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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这一生中,最尊敬最爱的就是我的母亲,没有任何人能够替代,听到刘芳怀了我的小孩这一喜讯让我兴奋激动不已,我立马就决定要下这个孩子,虽然刘芳才十七岁,在她也想用孩子维系好我们的感情下,我们的关系如胶似漆,一切都朝着美好的生活而去。
我记得最清楚的就是每次上晚班早上下班后,走在回家的小土巷里,都能够看见刘芳那一直伫立在窗前翘首以盼的场景,犹如孟姜女等她的情郎范喜儿一样,这让我非常感动,由此我也更加对她呵护备至,经常留着网吧老板给的一个苹果一颗糖之类的回家,看着被我捂得温热的小食品在刘芳的嘴里喜滋滋地吃着,我觉得这就是我一生最大的幸福。
我带着刘芳回到了老家,父亲母亲一见刘芳就看出了刘芳的本质,不是很喜欢,说是动不动就离家出走,这人脾气就很有问题,见到刘芳的怪脾气,他们也说将来我管不住她,将来会吃苦的,对此我置之不理,反而觉得这才是真性情。
不过我面临的囊中羞涩的问题一直缠绕着我,因此我在休息的那一天也开始打起了短工。没有一技之长的我在朋友的介绍下做起了清洗高楼大厦外面的幕墙工作,在站在几十层楼高的半空中,想到家中的刘芳和未出世的儿子,有恐高症的我勇敢地克服了高空的恐惧,干下了这收入颇丰的工作。
小孩也顺利剖腹产出生,生下来就有八斤,这让我欣喜若狂,爸爸妈妈也过来照看。刘芳因为现在家里条件有了好转,开始穿起了好一些的衣服,也喜欢了打扮,她看不惯我父亲喝酒的习惯和我母亲病怏怏的身体,很快就撵走了我爸爸,对我妈妈也一直不好,不光是大声呵斥,甚至都不允许我的母亲抱一下孙子。
有一次我下工时间早,就亲眼见到小孩在哭,颤巍巍的母亲想去哄哄小孩,刚抱起就被刘芳呵斥说老病婆不准抱她的孩子,甚至还用力把母亲一把推在地上,母亲爬了好一会儿才爬起来嗫嚅地解释着,让站在外面看见这一幕的我泪流满面,想着儿子刚出生没多久,刘芳在坐月子,我也就没有计较,不过随后我对她的态度不会再象从前,没有过几天,母亲见我夹在中间很为难就含泪回了老家。
刘芳是瞒着父母才跟我在一起,所以我也一直没有得到刘芳父母的女婿的身份承认,从小孩出生的当天她的父母本来就在都成市的亲戚家里没能够来看一眼,直到现在都没有看过小孩一眼,我也曾经恭敬地去过她家两三次都是被哄走,不准进家门未果的情况下,我只好放弃他们对我的承认,转而更加珍惜刘芳,包容刘芳。
父亲对此很是愤怒,写信骂刘芳父母的无情无意,却没有想到由此刘芳的父母连带着恨上了我的父母,屡次打村里唯一的电话骂我的父母,让父母在老家根本就抬不起头,也就在一个冬天的傍晚,母亲因为去接刘芳父母打来的电话,在去接电话的路上,为了赶时间直接翻越村口的那座小山不慎从小山上滚下,虽然滚下来只有十几米止住了,不过因为长时间没有爬起来,冻了三个多小时,一病不起,连想最后见见孙子的愿望也被刘芳隐瞒而破灭,黯然而终。
磕磕绊绊地到了小孩子一岁多,刘芳也是花钱如流水,出去的时间也越来越多,每次都把小孩让喜爱我家小孩的房东老板娘帮着带,这房东老板娘不是吴秀英,吴秀英家是我后来搬过来的突然有一天,她就跟我提出了分手,我苦苦哀求,说是看在小孩子的面上有什么过不去的,没有想到这一句话象是惹上她的马蜂窝心里一样,一下子就爆发了出来,一边骂着我没有用,挣不了大钱,一边抱着小孩狠狠地仍在了床边,小孩从床边一路滚向床下,头也先着了地,顿时小孩脸色铁青,哭都哭不出来,我一见马上就抱着小孩上了镇医院,可是镇医院的医生说小孩伤着了脑袋,这儿条件有限没办法医治,只好又去了省医院,没想到一检查,竟然是脑颅内有轻微出血,脑震荡严重的结果。
我回家想找刘芳理论,可是她早就收拾了东西走了,也带走了家里唯一的一万多元,我多方筹措,求爷爷告奶奶,举债两万多元才终于医好了小孩。我也曾经去刘芳家找她,可是却被告知刘芳从来没有回家,并被其父母骂我耽误了女儿的青春。最后我只得无奈地把儿子送回家给父亲带,自己挣钱还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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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死里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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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少,你醒醒,你怎么了”
蓦然耳边的单彪的一句话响了起来,单彪见我从上车就一直神情恍惚,在到了乌梅镇也还不曾醒转,于是大声地叫了起来。
“哦,这是到哪儿了”我醒过神来,见车外黑漆漆的,问了一句。
“到了乌梅镇了。”单彪简捷地回答。
我蓦然心一震,还想那些陈芝麻烂骨子的事情干什么救阿贵才是最要紧的,于是马上就吩咐道:“马上给冉建文打电话,事情进行得怎么样了人找到没有”
单彪刚掏出电话,我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我拿起一看,正是冉建文的,我连忙示意单彪不要拨了,接起了电话。
“冯少,我们已经逮着人了,不过您父亲被那个黑斑男人带走了,现在我们就在镇东角的一家住房里,你看”
“等着,我马上就到。”我吩咐了一句。
我回忆了一下乌梅镇的建筑布局,一下就想到了冉建文说的地方恰好离我现在的位置很近,于是马上叫单彪开车,沿着马路而去,不到五分钟就到了地方。
这是一座老式三通屋瓦房建筑,而那黑斑男人的同伙都被堵在堂屋内,被我的安保人员用枪对着。
冉建文引领着我走进屋内,印入我眼帘的是一个魁梧的看着特别老实的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后面一米多的风车旁边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少妇,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和一个五六岁的小孩,都是一脸仇恨地看着我们。
不过这几人都是蹲在地上,却没有被绑上,于是我对着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