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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2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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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敲打敲打那嚣张的小子一遭,免得让他认为霍州都是一帮缩头乌龟”看着一帮下属慌不迭地走远,严玉成缓缓说道。

对于表弟的话,袁毅颇为鄙视,瞥了一下嘴,说道:“你这人就是这样一招闷棍就天下无敌了我可是听说了,这小子也不是省油的灯更不是一只好鸟京都府尹是他下的毒手,国戚李子钦爷俩更是在其手下屡屡受挫,就连靖亲王都在其手下吃了瘪,依我看小心从事为妙”

一个毛头小子而已,传言谁知是真是假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可不是我严玉成的处事风格,是龙是虎总得斗上一场才见分晓。哪年从皇城派来的官员不是趾高气昂还不是几个回合下来便像面人一般爱怎么就怎么。

虽说知府区区正四品官衔,栽在其手下的二品大员都有几位,何况是工部正三品官衔。

敲闷棍,是一试真伪的“试金石”,百试不爽从未失手玩砸过一次,偏偏这次还就一脚踢到了铁板上严玉成不相信事情这般凑巧,更不相信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从小为非作歹,本应该受到惩处的次数多了去了,还有人能治得了他相信,在霍州地面上,能治得了他严玉成之人,没有

想着,瞥了一眼袁毅,手扶额头独自思量起来。

斗上一斗完全有必要,刘祚晨这小子被传言心狠手辣应该不是空穴来风,可无论如何也设想不出,他一个毛头小子有那么大能耐或许在京都城,被皇上怂恿庇护着也未可知。

要不然,为何屡屡做祸都未曾受到惩戒瘪了下嘴巴,严玉成暗自咕唸着:是了定然是他受皇上宠溺而肆无忌惮。

想起在公堂上,刘祚晨乖戾地要捏碎他严玉成的脖子,不由得气息也粗了起来,已经记不得多少年之前便没人敢于这般嚣张地对他使以颜色了,记得曾经有一位书香门第的才子强出头,大庭广众之下竟敢手指着他鼻子“搬弄是非”还不是他让随从一根根扳断了那才子的手指

想要捏碎老子的脖子那也得看你刘祚晨的手指够不够硬

“真要动手”

问着话的袁毅瞪大了双眼,心说,朝廷那边风声不妙,可是得与眼前这个疯子尽量划清界限,倘若那刘祚晨真像传言那般难斗又被皇上宠溺着,跟着表弟淌浑水必然没有什么好果子吃。再者说,那刘祚晨真要是绣花枕头,在京都城那狼窝里还能混的风生水起诸多身份在身不至于丧命,也必然难以立足。

对于表哥的问话,严玉成不置可否地笑笑,只是那笑意在袁毅眼中,已然将他内心的想法暴漏无疑。

隐身在墙角阴暗处将棍子别在身后,偷窥着目标将近时,就是他严玉成这幅神情,紧张之余暗自窃喜。

“还得跟你商议个事情”

“何事表情这般庄重。”严玉成敛去笑意,皱眉斜眼看去。

“堤坝上的劳工,三年的赋役也有些过了,你看是否适当给他们一点补偿”

有点积蓄的民众,不愿到运河堤坝上服役,在表兄弟俩一番商议之下,皆是拿出了三倍于赋役时日的薪资,短短三年时间,这老哥俩以此便搜刮到几百万两雪花银,这时袁毅提出补偿那帮子穷鬼,朝廷发放下来的治理运河费用早已被一众官员瓜分,所剩无多自然要从各自腰包里掏,严玉成觉得他这提议,就是在拿刀子割肉,并且是从心窝子那里动刀的感觉。

“还没到那个地步,你慌什么怕了”

“感觉不妙小心为是”

“哼”鼻子里轻哼一声,严玉成很是看不起袁毅此时的表现,拿银子那时两眼光芒四射,一个小小工部侍郎就将他吓得屁滚尿流,真是越活越没出息了,在霍州,何事何时轮到老子唯唯诺诺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老子可不是兵大头,更不是什么酸溜溜之乎者也的文人墨客

先敲上一记闷棍再说,倘若不见成效,将不日之后朝廷发放下来的治理运河费用分摊一部分给他,还堵不住他刘祚晨的口舌

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短严玉成相信,天底下就没有不吃腥的猫

用右手指轻轻交替敲击着书案,双眼已然眯成了一条缝,当务之际是赶紧部署给他刘祚晨以必要的惩戒,倘若打闷棍能将他打怕了,不是就不用分银子给他了想着将要到手的银两又要多一个人分摊,严玉成整个心情就又郁闷了三分。

彼此双方打闷棍的想法不谋而合,皆是在精心筹划着,只能说,把戏人人会玩,各有巧妙不同

第六十九章 深的民心

被几番阻拦,好多人免于非难之后,皆是记住了叫做刘祚晨的年轻工部侍郎。

“听说,刘侍郎是当朝驸马爷”

“嗯听说还是一品大将军之子呢”

“看来,咱们的苦日子总算是熬到头了。”

面黄肌瘦且胡子拉碴的高个汉子,缩着脖子将露出灰黑色棉花的袍子用力紧了紧,年前入冬时分家里人托人送来唯一一件棉货衣衫,此时早已被尖锐的石块泥泞的污泥改变了模样。“谁知道呢官官相护,哪一个被派来办差的官员不是雷声大雨点小有几个能在活阎王手底下走上几个回合唉,怪就怪咱命薄福浅”

“我看,刘大人年纪轻轻,和那帮老家伙还能走到一块”

初春的运河堤坝,尤其是夜半时分更显幽冷,没有棉袍子取暖,另一位稍矮些的汉子哆嗦着蹲下身子双臂抱紧双膝,这样还能暖和好多,微微扬起脸说着,他自己都无法确信。

话是如此说法,其实,说是心中愿望更确切。

“或许吧对了,那个叫伍什么来着。”高个迟疑地点点头,像是想起来什么。

彼此都能听出语言中在装腔作势着信心十足,愣是不肯当面点破,仅以各自心中的期望在幻想着企盼着。

“六一。”

“对,就是伍六一。他不是说,说目前只要尽可能保证堤坝质量,刘侍郎会想办法让咱回家”

“想办法什么时间说过”矮个仰着的脸上写满疑惑。

“就是你被绑起来之前。”

轻“哦”一声的矮个,垂下了脑袋。几日前,要不是刘侍郎出面,他和一帮饿地前胸贴后背的兄弟,必然会被活阎王在堤坝上杀鸡给猴看般斩首示众,理由就是没有按工期完成指定任务。

“这样说来,咱真可能有救了”

“有可能。”矮个没敢抬头看高个此时的表情,也怕高个看到他的不自信。

同样的夜,工部寓所的刘祚晨也感觉有些冷,搓了搓手,道:“摸透了”

知道他问的是查探严家父子行踪轨迹,伍六一霎时来了精神,“摸透了那活阎王家里妻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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