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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2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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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不禁惊呼出声,中央里的肖老爷子肖老爷子要见我我心里涌出了浓浓的苦笑,真不知道怎么就引起了一号首长的注意了。

马拉鸡屎的,我早就对自己说过,不要太猖狂,要低调做人,低调做事,可是真的不是我所愿意的,因为我是被逼得高调的。

“好,我打几个电话交代一下。”

和国家对抗,那只有死路一条,毛得横、李元定等人虽然位高权重,可是我有制衡他们的人,让他们也没有办法,而现在一号首长的话,那我就是毫无反抗之力了。

“可以,不过、、、、、、”那中年人严肃地说。

“我知道。”我马上打断了他的话,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国家秘密是不能够说出去的,当初我向冉建文打听他出什么任务的时候,都过了好几年,他还是打死都不说。

我连着打了几个电话吩咐了下去,又向冯氏工作人员交代了一些事,才跟着他们走。

一路上我一直在想着肖老爷子找我什么事情,是我在竞赛中为国争了光这没有多少可能,对于这样的大人物来说,什么天才没有见过会为了我这个小不点单独见面是我把云口寺这座金矿低价格卖给了国家也不象,且不说我也提出了条件,就说国内有可能把这么重要的金属让给私人开采么反正在国内我是还没有见过,所以不管我是同意不同意,国家肯定会收回,只是收回的价格不一样而已,排除了这两种可能,那就只剩下我的杀人的事和最近一年来造成的华西省官员洗牌的事了。

我杀的人几乎都是我亲手所杀,根本就没有人知道,南河帮的事情本来就做的绝密,我也相信我的手下,他们肯定不会出卖我,如果国家真派得有人不怕死的经过我的考验的话,那国家也太把我当人物了。

华西省官场的震荡虽然幕后一直有我的影子,不过我也是没有办法,我这是自卫,我不动他们,难道等着他们来动我这说到哪儿都说不过去。

蓦然我想到了一个最不想考虑的事情,那就是霹雳针,只有李家的人才确定我手里有霹雳针,难道李家的人告诉了国家依据我对霹雳针的历史了解,这霹雳针在小地方根本就当是一个传说而已,也只有中央的那些老人才了解一些细节,因此这批老人才害怕,而李家知道了这么好的一个消息,会告诉别人与别人分享根本就不可能,我是打死也不相信的。

可是排除了这几种可能,我还真想不出是为什么了,到底是为什么呢

跟着这一伙人先是到了西南军区,然后坐上了直升飞机到了京都,接着被一辆红旗轿车接上车,然后通过了无数道关口,把身上的所有东西都收了个干净,连霹雳针也不放过,我才进入了一间普通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面陈设非常简单,一张宽大的红木所制的办公桌,不过磨损得有很多地方掉漆了,看着都有些旧,屋角是两排放文件的书架,一排沙发和一张茶几,而就是从这样的一间简单的办公室里,发出了无数震惊国内外的命令,这就是一个国家的权利中枢。

宽大的办公桌后面坐着的是一位戴着眼镜精神很好的中年人,肖老爷子看着虽然年轻,可是都已经六十多了,脸上一直带着笑容,不过人一接近还是能够发现他的不怒自威的上位者气息。

我一个人胆战心惊地走进去的时候,看到这位一直出现在电视里的老人,不由得肃然起敬,看着一直没有抬头也没有理我的老人,我紧张地憋得喉咙里一阵咕隆,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可是不说话始终不是办法,我终于鼓起勇气,嗫嚅地说了出来:“肖爷爷好”我打着亲情牌,一时间也猜不出他叫我来的原因。

过了好一会儿,这老人才抬起头,一直不说话,一双深邃的眼睛看着我,仿佛已经看穿了我一样,脸上还流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这样的表情更是让我全身颤抖,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了,身子不由自主地挺直,汗水已经打湿了我的后背。

我还从来没有这样害怕过一个人,对曾书记、李元定、刘启明等我是有底牌,根本就没有多么担心,可是对这位老人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够站在那儿瑟瑟发抖,其他的什么也做不成。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蓦然我想到了人死就碗大的疤,现在我是因为有了地位金钱所以才会这样怕死,我都死了两回了,还怕什么况且以肖老爷子这么高位的人,肯定不会做出伤害我和我的家人的事。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总是要来。

我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开始直起身子,表现得不卑不亢,淡淡地问:“肖爷爷,不知道您找我什么事”

虽然我的态度变了,不过语气还是表现得很尊重。

这位老人看见我突然的变化,愣了一下,接着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然后收敛了笑容,严肃地说了起来,而每说一个字,都让我战战兢兢,恐惧于心。

第一百六十九章 天衣无缝

“冯子豪,一九九八年六月二十八日在都成市武公区妇幼保健医院出生,现年九岁,现在名下资产有、、、、、、”

一句句话从这位老人嘴里说了出来,从我的上五代到现在的我,从我拥有的什么财产和我的什么成就,家里的人是谁做什么的等等他也知道得清清楚楚,看来对我了解得够清楚的了。

“有话直说。”我简洁地说。

说完后我的心里面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我知道在国家的眼里,我没有什么秘密,甚至他们可以从银行的帐户里也能够知道我的钱的来历,那我以前做的事情那不是昭然若揭吗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什么退路了,宁愿站着死,也不跪着生,大不了一死,有什么好害怕的。

“你倒是承认得快。”老人看见我的平静表情,很不舒服,上位者总希望别人对自己只有恭敬和畏惧,而我这样的表现实际上已经让他有些微微震怒。

“我承认什么我可没有说。”既然已经撕破了脸,我已经抱着必死之心,反诘道。

“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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