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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咯”陈永强开心地笑着,仿佛回到了陈家老宅又被奶奶嗔怪。
“可奶奶为何不来”
“当然是给你看着家啊,不然,被坏人占了去,你娶媳妇住哪”
“哦”陈永强将信将疑地回头看了一眼哥哥陈永锋,心里徒自想着,哥哥娶媳妇住哪是否也要回家眨动着月牙样的双眼,突然说:“哥,今天你就娶了吕姐姐,我们就可以回家了。”
“”
孩子眼中的世界,大人们能懂十之八九,毕竟都从那个年龄段走过,虽然想起来有些遥远。
“你这孩子,又淘气”
被母亲抱在怀里,陈永强很疑惑:难道,我说错了吗
对比于阳光的弟弟,陈永锋自觉得很阴暗,就像是白昼与黑夜因为,他根本就没敢想着要回家
这么多话来掩饰着骗小孩是不对,刘祚晨却以为,不管他陈永强日后长大成人还记不记得此时所发生的一切,都是他必要的人生历程,经历没有选择权没有解释权,更多体现在将来成为怎样一种人是千真万确的事情。
实际上,这样的历程,对于目前的任何人都是一份难得地记忆,此时即便是毫无所觉,经年之后也是回味无穷。
“接下来怎么办”
站起身子的刘祚晨分明看到陈永强眼中疑惑之色甚浓,看向问话的陈永锋心说:你是不是故意嘴上却说道:“赶来山庄这几样天真是累的够呛,容我喘口气咱再商议可好”
其实,他很想说“凉拌”,知道这样的话不负责任很是让人伤心。
还能怎么办一切都和预料之中大相径庭,倒是跟老爷子揣度那样很多地方不谋而合,爽是业已躲到了穷山僻壤,就以刘祚晨在此多年经营,不敢说与朝廷大军相抗起码也会得到地方百姓们鼎力支持,这时,应该好好捋一下头绪重新认识这个世界了。
办法总会有的,面包真的没有
千里之外的凤乡,大将军府匾额依然熠熠生辉。
跟以往不同,行人大多目光闪烁,不是匾额耀眼也不是府前有恶犬虎视眈眈。从衙门里传出的消息,说是大将军刘尚武起了忤逆之心,只是一天不到黑便传扬了整个凤乡的大街小巷。
正所谓,墙倒众人推。树倒猢狲散,挤破脑袋拿着差饷的侍卫们,以种种借口从刘府撤出了身子。这还了得被无端连累当作忤逆之辈一并论处,岂不是冤枉透顶不管怎么说,吃着朝廷的俸禄又不是拿他刘府的钱银,虽然傍年靠节能够领到不菲的赏银,那也应该算是正常所得
即便是这样,老刘头依然我行我素,大清早练功,闲了,依然是小曲哼的抑扬顿挫,到得激昂处还是铿锵有力。
没吃过猪肉,总见得猪跑吧世态炎凉,在老刘头这大半辈子里也算是颇有心得,没必要将委屈在人前展示,丢不起那人更伤不起那心
只是,夜深人静之时,老太太看着那坐在书桌后落寞的人,又是忍不住唉声叹气。
“又怎么了”
听到动静,老刘烈侧目看向老伴,沟壑纵横的脸上略有愠怒,眉头上的皱纹却是堆积到了一起。
老太太并不跟他搭腔,晓得他心里也是烦躁躁地,平日里,在孩子们面前总是故作镇静,只有夜深人静的时候才将愁苦写到了脸上,并不怪罪他对自己没有好气,知道他心里苦。
都说儿孙自有儿孙福,当真有事情摊到自己身上,特别是忤逆大罪,老太太觉得没有谁更能比刘烈再镇定了。
“明日一早,我去一趟边关。”
老太太脚下一顿,没有回头,“嗯,家里还有我,明儿个一早要赶路,早些歇息吧。”
第一百二十二章 新局势1
边关军营一如既往,没有惊扰,更没有想象当中的惶恐不安。
这,很让老刘烈欣慰,虽说未曾领导过如此众多的人员,纪律严明将士一心,将会战无不胜的道理还是懂得地。
没过多人注意到老刘头的到来,一个气宇轩昂的老头而已。
“父亲”一贯大大咧咧的刘尚武,见到老子竟是一肚子的委屈。
想想也就是,半辈子都贡献给了大安泰朝廷,就连陪陪家儿老小的时间都得瞅紧了机会才能实现,就这样被皇上陈擎弃之如敝履能不委屈那才是怪事一桩。最让他难以接受的是,根本就无心反叛大安泰,都是别有用心之辈推波助澜,愣是让陈擎起了疑心。
儿子是怎样的人,老刘烈心知肚明,更是能够理解他此刻的心情,出了这样的事,整个刘家都有可能被陈擎施以手段,就以他刘尚武的心性,岂不是愧疚难当
“没有多大事情,大不了老子领着一帮徒子徒孙落草为寇就是了,再不济,不是还可以投靠我大孙子不是”
老刘头说的轻松,特别提到刘祚晨,刘尚武晓得他是为了让自己振作起来,不由得,苦笑连连起来,这整个军营几十万之中,再振作也得有底气不是
俗话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将士们得吃得穿,粮食可不是那满地的泥土,抓上一把还能下的了锅扯下来一块树皮还能当衣服来穿所有这些都得需要如假包换的真金白银。大安泰朝廷自打钦差一行人班师回朝之后,再也没有给予定点补给,再这样发展下去坐吃山空,谁能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情
饿着肚子的将士们,一旦与四周的百姓发上摩擦,刘尚武觉得不用等到陈擎派兵来剿杀,军营里也将乱作一团。
就这么短短的几个月时间,就为这,刘尚武便愁得两鬓越发斑白。
住在府里,也不知你这里的情况,知道这样何须草行路宿遭这样一趟罪扫视了一眼恭恭敬敬侍立在身侧的刘尚武,老刘头笑了起来。一路上还徒自担心,恐怕刘尚武一怒之下乱了分寸,草率地与庆亲王重归于好,那将真是乱成了一锅粥。
“庆亲王没有联系你”老刘头抬起眉头,问道。
怎么会不联系刘尚武抹了一把脸,长长地出了一口粗气,“派人来过,说是找个机会聚聚商谈一下连营之事,我推脱最近军中不稳定,也就搁置了下来。”
“哦”
应了一声,老刘头笑意更浓了,“这就对了先吊着他,就以他那一点实力想要成事又得筹谋半辈子。他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