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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2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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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吗”司徒云秦对着身边的内监问道。

“回陛下,已经分出结果了”内监恭敬道。

“结果如何”

“闻瀚海和欧阳正华同时身死,这世上,已经再也没有光明大主教了,”内监说道。

“很好,”司徒云秦抚掌,从御座上起身,走到殿外,眺望着远方,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呢喃着:“这个世界的修行者,多死一个,朕的皇位就稳定一分,死吧都去死吧,等你们死干净了,就是我一统天下的时候了。”

这段话没有出现在后世任何史官的记载当中,这可能是唯一的遗憾,因为后世的所有人都不会知道,大衍顺帝司徒云秦是多么地讨厌修行者,或者说是仇恨,他讨厌修行者,就像讨厌自己的哥哥是一样的。

“你回来了,”当司徒静回到青龙巷的书画店时,发现柳小草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

柳小草看了一眼司徒静手中捧着的冰盒子,似乎明白了一切,他的脸色阴沉下来,“这里面是”

司徒静点点头,已经走进了书画店中,也没有和柳小草说一句话,书画店的门关了起来。

那天晚上,柳小草没有走,就靠在书画店的墙壁边等了一夜,只有他了解司徒静的痛苦,因为在那天夜里,他听见了司徒静的啜泣声,尽管很小,但柳小草还是听见了。

他叹息一声,想要叩开书画店的门,可他最后还是放弃了,就让少女安静一会儿吧。

司徒静不知道,这是他第二次为一个人哭泣,第一次是为了自己的父亲,第二次,则是一个和自己毫不相干的老家伙。

第219章 :有些话,止于唇间

第二天一大早,当司徒静从书画店中走出来的时候,柳小草拦在她的身前,直视着她的双眼,对她说道:“你不用把悲伤藏在心里,或许哭出来会好一些,你还有我,不是吗”

司徒静微微一愣,看着柳小草那样俊俏的侧脸,心中却觉得好笑,“你在说什么呢,我才没有哭呢。”

“你不用掩饰了,我都听到了,昨夜我一晚上都在这里,”柳小草的脸上写满了认真。

司徒静这时候才正视着柳小草,似乎有些不明白这个仅仅只有几面之缘的少年会为自己如此,不过司徒静即便心中掀起波澜,但她的脸上还是故作镇静,没有理会柳小草,从他的身边侧身走过,手中捧着那个装着闻瀚海和欧阳正华骨灰的冰盒。

“你要去哪里”柳小草一把拉住司徒静的云袖,司徒静回过头白了他一眼后,柳小草顿时讪讪的放开手。

“你还看不懂吗,骨灰放在家里是不吉利的,我当然是要找个地方葬了,”司徒静淡淡说道。

“你疯了,这闻瀚海是帝国通缉的罪犯,虽然许多人都不知道他的骨灰在你手中,但是只要是有心人,一定会将你的动作报告给朝廷的。”柳小草急道。

“照你的意思,难道这个冰冷的朝廷连欧阳正华老先生的骨灰也不要了吗”司徒静冷静说道,可是那话语间彻骨的寒冷,却让柳小草打了个寒颤。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

“我知道,欧阳正华是大衍唯一的符师,可是他已经死了,也就没有任何意义了,朝廷怎么会为一个老人伤心落泪呢。当他活着的时候,他是洛阳的守护神,可是他死之后,自然有人会来接替他的位置,而且那个人我刚巧认识,可是他到现在还没有来要回他老师的骨灰,所以想来一定也是个薄情寡义之人。”

“我只知道,这盒子中是我的老师以及老师的对手,我在倾城山的教习们曾经教过我们,要尊重自己的对手,我相信老师在地下也一定会欣慰的吧。”司徒静嘴角笑着,对着冰盒子笑着。

“你一定是疯了,”柳小草捂着微疼的额头,“那你就去安葬吧,你要是被朝廷的探子盯上了,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我知道了,”说完这句话后,司徒静自顾自走了。

目送着那个越来越远的背影,柳小草觉得自己的前世一定犯了滔天的罪恶,不然怎么会遇见这个一个人物。他气急败坏地甩了甩漆黑的袖子,连忙追上司徒静的步伐,虽然他嘴上说着这些,可他还是担心,担心司徒静的安危。

离开洛阳城,在距离洛阳五里的官道旁,是一片郁郁葱葱的小树林,当司徒静和柳小草来到这里的时候,却发现早就已经有人在此恭候多时了。

那是人数约莫在十余人左右的禁军,身上没有穿戴禁军的重甲,只是穿着寻常的布衣,想来也是用来掩人耳目。那十几人的禁卫们手中握着钢刀,正警惕地看着来人。

在这十几名禁军的最前方,是司徒静认识的那个儒雅中年人张永年,此时,张永年正笑着看着他们到来,忽然说道:“你们总算来了,我已经等候许久了。”

司徒静没有理会他,而是径直走过他的身边,越过那些禁卫们,当那些禁卫们想要拔出腰间钢刀时,张永年摆摆手,示意他们不必如此,随后,张永年又挥手,让那些禁军们离开树林,自己有私事要和眼前的两位年轻人商谈。

在地上小心制作出了一个四四方方的深坑,司徒静将冰盒放了进去后,用土填成一个坟包,这个坟包没有牌位,外人看来还以为这个安葬的是某些无名之人,可是他们不会想到,这个简易坟包的里面,葬的是密宗的光明大主教以及大衍钦天监监正欧阳正华。

“老师只有我这一个弟子,他死了我很伤心,”张永年站在司徒静的身后,安静地看着她做完这一切后,才说道。

“我是应该叫你欧阳正华的弟子张永年,还是该称呼你为新一任的钦天监监正大人呢,”司徒静没有回头,只是冷冷说道。

张永年听罢苦涩一笑,“你不必对我抱有这么大的敌意,老师已经明白自己时日无多,所以才会一心求死,将监正位置让给我,我也是身不由己的。”

“身不由己”司徒静转过身来,指着张永年的鼻子骂道,“你是真的身不由己,还是早就觊觎你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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