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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没错,在这个缺医少药的地方,我这种需要一次外科手术的枪伤,根本是没什么机会活下来。

我望着剩余的十几个残兵,对段彪说:“老段,我撑不了多久了,你带着他们找机会逃回去吧。上边要是有心找麻烦,你就说是我下的命令”

段彪瞪着我:“安子,你说胡话呢你让我们扔下你逃回去扯犊子呢你”

一旁的王四宝说着另一件事实:“根本也过不去江了”

我也知道想要逃回东岸的机会渺茫,而且想要说服段彪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以我不再说话,我的伤势剧痛也让我无心再关心其他。

到了半夜,我感觉到了身体有些发冷,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虽然没有经历过死亡,但是我也知道,自己的大限可能是快要到了。

我茫然地望着天空,天空被树木遮蔽着,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在树木中正注视着我

我想我是出现了幻觉,我咧嘴笑着,对那双眼睛笑着,慢慢的我就失去了知觉

我觉得我是死了,因为我感觉到了自己灵魂脱离了我的躯壳,在空中游荡着我的灵魂看着我残破的身体

我醒来的时候,是躺在一个用竹子搭建的床上,我的身上被重新缠上了纱布,我甚至闻到了久违了的药物味道。

耳边是小溪流水的声音,我判断着自己好像是置身于某处山坳之间。我用手轻轻的摸索着我能触到的地方,真实的感觉让我有些心安这不是幻觉,我还没有死。

我想要试着坐起来,稍微一用力,伤口处就崩渗出了血迹,剧烈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呻吟着。

然后王四宝的斗鸡眼出现在了我的头上,他快乐的叫着:“营长醒了,营长醒了”

又过了一会儿,更多熟悉的脸出现了,都是我们幸存下来的弟兄们。段彪的人没看见,大嗓门先到了:“安子醒了太好了,还得说人家上官医生有本事,楞是把死人给救活了,真他娘的不是那些救护兵比得了的”

“老段,这是怎么回事我们这是在哪”我吃力的扭着头,想要看一看四周的环境。

然后我看见了段彪和一个挂着少尉军衔的青年人站在我的床边。

第三十一章 上官医生

上官于思医生,是已经殉国的特务营营长上官行成的胞弟,他从德国学医归来后,眼见山河破碎,国家被外族侵略,于是上官于思也毅然决然的加入了军队也就是他哥哥上官行成的特务营,成了一名少尉医官。

在摩云岭一战中,被上官行成在最后关头推下了悬崖。上官于思虽然是学医出身,但是身手敏捷反应奇快,在坠落过程中,他手脚并用一路下坠一路抓拽着山体伸出的树枝,树枝虽然没能止住他的下坠,但是借着连续的延缓之势,上官于思奇迹般的只是摔断了胫骨。

上官于思在大山中养了两个月的伤腿,直到最近才恢复了一些,然后他发现了我们这支深入敌后的孤军

昨晚在我昏迷之后,上官于思现身和段彪表明了身份,再带着我们穿越了一条隐秘的山洞,从而甩掉了日军的围堵。

“只是你的伤势太严重,我只能暂时让你的伤情不再恶化,要想彻底康复,还需要开刀手术才行。”上官于思一脸的歉意。

“已经很好了谢谢你了,上官医生。”

一旁的段彪说:“安子,你昏迷这两天,可是多亏了上官医生才把你从阎王爷那里带回来,你真得好好谢谢人家。”

我惊讶自己居然昏迷了这么久,也惊讶上官于思能够在这样医疗条件下,还能够把我这个将死之人救回来。

“真是太感谢你了,上官医生。”我再一次的由衷的表达着谢意。

段彪:“安子,还有一个好消息。上官医生有一个过江的办法,我们可以回去临勐了”

原来,上官于思这两个月中,一直在怒江沿岸寻找着可以过江的机会。后来他发现有几个鬼鬼祟祟的家伙,每隔半个月他们就会来到江边,趁着黑夜从草丛内拽出一个竹筏,推入江中然后运送一些货物划去东岸。

我有些疑惑:“这么宽的江面划竹筏过去从来没人发现他们”

上官于思:“我开始也觉得奇怪,后来他们走了以后,我去查看那竹筏才明白,竹筏的一头系着一条绳索,直接通向东岸,每次过江他们都是在指定的时间,东岸有人接应他们。”

“怎么接应”

“既简单又原始,东岸的人拉拽绳索,借着夜幕掩护,竹筏很快就能通过怒江”

我愕然。这真是简单至极的办法,黑夜中一个小竹筏是不会引起太大注意的,加上东岸有人助力,这确实是绝佳的过江办法。

段彪扼腕叹息:“他娘的,早知道有这办法,咱们何苦在天上飞来飞去的,当鬼子的活靶子”

上官于思:“这个法子只能运送极少的人过江,人多了不要说西岸的日军,就是被东岸守军发现也会毫不犹豫的开火。”

于是,我们暂时躲在上官于思的藏身地,等待着过江的日子。他藏身的这地方是一处岩洞的背面,因为有大片茂密的树丛遮挡,就算是一般的猎人都很难发现这里,所以相对来说还是很安全的。

还有两天就是那些人例行过江日子,段彪已经开始在分配武器弹药,准备应对可能的突发状况,因为毕竟这里是敌占区,遇到日军的几率其实不比我能不能活下去的几率要小。

我被人用竹床轮换抬着,一行十几个人在上官于思的引领下,开始向江边走。

我躺在竹床上也能看到,走在最前面的上官于思健步如飞,他真的不像是一个医生,他倒是更像一个行军打仗多年的军人。

一路上还算幸运,在躲过了日军两次巡逻队后,就再也没有遇到过日军。在傍晚时候我们来到怒江边上,即使按照上官于思说的,这里已经算是怒江水势最缓的地方,我们在江边依然听得到怒江水湍急奔腾的水声。

“怒江,一条发了怒的江,这名字真是没叫错”段彪感叹着怒江带给他近距离的震撼。

我笑着说:“所以说,老段,你上次能够在怒江里死里逃生,真是福大命大造化大。”

段彪嘿嘿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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