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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祁主任,我听了都督的话,觉得里面不对劲啊。都督要我们站在土地国有制这边,那是有人想搞土地私有化不成”李延年低声说道。
祁睿先是愕然,然后立刻觉得这个分析相当有道理。如果不是有那么一股强大的力量要反对土地国有制,怎么犯得上让韦泽亲自进行这方面的宣传不过这个第一想法却很快被祁睿给否定了。在祁睿看来,没人敢反对韦泽,至少没人敢在这种经过中央确定的问题上反对韦泽。
土地国有制是个牵扯国本的大事,祁睿有过在南海驻扎和参战的经历,有过在北美长期驻扎的经验。不管南海的物产多么丰富,北美的土地多么广袤,一个土地国有制就能将当地的种种问题给理顺。土地归国家所有,政府决定土地的使用权以什么方式交给各个单位,而且这些使用权本身就要有合同。虽然复杂,却从道理到实践都有一个可行的说法。
是谁要反对这种制度呢祁睿真的不知道是谁这么大胆。
不过即便是政治上不能理解,祁睿至少很清楚自家老爹的作风。他拍了拍李延年的肩头,“不要胡思乱想。这种事情我们胡思乱想,甚至自作主张的话,定然会给人引发不正确的想象。”说了这话之后,祁睿觉得很不满足,因为这话根本就跟没说一样,所以他忍不住借用了老爹的话,“恐惧没有丝毫可怕之处。唯一可怕的是恐惧本身。我们若是靠脑子去想象,那只会越想越怕。这种事情必须得有真凭实据才行。”
见祁睿如此淡定,李延年也没有要把自己的想法坚持到底的打算,他说道:“祁主任,我只是担心。若是我要讲出这样的话,那定然是见到了什么。不过你对都督那么熟,既然你说不是,那大概就不是。”
说完之后,李延年就告辞了。祁睿送他出门之后,突然觉得心里面很不舒服。他可以对李延年说不要去胡思乱想,可是祁睿发现李延年现在就把祁睿本人的说法当成了韦泽都督的看法。而祁睿自己完全没有信心保证他真的理解透了他老爹韦泽的想法。如果万一错了,李延年对外面的讲述越来越广,最后被韦泽知道的话祁睿突然发现自己有很大可能不知不觉之间就犯下了错误。
而就在此时,外面再次传来敲门声。被自己的想法弄到晕头转向的祁睿以为是李延年回来了,立刻就去开门。他准备拉住去而复返的李延年,告诉他方才的想法只是祁睿自己的念头,李延年可别出去乱讲话。拉开门,祁睿就见到老爹韦泽站在门外,接着祁睿半张着嘴,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哦你和别人有约”韦泽看着儿子的表情,忍不住笑道。
“啊”祁睿脑子先是一糊涂,接着本能的就去否定,“不不不没有”
然后他就发现自己心里面想象出了一场与李延年的会面现在因为发现自己想错了,所以祁睿第一念头就是要否定。
祁睿忍不住脸上发烧,他觉得自己这么一个毛毛糙糙的个性好像怎么都改不过来。不管老爹把道理说的非常明白,遇到问题的时候,祁睿总是继续犯错。以前是不知道错误的情况下犯错,现在是知道自己错了的情况下继续犯错。所以这让祁睿感觉更加害臊。
韦泽笑了笑,“祁睿,我记得我教过你在这时候该怎么应对。”
“呃我以为敲门的是另外的人,没想到是你。我现在并没有和人约了见面,请进”不管语言组织的是否顺利,祁睿总算是颠三倒四但是内容都有的把话说清楚了。
“我明白了。”韦泽笑着走进了儿子的卧室,他并没有关门,警卫员就站在门外。
“父亲”祁睿突然就找回了以前的感觉。不管之前他到底多么的不习惯,可是当下的熟悉场面让祁睿找回了做儿子的感觉。
“你刚才好像很在意的样子,说说,遇到了什么”韦泽坐下之后对祁睿提出的要求。
祁睿先是本能的一阵拒绝的冲动,不过转念一想,祁睿觉得自己的冲动太可笑了。李延年所说的话难道不是祁睿在意却没办法解决的么现在面对老爹,难道不是实话实说以寻求老爹说明和帮助的时候么为何要想反对呢祁睿对自己的想法很是不解。
明白了这点,祁睿一五一十的把自己遇到的困难讲给了老爹听。
韦泽始终非常有耐心的听,听了儿子把事情讲完,他才答道:“这是个很好的案例,也是几个很好的问题。不过祁睿,我今天来是想问你一件事,你是真的愿意在政治上向上走么如果你愿意的话,那就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还得看你有没有这方面的天份。如果你不愿意,好好干现在的工作,我认为也是个非常好的选择。你怎么想”
祁睿没想到老爹竟然这么问,他一时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第388章 一些暗流十一
“我1833年出生,今年1890年,我已经57岁了。按照退休制度,7上8下,也就是说我还能干两届国家主席。党主席没有年龄限制,我个人的安排是再干20年党主席,这到了明年年底后年年初的人事大调整时候,国家主席就会通过选举来选出”
祁睿听着老爹用轻描淡写的语气讲述着其实了不起的大事,他突然感觉自己从一个儿子变成了体制内的一位少将。老爹韦泽绝不可能搞指派,祁睿对此非常了解。从国家主席韦泽刚才的话里面,祁睿能够确定,他最好的时机大概就是未来20年。
“在未来20年中,我会强化国家的政治体制,还有党的建设。让光复党变成一个真正有政治理想,有政治组织的政党。祁睿你觉得为什么之前二十多年我看着不是特别在乎这个,可现在我就要把全力都投放到政党建设中去”韦泽讲到一个阶段的时候,提出了个问题。
祁睿心想,我怎么知道可他却不能这么说,而且这个问题也的确很有趣,祁睿自己也觉得他几年前刚入党的时候,光复党就跟一个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