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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风者板着脸看着卫白丁,遂说道:“罢了,就由你审问他吧。”
“谢尊者。”卫白丁冲破风者躬身失礼。
破风者看卫白丁对他非常尊重,体内的怒火这才熄灭了,遂甩手示意卫白丁赶紧升堂。
卫白丁快步来到公堂之上,找到惊堂木在手,冲衙役门说道:“还请各位自愿配合,不要我对你们动手。”说完,将惊堂木重重拍在公案上。
“威武。”众衙役齐声唱道。
破风者见卫白丁也端的是威风八面,说话强硬不墨迹,而且也是个和他一样好斗的主,最主要的是卫白丁是他的曾经的领头上司卫左的亲儿子,在心里感叹着虎父无犬子的同时一丝好感由然而生。
“楚河马,杨柳氏,转过身面对我。”卫白丁板着脸抬高嗓门道。
虽然和卫白丁刚见面不久,楚河马嫩刚从卫白丁身上看到一种他眼中邪恶的气质,而且还见过卫白丁的手段,哪里还敢不从,扭了个身子跪倒在那一直都是自己坐在上面的堂官大位之下,在心里暗自苦笑: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在这知州衙门被别人审讯。
杨柳氏在见到破风者时,早已是肝胆俱裂,此时连站直都难,在地上爬了几步,爬到楚河马身旁趴在地上,下巴撑地,白净的脸上沾满了灰尘,写满了无奈。
破风者见杨柳氏居然趴在地上就更火了,上前抓住杨柳氏的衣服将杨柳氏拽起来,而后按跪在地上。
“楚河马,如你所言,喜东风和杨柳氏相染。如你所言,你已经将杨柳氏明正典刑,那么为何她还能惶惶然跑到公堂之上撒泼”卫白丁质问着。
楚河马冷哼一声:“事到如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休想让我说出一个字。”
“不要试图激怒我,一旦我火了,你吃罪不起。”卫白丁警告楚河马。
“横竖都是个死,你吓不着我。”楚河马点指卫白丁。
破风者和封神榜站在楚河马身后,都恨的牙根痒痒。
“想想你的儿子,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卫白丁继续诈唬这位知州大人。
一听这句话,楚河马的表情立刻僵住了,一行眼泪划过眼角。他确实想起了自己的儿子,自己唯一的儿子,自己那个早已夭折在自己怀抱中的儿子。眼泪流着,内心中的怨恨便冲昏了头脑,也松了口,突然站起身跑到喜东风身旁指着地上的喜东风咆哮道:“是你,是你杀死了我的儿子”
破风者见状大怒,上前抓起楚河马像抓兔子一般将楚河马抓起放在杨柳氏身侧,抬脚轻扫楚河马后膝盖,只听得“咻”地一声,一道疾风平行滑过楚河马的后膝,疾风过后,楚河马便发出一声惨叫,后膝弯曲处已被疾风割裂,腿一弯便又一次跪倒。
“喜爷爷,你可曾杀过楚河马的儿子”卫白丁问地上的喜东风。
“不错,是我医术不济,没能救过他那个因贪玩坠楼摔断了脊椎骨而且脑颅出血的年仅五岁的孩子。”喜东风说完发出了一声长叹。
楚河马听罢强忍着疼痛大笑道:“分明是你见死不救。喜东风,我一辈子也忘不了你当时那自负冷漠的嘴脸。”
喜东风无奈道:“当年,我一眼就看出你儿子圆睁着已经充血的眼睛的模样乃是回光返照。摸完骨发现他的脊椎骨已断为三节,堂中满满都是病人,我一个大夫怎么可能当着病人的面说出我治不了这三个字因此才劝你早些准备后事。不想你会因此记恨于我。”
楚河马继续叫嚷着:“城里人都说你有起死回生之能,分明是你不愿意救治我的独子。”
卫白丁无奈地摇了摇头,又问杨柳氏:“你明明心里恋着医圣,为何会改嫁给楚河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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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 医圣怨化
