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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冕翔哦了一声,好奇的打量一下雷明伤,脸色随之好转了一些,问道:“你要来干嘛”
“玩啊你不是也要来玩”雷明伤冷而认真的反问,泰冕翔很想翻个白眼,要是调皮的说还好,可是他的这表情让泰冕翔有点转不过来,半晌后才反应过来,呵呵一笑,道:“我的确,是拿来玩。”
黑水玄湖湖边,男子与玄龙蛇双目交接,可见玄龙蛇身躯抖了抖,身上的锁链亦随之铛锒连响,似乎在害怕着。男子脸上自信的笑了笑,似乎没有他之前所说那般得不偿失,反观是志在必得。玄龙蛇“吼”的咆哮了起来,身躯再次在挣扎,“蓬”巨浪冲天而上,凝旋了起来蠢蠢欲动。
媚影二话不说就挡在男子前面,戒备一般凝视着玄龙蛇,嘲笑了起来。男子将媚影一拉,便扯到了身后,回头问道:“媚影,我说了多少遍,不管何时都不能站在我面前,不论何等情况,你难道忘记了”
媚影低下了头,心里边很是委屈,却又不敢说出来。男子似乎知道了她的想法,道:“不要让我再说一遍,下不为例,这次便算了,退后点吧”
话落,男子不再看媚影一眼,也不管她是那门子心思,双目再次与玄龙蛇对视。男子嘿嘿一笑,也不管玄龙蛇是否听懂,道:“小蛇,你真要与我对衡你可要想清楚了,我可不是好惹的。”
瞬间玄龙蛇木呆一般,没有了个反应,似乎在思考一般,异兽的敏感度很高。玄龙蛇早就察觉到了,那气息与把他困在这里的气息相同,虽然没有以前那么强大,但还是怀疑对方是不是在扮鼠吞蛇。对此玄龙蛇做出了一个决定,放弃反抗任由宰割,只有不伤其性命则可。
与此同时,黑水玄湖中卷起的水,“啵”一声分散掉了下来,水花溅飞老高。
目睹此幕的泰冕翔心里称奇,只因在较远处,不能听见男子所言,为此感到略有一丝遗憾。不过也是一瞬之间的想法,下一刻想得更多的是,假如男子与大蛇斗起来
男子邪恶地看着玄龙蛇,玄龙蛇感觉被洞穿一般,十分恐惧似的不知为何是好。活了一千多年,早就有了灵识的玄龙蛇,似乎也更害怕死亡了。心中恐惧的萌芽早长了根,此刻再次发芽而起,可见当年侠盗王乾给他带来的阴影有多深。
男子咧了咧嘴,沉声道:“送我去祭台,祭台事成之时,便是你脱困之时。”
“咝”“吼”
玄龙蛇抖了抖,随之一声大吼,似乎是兴奋的欢叫声。要是说刚才被男子威吓是地狱,此刻便是天堂。玄龙蛇知道,想要化龙必须大补一顿,只有离开了这里,一切都不是问题。
“你这算是同意了”男子问了一句,只见玄龙蛇很有灵性地点了点头,男子微带惊讶的看过去,实在想不到这畜牲灵识这么高了。男子声音冷了下来,道:“开路吧”
玄龙蛇并不是没有怀疑过,但它只能相信男子了,除了男子之外,想必也没有人能帮它脱困。玄龙蛇再次点了点头,随即“哗啦”一声便潜了下去,水花飘飞浪花叠推。不一会儿,黑水玄湖平静了下来,就连那旋涡也消失不见。
“少主,这牲口能听懂你说话吗怎么觉得怪怪的。”媚影奏了上来,与男子并肩站着,男子侧头瞄了她一眼,又看向黑水玄湖,道:“小蛇是接近神兽的异兽,自然能听懂,若不是祖太爷困它在此,想必早已化为神龙而去。”
“少主骗人的吧,我就不觉得这牲口有这等本领。”媚影冷言冷语,直接说出了想法来。
“轰隆隆”
男子并未开口,便听见轰动声,同时他看了过去。
平静的湖面,水流被分割开去,一条石梯显现了出来,石梯一直往下沉,似乎看不见尽头一般,而石梯两边自然是水流了。
“走吧”男子并不惊讶,淡淡的对呆滞的媚影道。
媚影还未回话,就看见男子迈步踏出,也不害怕水流突然不失控制,而把他人淹没。媚影自然不会多说,同时也举步跟上,两人渐渐消失在黑暗之中。
待两人离去不久,那石梯前出现了两个少年,正是泰冕翔和雷明伤。
雷明伤略带担忧,又有几分不舍,道:“翔,我们真要跟上去吗不要蛇牙了吗”
“蛇牙,一会有空再说,现在我倒想知道湖下边有什么可能有好玩的呢,你去还是不去。”泰冕翔好奇心起,感觉只是看看,应该不会有危险。
“好玩的”雷明伤嘟囔了一会,眼神便闪亮了起来,淡淡道:“去,怎么不去。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
泰冕翔心中一暖,微笑点头却不言,随后跨步踏进。走出两步后,想了想又回头看去,道:“一会若有不妥,听我指示,我说走不要留。一切以安全为主,包括我”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随之摇摇头,“总之一句到尾,不管发生何事,你都要听我说的去办,明白吗”
雷明伤看着他沉重而肃然的脸,片刻后重重的点了点头,雷明伤似乎看出个猫腻来,心里说着若你有危险,自当舍身相救。对于冷漠的自己,为什么会想这些事,雷明伤也十分不解,矛盾的心情。
“那我们走吧”泰冕翔淡然道,目光看向前方。然而他并不知道,此时的雷明伤眼眸中尽是迷惘之色,时不时的摇头,似乎在思考问题出了分歧。
第124章 第124章 传承
第124章:传承
漆黑的梯阶,幽暗的黑水,气氛怪异。在漆黑之际,最让人防不住的便是那来潮一般的记忆,往事不堪回首。
“兰月”心里边的呼喊,此时眼前全是黑暗,人心的脆弱一面全部尽现,泰冕翔摆在了原地,记忆也变得模糊不清。雷明伤与他步速一致,他突然的停下,雷明伤只好问个为什么。也是因此才清醒过来,摇摇头,道:“没事,我们继续走。”
在这漆黑的地方,越是往下就越觉得心寒,仿佛走在黄泉路上,思考已经停顿,只有淡淡的记忆伴随。
红梅杏的影子,不知不觉地走进了泰冕翔的记忆中,那模样有点模糊,但他心里边知道是她。那一段又一段的记忆,仿佛尽写着她的温柔,随之竟在这寒冰一般的黑暗中,找到那么一丝温馨。这一缕的温柔,残存在他的意识之中,记住了她的温柔,却忘记了她的样子。
人们常言,样貌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心灵,也许便是这个意思。
不知道红梅杏听到他心里话,会有那般感想,还会不会去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