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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兴,都这么憋屈地不敢宣之于口,仍然被改变了口味传递着,像是海浪一般层层叠叠地澎湃着,一声高过一声。
“穷鬼想反不成,干活,快干活”
摇晃着手里的皮鞭,衙役或是兵卒刚刚制住了这边的嚣闹,另一边又传来更大的声音,如此往复几个来回,不禁面面相觑只得作罢。一个两个可以制止得住,这声势浩大的情况可是多年来仅见,心里发毛腿肚子也哆嗦起来,这要是群情激动,定然比折了四肢的严知府那后果严重的多每人来上一脚,踩成人肉泥不是没有可能
“说说,当时是怎么个情况”一脸饥渴的伍六一拽着一人的胳膊,“讲详细了,中午好酒好菜伺候着你还不成”
“就是,说说呗你可真急死个人了晚上我请客,这总可以了吧”姚拴住抓住他另一只胳膊,更是急不可耐,看那架势,那人再不答应定然会加大酬劳。
“请客也得回到山庄之后,公子吩咐了,要我们几个尽快离开霍州城,免得被人发现端倪。”紧皱眉头,真是被这俩货啰嗦地满头大汗,使劲挣脱出手臂,“进屋,集合之前能讲的完不”
原来,刘祚晨并未让伍六一这十多号已经是熟面孔的汉子去教训严家父子。重新调集来一队人,皆是临近霍州的私兵,经常有往来运输货物的原因,自然便有伍六一一行人相熟之人。
初一,又是严玉成私会公主的日子,也是严家那厮私会小妾之时。
摸透行径的刘祚晨,简单安排一番,这一队人便出手了。
谁能料想得到,谁又敢于在霍州地面上对他出手这条路风风雨雨怎么也走了将近三十年,没成想今儿个还未曾到得公主的豪宅,严知府边被他们在大街上逮了个正着。
定然是认为这帮亡命之徒不知他是霍州知府,或是初来乍到。严玉成在钻出骄子之际,仍然保持这足够地威势,“老子是霍州知府,大胆蟊贼竟敢袭击朝廷命官,当真不想活命了还不退下”
哪里料想得到,拦路之人比他还冲,“你爷爷我找的就是你这老小子,霍州知府算个屁惹的你爷爷我不痛快,砍了你脑袋当夜壶”
看出对方是有备而来,严玉成顿时便慌了手脚,霍州的口音与这一行人明显有很大的区别,为祸多年得罪的人多了去了,想要惩治他或是想杀他的人必然不在少数,如今只是期望着以往与这一伍人并无太大的过节,兴许尚有生机。
“好汉是哪个山头,缺银子花销,只管跟本本人说就是了”
“哪个山头你他妈还想着打击报复银子么”
“好说,好说,明日好汉只管派人到府上去取,哎呦嘶”
严玉成话还未说完,被人一脚踹到鼓鼓的肚子上,哀嚎着豆大的汗珠霎时间布满额头。
“你个老东西以为你爷爷我是三两岁的孩子”说着,不管他躺在地上哀嚎不止,抡起手中的木棒,劈头盖脸便是一顿狂揍,直消几下,那看着高大结实地严知府便只有干嚎,浑身抽搐着愣是翻身躲避地动作都做不出来了,不一会,痛的晕了过去。
搓着双手的姚拴住,吧唧吧唧嘴,道:“就这么简单就完事了”
白了他一眼,那汉子笑道:“要不要搬到戏台上,给你演一出你来演那活阎王。”
“去去去,你才演那乌龟王八蛋呢”说着,姚拴住满脸怨忿,道:“公子也真是的,前段时间还说的好好的,说是让我好好胖揍那活阎王一顿为他报仇,没成想变了卦,让你们哥几个过足了瘾”
“哈哈哈,公子一准是怕你手上没轻没重,别整出人命来,好歹他也是朝廷命官不是”
此时的伍六一,更显郁闷,仔细打探好严家父子的行迹轨迹,临了过瘾的事儿倒是和他们不想干了,如今还得好话说着让人讲述不说,为此哥俩还欠下了酒局,更是让他挠头不已。猛然想起那严家孽障,问道:“城门口挂那俩货,也是你带人干的”
怒了努嘴,那汉子向人群外一个满脸带笑的汉子道:“兄弟,过足了眼瘾,让兄弟们过过耳朵眼儿的瘾也好啊”
就看那严家孽障赤身,严玉成的小妾身着片缕就知道,这厮一准是人家上演活春宫之际得手了。
“兄弟,说来听听”
确实不熟悉是其一,这沾有春字的情事儿,在刘祚晨遏制之下,除非有任务撞了个正着,众目睽睽当中叙说,保不齐被他评定为传播淫秽。
“集合出发了。”
屋外,不知是谁,一嗓子便哄散了这满屋子之人。
这里乃至堤坝上的民众,皆是兴高采烈
与之相反的严府,可谓是痛哭流涕之声不断,一府之主被人打折了四肢不说,最为丢人现眼的是其不孝之子竟然与他老子的小妾私通。
府里,其实也不是没人知道,但是被人挂在了城门口,可是被抓了个现行,这不光是有足够的说明力,并且是在整个霍州城宣之于众,尚在昏迷的活阎王严玉成尚且不知情,倘若醒来得知这一消息,会不会又羞又恼之余就此长卧病床不起还真是没人敢于评定。
这尚且都是小事,关键是派人找来的公主,怎么交代
第七十二章 忙里忙外
〝〞
得到消息,严玉成被人在半路打了闷棍,公主错愕了半晌。
还真有人在霍州地面上将土皇帝给胖揍一顿,当真是始料未及,不说是他严玉成在霍州淫威日久,就以她太平公主的身份与他关xi非同一般,还有那么无所顾忌之辈不是受人指使也必然是被更高层之人默许
如是想着,太平公主不由得又记恨上京都城里那娘儿俩。倘若父皇不是临终之前留有遗旨,能不能活到现在还真是两说,母妃不就是殒命于歹毒的老太婆手中
恨只恨不是男儿身,恨只恨手中无权也无兵
“来人”
“小的在,谨听公主吩咐。”轻轻推开门快步走进房内的,是太平公主最为器重且年龄相仿的护卫赵振旭。
“传信给招虎山上”他微微沉吟片刻,徒自摇了摇头,“嗯等等再说吧”
就那点能量,添乱尚可,办实事估计没有确切地把握想着,她脸上烦躁意味愈是明显,蹙紧的眉头险些拧巴到一起。
“公主,莫要为那些不相干之人乱了心神,您贵体安康才至关重要。”
深深吐出一口浊气,太平公主看向这宅子里唯一可以见她不需下跪的赵振旭,怎能不知他是何心意其父便是她母妃的忠心护卫,轮到她自己这里,他更显忠心耿耿。从年轻时见了她便目光热烈,多半生过去了仍未婚娶,怎一个忠贞不二,怎一个此生不渝,她都懂
任是哪一个女人也都渴望这份真情,身份的高低贵贱她可以不去理会,想必京都城里那娘儿俩也懒得过问,可太平公主需要更加可靠的关乎到生死存亡地安全感。
缓缓将蹙紧的眉头松了又松,“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是。”
看着赵振旭欲言又止,缓步走出屋轻轻带上房门,太平公主缓缓闭上双眼,眉头又拧到了一起。心中大骂着:刘家人全都是狗,为陈擎看家护院的恶狗
或许真是气味相投
醒过神来的严玉成痛的七窍生烟,也是这般大骂不止,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