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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是因为随族里医者桓叔进山给母亲采药坠崖,被自己附体了。沈君怀想到这里郁闷的不行,人家穿越似乎都有这样那样的额外福利吧,可怜自己堕落到了这个废物公子身上。不想了,先想办法回去才是。
环顾四周,现在身处一斗型山谷底部,站起身已经可以行走。看着自己一身地球汉代粗布短襟且已破烂成绺的打扮苦笑。
两腿已渐渐自如,在高达数十丈落叶槿林中穿行着,沈君怀翻看着口袋里的一本草药典,沿途试着寻找母亲需要的草药。在他现在这个小孩意识深处,最深刻的执念是世间只有母亲对我最好,我一定要让她吃好的穿好。母子相依为命,不理会家族里的歧视,母亲大人的一腔心血都放在自己身上,给母亲解除病痛也许就是十二岁的自己最迫切的梦想。
良久,一处山坡处沈君怀发现了一株一人高的草豆蔻树,结的果子叫草寇仁,嫩绿的圆球状果实正是桓叔讲的那样倒钟般悬挂着,这正是方如草豆蔻汤的主要配药。他的手刚要伸出,一股猛厉寒风吹得汗毛耸立,下意识里沈天君朝一侧扑倒,两只毛爪已划破肩头。
“二阶赤毛猿”沈君怀这才想起桓叔的嘱咐。赤毛猿是百年以上草豆寇伴生兽,皮毛硬如铁,双爪锐利带毒,且有着灵目兽类共有的诡异身法,其实力相当于人族武者二阶。
他慌乱中抽出铁剑乱划,俨然没有了武者的套路和淡定。才十二岁的孩子而已,待赤毛猿飞转过身的又一次猛扑,沈君怀胸口已挨兽爪重重一击,肌肉撕裂,胸骨塌陷一寸有余。剧烈疼痛中,小孩脑中前身近三十年的记忆闪现,慌乱及时得到抑制,双手反擎铁剑于脑后,脚冲下急速向山坡下滑行。妖兽腾空追击,好在高处的灌木丛影响了视线,几次冲击未打在要害处。
滑行了近百丈,沈君怀“噗通”跌入一溪边土坑里,屁股坐上了一摊柔软的冰凉之中,突地黑暗下仰视赤毛猿怪叫寄生转身而去。心中自要欢喜,胸口和脖颈却被某物紧紧缠绕,呼吸几近停滞。大惊之下,触手一片冰凉,睁目见是被一只大腿粗细的菜花莽蛇缠住,窒息之下,四肢已渐僵硬无力,大脑思维也将停顿。几个呼吸沈君怀就没有了抵抗,眼神已经涣散。万分危急当中,蟒蛇头部转动,嘴中长信划过沈天君脸侧,一股腥臭熏得他双目圆睁,出于本能,他张开口死死地咬住了蟒蛇的颈部,又一股腥臭的液体灌入了嘴中。倏的,蟒蛇也慌乱了,身体的缠绕更加疯狂,沈君怀意识渐渐迷失,只剩下牙齿咬噬的习惯反应,不知不觉中他陷入昏迷。
第2章 回家
一天后,沈君怀醒转过来。
他躺在蟒蛇的尸体中央,尸体已经干瘪,只有硕大的头颅上两只涣散空洞的眼睛茫然的望着某处,仿佛在质疑这个平时视为蝼蚁的人族小子,不甘心的恐惧充满了它绿幽幽的凸眼。
此时的他也正在水生火热之中。
莽血虽然淌的土坑里到处都是,被他吸到肚子里的血量已经到了匪夷所思的程度,血内强大的能量正在疯狂地冲击着沈君怀纤细的经脉,火属性的灼热燃烧着。
他也在疯狂地运转功法,只是窄小的河道无法满足遄急地狂流。
“就这么死了吗”,他内心在不甘地嚎叫着,体内的剧痛在同时撕裂者他的肌肉和灵魂,七窍已经渗血。
情急中他看到坑道深处一株绿色的植物,悬挂着三颗枣红色椭圆状果实,冥冥中告诉他这是需要的东西,挣扎着爬过去,一把摘下就塞到口里。
“轰”地一声,果子里略有凉意的液体仿佛发出愉快的呐喊声,欢快的追赶着体内那肆虐狂暴的蟒蛇血液。
随着一丝舒适感袭来,沈君怀意识到机遇的到来,急忙更加疯狂地运转功法。
吐出几口鲜血后,他感到体内的疼痛在减缓,经脉里的真元力渐趋平和的涌向丹田,浑身也有了种暖洋洋的感觉。
“这是拙贝罗香吧”又一次死里逃生的沈君怀开始回忆那几颗枣红色果实。药典里有记载的,拙贝罗香又叫安息香,可炼制神窍丹,三千年才结果的仙级天材地宝。天材地宝分为七个等级,黄级,玄级,地级,天级,仙级,神级,道级,拙贝罗香如果成丹,可以让自己体内的经脉变得更加强大,单独吞噬果实应该也有一定的作用吧。
经脉强大,可以容纳更多的真元力,也可以加快真元力由量化转为质化,让自己可以更快的突破。
想到自己刚刚重生过来短短的一天,就遇到两次生命危机,身上出了一身冷汗,实力还是太低啊,内心深处更意识到了提升自身实力的决心。
有了前面那刻骨铭心的教训,在没有足够的实力自保之前,虽然这深山里机遇良多,在窃喜自己狗屎运的同时,也知道了努力提升的重要性。
完全恢复了,还是先回家吧,更何况自己的便宜老娘还没亲眼见过。
盘膝坐下,静心绝虑,意守丹田,加速运转功法。
不知不觉中一天时间过去,沈君怀清晰地感觉到体内的变化。经脉拓宽了至少三倍,真元力的提纯也更加的精纯。丹田的容量也有了两倍的扩充,吸收了这么多的蟒蛇血,真元力的储备也达到了饱和状态。
实力也从武者一阶达到了三阶,由于火属性蟒蛇血的缘故,面对武者四阶也有的一拼。
做完一切,才松了一口气,灵力进步有所提高,他大为欣喜。心中不禁感慨万千,重活了,并不想庸庸碌碌过一辈子。
世上的事,竟奇妙如斯,既然老天给了自己再一次的表现机会,就一定要努力把握才是。
一身破衣烂衫的沈君怀终于来到了平都城沈府别院。
沈家的直系族人住在城主府周边几里处,那里也是沈家身份的象征。
沈府别院则是沈家旁系及受排挤的族人居住地。
“如果我上辈子造了孽,那就惩罚我吧,天老爷,你怎么这么对待我们呢”四太太刘氏坐在炕沿垂着泪,儿子已经三天没音讯了,桓叔带着家丁还在深山里寻找。
她听到院门开启的声音,站起身来看到的身影让她又一次地泪流满面,这才感到深深的疲倦一屁股瘫坐在地。
“娘”看到母亲那陌生又熟悉且充满憔悴的脸,感觉自己的心脏在抽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