杨柳氏抬起头,事到如今,她也没什么不能说了:“我被喜东风赶出安保堂后,心情十分低落,曾想过一死了之,但是我没有,我恨这个男人,恨之入骨。他明明喜欢我,却为了自己医圣的虚名,不愿意娶我为妻。碰巧这时候,我遇上了楚大人,楚大人见我貌美便开始追求于我,他感动了我,我也就嫁给了楚大人当了小妾。”
卫白丁问杨柳氏:“你身上有什么疾病让你不能断药”
杨柳氏回头看了看地上的喜东风,苦笑着说道:“妾身虽然嫁给了楚大人,但我仍旧爱着喜东风,可我得不到自己爱的人。每个夜晚我都将楚大人看成是医圣,可事后残酷的现实一次又一次冲击着我的内心。时间久了,我便有了心疼之疾。正是这心疼之病才让我和医圣有了见面的理由,一开始喜医圣并不知道我已经嫁给了楚河马就找个一个机会给妾身表明了爱意,以及他不得不将我逐出安保堂的缘由。妾身听完死的心都有,只恨自己耐不住寂寞,造化弄人。之后,我们每三日便能见到一次,期间喜医圣曾多次向我求婚。无奈之下,我只能对医圣说了实话。本以为我二人的关系要彻底决裂,不想医圣却抱着妾身说愿意等到我被楚河马休的那一天。”
听到这里楚河马大笑道:“你这个贱人,我早就知道你和喜东风不清不楚了。当你再三要求我休了你的时候,我本想休了你。可是,想让我成全你和我的杀子仇人的美事你是百日做梦。于是,一个复仇的毒计便在我的脑海之中产生了。我故意对你再三挽留,并对你和喜东风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为的就是这一天。”说完,楚河马将那封情书从怀中取了出来扔在杨柳氏身前。
“得到你们奸情的证据之后,我心里别提多欢喜了,我托人找到了城里心狠手辣的暗杀者扮成官差,将喜东风全身筋脉挑断后抓进大牢,只等审讯完毕后凌迟处死,以报我的丧子之仇。”楚河马恶狠狠地讲述着。
“你还真是煞费苦心啊。你是这里最大的官,想要毒害医圣随便找个理由不就行了为何要利用他人感情”封神榜在身后问道。
听到这里,喜东风突然大笑一通,笑的很疯,很狂,也很苦。笑罢,喜东风疯狂道:“柳儿,这就是你让我为你写下情诗的原因么”
一听此言,大堂内又一次陷入沉寂。
卫白丁不得不打破沉寂:“杨柳氏还不给本官本族长从实招来”
杨柳氏被卫白丁吓的一哆嗦,这才低声带着苦笑说道:“喜东风,你这个道貌岸然的小人。为了一个医圣的虚名,你竟然可以将我逐出安保堂被你驱逐后,我经历了多少个无眠的夜晚,你知道吗我有多痛苦,你知道吗甚至因为想你得了这一想起你心就会疼的顽疾。我誓忘记要你,把你忘的干干净净,我恨你,我要让你声名扫地。可是,这心疼并还是屡屡作。碰巧,一次偶然的机会让我看见楚河马,我故意对他眉目传情,他果然就展开对我的追求,经过咱三次拒绝后,我才从了他。嫁给他之后,我现他和你一样是个道貌岸然的小人,为了一个不值钱的清官名号一天从早忙到晚。因此,只要他来我房中过夜,我便试着找机会揭他的伤疤。一开始,他不愿意听,可这种事情经不起年深日久的软磨硬泡,再加上城里人的风言风语,一年前楚河马因为不愿意得罪你这个深得市民好评的医圣对我写下了休书。我当场把休书撕的粉碎,当着他的面说出了我恨不得吃你喜东风的肉,睡你的人皮,并说你当年是因为记恨楚河马才不拒绝医治他的儿子。楚河马听罢大怒,当下就有了害你的意思,可是他不会公报私仇,非要等到你犯了事才肯治你。之后,我便定下了这条计策,每隔三天就去找你搜集罪证,而后让楚河马将你明正典刑。可道貌岸然的你做事竟是滴水不漏,我始终不能得逞。终于,三天前,你在我的蛊惑下,为我写下了这份情书,还亲自送我上船。在船上我看着这封信,心里别提多美了,我甚至都没现自己好几次情不自禁的笑出了声音。到了州衙,楚河马像往日一般等在门口接我,碰巧来了一个告状的女子,这女子被人侮辱要求楚河马为他做主,楚河马让他写下状纸再来告状。这女子当时情绪很激动,就牢牢抱住楚河马的大腿不肯撒手。那女子袒胸露乳楚河马不敢在众目睽睽下动手动脚,我当机立断上前将这女子拽开,这女人随之又来纠缠我,就在这时,我顺势将藏在袖口的情书甩向楚河马。楚河马看了之后是心里暗喜,知道你的死期不远了。我怕楚河马误会我,就甩开那个告状女子追到衙门为楚河马解释了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