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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5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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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阔海的性命,我自会亲自去收,至于袁大人,你很快就要不明不白的死在这里了,”楚炎凉狞笑着。

“别,楚大人,有什么都是可以商量的,您想要什么,权势亦或是金钱,这些我都可以给您,只要您放过我,”袁灿露出一副小人的嘴脸,谄媚笑道。

楚炎凉见了觉得好笑,袁灿身为城守军统领,竟然央求自己饶他一条性命,如果此时袁灿宁死不屈,楚炎凉还会改变一些对他的印象,可是现在,楚炎凉看着袁灿,只觉得恶心。

“那这样吧,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只要回答得令我满意,我就放了你,”楚炎凉说道。

“好好好,大人有什么问题尽管发问,下在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袁灿的头点的像拨浪鼓,更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去年,你也是城守军统领吧,”楚炎凉问道。

“是是是,正是在下。”

“那司徒云秦死士,大汉的莽荒骑是如何踏入着大衍的都城的,又是谁,害死了先帝呢”楚炎凉紧逼一步,气势迫人。

“这个,在下不知,”袁灿的目光躲闪,任谁都知道他在说谎。

楚炎凉一步上前,揪起袁灿的衣领,狠狠瞪着他道:“就是,是你擅自将莽荒骑送入宫中,才会造成那次兵变的成功,难道不是吗”

“大人怎么对那件事如此感兴趣,”既然已经知道无法躲避,袁灿索性不如面对,于是他笑道,“据我所知,楚大人似乎和先帝并没有太大的关联,怎么对先帝的事情如此上心,莫非,这是倾城山的意思”

“你不用妄自揣度,你只需要告诉我,这件事是不是你干的”楚炎凉问道。

“是,”袁灿承认道,“当初我收了汉王的赏赐,所以才会打开城门,让莽荒骑神不知鬼不觉的进来,就连那些死士,此前也是居住在我的府邸里,所以外界绝对不会猜到,”袁灿神色得意,说出这番话来完全没有任何愧疚。

“难道你就不会愧疚吗,你害死的可是一代帝王,”楚炎凉最见不得像袁灿这类人,可以轻而易举地决定他人的生死,而不用在乎他人的死活。

“帝王难道就没有错吗,”袁灿恶狠狠道,“我承认,司徒云奉确实是个好皇帝,可是他太好了,好到令他的手下都开始疲倦,我从来不认为我是个好人,我当官也只是为了享享清福,可是司徒云奉不仅连年克扣城守军的饷银,将之加诸军事器械上,到得最后,城守军除了我都已经快要喝西北风了,你说我还能如何,先帝如此待我,你觉得我能如何”袁灿大声叫道,将心中积压已久的愤懑发泄而出,令楚炎凉一时间无法反驳。

“可是,他毕竟是皇帝,”过了许久,楚炎凉才从嘴里吐出这几个字来。

“狗屁的皇帝,只要他让我不爽,让我的兄弟们不爽,我就要让他死,哪怕是背上奸臣的骂名,我也是如此,”袁灿理直气壮说道。

“你说的这些,我多可以理解,可是某些人可能就不行了,”袁灿不解楚炎凉所说何意,楚炎凉却向着他的身后指了指,袁灿扭过头去,只见两名穿着禁军服侍的人缓缓向着这边走来,那两人低着头,头盔遮挡住他们的脸,令人辨不清真相。

看到这两名禁军出现,袁灿不仅没有感到得救的惊喜,相反,他感到了一阵比楚炎凉还要来的浓厚的杀意。

那两名禁军逐渐走近袁灿,其中一人掀起头盔,露出满头银白色的长发,以及那张令袁灿震惊的绝美脸庞。

袁灿见了这张脸,脑海中不停有回忆闪现,“你,”他的手指伸出,轻微颤抖着,浑身不可遏制地颤抖,“你,你是静公主,可是,这头发”

“袁叔叔,真是许久未见了,”司徒静冷冷看了他一眼,只是一眼,极致的深寒自司徒静的眼中迫出,压向袁灿。

一丝冷气从袁灿的嘴里呼出,这酷热的京城中,他却入坠冰窖。

“当年父王送我上倾城山,那时候我还只有一岁,我出生时袁叔叔也在场吧,”司徒静笑了笑,可是这笑令袁灿心头一颤。

“父王一直都很倚重各位叔叔,可是无论是闫阔海,还是你,都太令人失望了,”司徒静愤怒,紧盯着袁灿。

“静妹妹,对付这种卖国求荣的家伙可千万不能心慈手软,”另一边的“禁军”出声道,掀开头盔,确实另一张容颜。

“你是兰若语,我认得你,”袁灿似乎觉得上天和自己开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个汉人竟然会和两个衍人走到一起,然后来联手杀死自己这个衍人。

“嘿嘿,你们才是真正的卖国求荣,我知道你们的目的,不就是我和闫阔海吗,可是你们不要忘记,我们是国家支柱,如果你们不想看到大衍大厦将倾,尽管杀死我们吧,”袁灿敞开胸膛,慷慨道。

司徒静本就是心思柔软之人,听了袁灿这么说,却认为言之有理。袁灿和闫阔海就像是洛阳的两把枷锁,一把管内,一把管外,如果因为自己的复仇计划,而将这两把枷锁除去,那么洛阳也很难在短时间内找到替代之人,这等于是间接令大衍坠落的速度加剧了许多,所以,司徒静不得不考虑。

第267章 :袁灿之死三

袁灿和闫阔海,是先帝之时仅存下来的两位武官,司徒云秦在位时,几乎将所有统领职位以上的人换了个遍,可是唯独没有撤这二位的职。

内在的因素先不必去考虑,单是这二人镇守洛阳长达二十三年,便已经比其他武官资历更是深厚,所有司徒云秦唯独将这二人留在身边,不可谓是不器重。

司徒静眼前面临的就是这么一个问题,难道真要为了私人恩怨,而去杀死一位镇守洛阳长达二十三年的老臣吗。这是司徒静所不愿意看到的,她是很想要报仇,可这并不是要将大衍的安危至于不顾,这毕竟是大衍,一个历经了两百余年的王朝,岂能垮塌在自己手里。

见了司徒静犹豫,袁灿心里不由满是底气,“静公主,我知道您一定是受了这两人的蛊惑,所以才会行次下招,只要静公主今日能护我,我定当在陛下面前为殿下美言,陛下身为殿下的亲叔叔,可不是一点情分都不讲的。”

“静儿,你不要同他胡说,难道你忘记你父亲是怎么死的吗,就是死在你的亲叔叔手中,难道你还奢望帝王家中有亲情可言吗”楚炎凉一声大喝惊醒了司徒静。

是呀,自己的父亲就是死在这所谓的叔叔手中,难道自己还能够得到朝廷的原谅吗帝王家中本就没有亲情可言,为了那张象征权利的椅子,每一个有可能靠近它的人,都会拼了命地将一切竞争者一脚踢开,然后踏着事尸骨累累,心安理得地坐上去。

这就是皇家

“对,而且我看这袁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卖主求荣而已,”兰若语冷哼一声。

“静公主,您身为大衍的公主殿下,难道真要做出这自毁社稷的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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