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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就是刘尚武刘大将军”塔孜王爷说罢,竟是抚掌大笑出声,又道:“是不是很有意思”
真是造化弄人刘祚晨心里暗暗腹诽着,原来塔孜王爷竟然将话题引导到了这里,这时间却怎么也笑不出来了。
“塔孜王爷,有话你直说就是,这般绕来绕去,我这脑子可有些受不了。”
听出刘祚晨冷冷的话味,更是知道眼前这个小子不可等闲视之,光在安泰京都城都敢对靖亲王爷下手,何况是现在远离安泰到了大食国,一旦惹恼这煞星,天知道他能想出什么鬼主意来。塔孜王爷可不想,一次边塞之行与这煞星结下仇怨。
“刘公子不要介怀,本王就事论事绝不是意有所指,这将来的路还长着呢,本王可无心于你父子俩结怨,”塔孜王爷看着微微舒展开眉头的刘祚晨,刻意放缓语调说道:“本王说这些,就是想要你和刘大将军早做通报,免得日后一旦兵戎相见,那都是我们不愿意看到的事情不是”
你这话说的倒是轻巧,你说不兵戎相见就不兵戎相见了终归边关将领也是吃着皇上俸禄,一旦传下圣旨,还能推诿不成想到此的刘祚晨,抬起手捏了捏眉头,心里更加的郁闷了,原本因为发觉边境上的那帮人,不是针对自己而有些舒畅的心情,又被将来有可能出现的问题所困扰。
苦笑一声,刘祚晨说道:“塔孜王爷您有折中的办法好像这种两国兵戎相见的事情,若非两国帝王能够决定其走向,应该没人能够左右的了,不是吗”
“不错应该就是这样。”塔孜王爷点点头,说道。
“那,怎么您说免得日后兵戎相见,还要我禀报家父”
塔孜王爷深邃的目光注视刘祚晨良久,说道:“这,变数都是人为,你不这样认为吗”
事在人为这句话,刘祚晨倒是耳熟能详,自己开创事业也是秉承着这样的原则鞭策自己,但对于未曾深思熟虑的国家大事,刘祚晨却一时转不过弯来。心里不禁暗暗腹诽不已,有话都喜欢讳莫如深的说,就不能真正的开门见山相谈
刘祚晨哪里知道,此时的大食国也只是针对此事有所推测,说不上耸人听闻但绝对在情理之中,小心使得万年船在哪块地域也是哲理。
即便此时要让塔孜王爷拿出一个详细的计划,他也是拿不出来,只是心中有个预想罢了。
但是有一点,安泰国已经有所行动了,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在通往大食国必经之路设下眼线,更是不争的事实,将来时局的发展方向,完全取决于安泰进攻石国所取得的成效,更是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
第八章 变数3
按照塔孜王爷的预想,能够遏制安泰皇上向西域大举进兵,刘祚晨应该能够起到关键性的作用。刘祚晨的经商才能,应该在几年后得到更大的体现,所获得的收益,富可敌国绝对不是难事。
就刘祚晨所经营的物资而言,都是市面上绝无仅有之物,当众人已经习惯了玻璃带来的明亮感觉,习惯了肥皂带来的洁净、毛巾的柔和以及火柴的便利性,还有玻璃镜子毫发可辨的清晰,众人已经渐渐开始依赖于这些东西带给人们的美好。
可就是这些看起来简单,也不需要像百年山参那样时日久远的各类东西,却皆是出自刘祚晨之手,奈何此时又产量供不应求,投机的商人们不哄抬市价那才是怪事。
总之,物依稀为贵那么经营这些物资的人呢当然,已是引起各国富商巨贾的注意,更何况是西域各国的首脑。
此时,刘祚晨将可能积累的财富,以及他有异于常人的能力,已是被人心中惦记,诚然,拉拢之心已经开始滋生。就塔孜王爷获得的情报显示,明年开春各国使者进安泰京都,恳请安泰皇上让刘祚晨到各域驻商,已然被提上了议程。
时事变化就是这般耐人寻味,八年前皆是婉言推诿,八年后却又厚着脸皮恳求。
“刘公子,是否有时间到大食国皇宫做客。”
塔孜王爷原本和蔼的面容,此时更是如沐春风,笑吟吟的样子就像是看待自家颇有才干的子嗣,欣赏、骄傲并且心满意足。
对于亲情感十足的流露,刘祚晨能够体会到塔孜王爷就像老爷子那样的和善,没有掺杂半点虚情假意,没有居心或者是意图。这让刘祚晨感到很迷茫,亲缘关系之外的人是如何做到的
可随随便便邀请到皇宫做客,明显又存有猫腻,刘祚晨始终认为,他跟塔孜王爷的关系,尚且没有达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于是刘祚晨憨憨地笑着,问道:“塔孜王爷,是有更深层次的事情要谈其实,在这里谈也是一样,不是吗”
没有想到刘祚晨并没有婉言推诿,或是表示出受宠若惊,竟是如此直言不讳。塔孜王爷暗暗点头,他很欣赏刘祚晨这样的性格,直言不失庄重这就是伊斯兰教所奉行的形象礼仪。
“还记得,三年前我们见面的场景不”
这八年来,进出大食国的次数屈指可数,刘祚晨微微一思量便能够回想起来,呵呵笑了起来,心说你这塔孜王爷真是有趣,就喜欢捉迷藏一样的谈话方式,“和邀请我到皇宫做客,有关系”
塔孜王爷笑笑并不回答,却说道:“当时,按照安泰国的说法应该叫是侄女,她也在场,您记得吧”
一提起塔孜王爷的侄女,刘祚晨心里顿时感觉怪怪的,从头遮盖到脚只是露出双眼,即便是尊重他们的宗教礼仪以及生活习惯,可是心里还是有些接受不了,如是想着尴尬地笑笑,“塔孜王爷,我在安泰可是被皇上赐婚的当朝驸马,你应该记得吧”
喜欢刘祚晨的直言不讳,但如此显山漏水的说法,还是让塔孜王爷面子上挂不住了。抬起右手摸了一把下颌,缓缓地说道:“时日尚且还久,谁知道将来如何,是吧”
塔孜王爷嘴上这般说着,是不想放弃拉拢刘祚晨的机会,结姻是个不错的主意,但是终归风俗习惯不同,能否撮合到一起还待有机会和庆亲王爷商议一番,或许通过庆亲王爷和刘尚武谈话能有转机。如是想着的塔孜王爷,不由得凝重的看了刘祚晨一眼,这鬼小子,自己这里刚刚提了一个开头,他那里就知道了自己的想法,真是不可理喻
“刘公子,倘若我大食国恳请安泰圣上,准许您来驻商,您看”
很喜欢塔孜王爷一直称呼自己为刘公子,不是刘侍郎的身份谈话,确实让刘祚晨心里轻松不少。
“时机过了,倘若是八年前,自然是高兴不已,更是求之不得的事情,现在”
“现在怎样”塔孜王爷说着,心里一阵慌乱,这和自己所预想的大相径庭,按照以往刘祚晨的积极性来看,他刘祚晨应该是求之不得的事情,即便是安泰国的御商听到这个消息,也应该是欣喜若狂,这小子怎么还不以为然了
微微皱起眉头,刘祚晨心里嘀咕着,现在怎样不是一目了然,还用细说八年前给了皇帝老儿天大的好处,他却没有促成此事,现在逃出京都势力的束缚,虽然是偷偷摸摸地进行贸易,却收益颇丰这尚且不说,收益的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