觉,脸颊蓦得泛起红晕,扭着挣扎:“沈大人自重。”

沈泽棠不逗她了,嗓音沉稳的安慰:“不用怕,有我在,不会让你死的。”

舜钰眼里咝咝的发凉,才软的心忽的冷,前世里他也说过同样的话她还是照样死了。

这厮的话就不能信,她再也不上当。

沈泽棠见舜钰满脸不以为然,笑了笑不再多说,只握着她纤手道:“凤九女扮男装考科举上朝堂,这是祸乱朝纲,悖逆正道的重罪,若被有心之人察觉而告发,莫说你这条性命,与之相牵扯的冯家,秦家甚或是我都逃脱罪责不得。”

他接着说:“我要听听你到底有何冤屈,甘冒天下之大不韪,罔顾自己与他人的性命也要行这样的事。”

舜钰喉咙有些干哑,咽了咽口水,他的手揽在腰间,有股子热力烫着肌肤,心神实难集中。

“沈大人放我下来这般不知该从何说起。”

才语毕,就感觉沈泽棠已然松开她,连忙站起坐回自己的椅上,松吁着气暗忖二爷难得好说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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