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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声音有点大,连在那边的冉红红母女都向我们这边望来,四个人都是震惊,怎么我一个小孩能有这么大的官威一时间都愣愣地看着我,不说话,都看着我怎么收场。
我老神在在地从冉建文的兜里拿出了一支烟点上,其实我今天为什么这么急呢因为我想到了一件急需要处理的事,没有多少时间可耽误。
廖京生已经完全肯定了是我,我就处于危险中,经过了那贱男人的事,我觉得打蛇不死反被蛇咬,从今天的情况来看,廖京生肯定是和我不死不休,既然已经撕破脸了,避免夜长梦多,我只有先下手为强了,因为我真怕会再遇见今天中午和晚上的事,只有把危险扼杀在摇篮里才安全。而且今天也是检验一下冉建文对我是不是忠心,我也不怕他反水,只要我霹雳针在,出其不意的偷袭我有九层的把握可以杀死他,从刚才见到他是一个高手后,我一直都是把霹雳针调到发射状态,也一直警惕地看着他的。
十分钟刚过,我就见一个红光满面挺着大肚子的五十多岁的男人走了过来,边走边擦着汗说:“刚才是哪个打的电话”
“是我。”我悠悠地说,一下子所以的目光都聚集在我身上。
“你你是哪个小陆,你是吃干饭的吗连这种破衣烂衫的小孩的话也能信你马上叫保安,把这些人赶出去。”
那院长勃然大怒,自己着急忙慌地跑过来,以为是什么大人物的公子呢原来是一个衣服破破的小孩恶作剧,换成任何人都会震怒。
冉建文想解释一下,嘴皮翻动,我马上就用严厉的眼神制止了他,于是他也就没有动。
那陆医生望了我一眼,见我在身上摸东西,没什么表示,不过院长的话肯定要听,于是起步向着外面走去。
我摸出了电话,拨出了李元定的号码,没想到才想三声就接通了。
其实李元定今天在常委会上大获全胜,想到那老狐狸自始至终也没有说一句话,只能闷在心里,心情就特别激动,一整晚都睡不着,于是起来刚看了一会儿,没想到接到了我的电话,心情激动得想与我分享一下他心中的喜悦,他知道做官到一定的层次,靠的都是后边的关系,现在老狐狸不发言,显然也是得到了京里后台的指示,而老爷子能说服老狐狸的后台,恐怕就是因为我的霹雳针的威胁。
李元定本想说些感谢我的话,还有我要求的承诺也已经兑现,可是被我的话一下子就打消了兴致。
“喂,李省长啊,我看你们省医院要整顿一下啊,服务态度太差了,来不来就赶人呐。”
我不等他开口,在接通的第一时间就好整以暇地威胁。
周围人一听我的话,顿时倒吸了一口气,我和省长说话都那么大大咧咧,一时间这些人都猜测着我的身份,连走远了的那陆医生也停下了脚步,等着接下来事情的发展。
对于我没有叫他二叔,李元定占了大便宜,自然也不会跟我计较,不过听了我的话,暗忖道:这省医院怎么惹上这个煞才了,就因为女朋友被人摸了一下,一个常务副市长就被送进了监狱,连自己这个堂堂的省长也被威胁连句话都不敢说,更何况是一个院长呢
李元定还是聪明,马上就装着生气的样子说了出来。
“是谁要赶你出去是哪个给他的权利还反了天了你让他跟我说话。”现在大权在握,李元定说话气势十足。
见李元定识趣,我也不会为难他,拿着手机对着那院长就说:“那,那啥,你过来听电话,李省长找你。”
院长有些不相信,不过还是走了过来,拿起手机还没有挨在耳边,就被李元定骂了一顿,那院长忙低头哈腰地听着各种指示,一边还用手抹着额头上不断冒出的汗水,直到两分多钟后才把电话给我说:“李省长叫您接电话。”您字说得特别清楚,这一下所以人都明白了,我不是扮猪吃老虎的角色。
我接过电话,只听见李元定说:“子豪啊,要不我过来一趟”
“算了,这么大晚上了,你就不要过来了,谢谢啊,我还有事情,挂了。”说完,我挂了电话。
我看了看院长几眼,把他看得毛骨悚然,我才说道:“是这样的,我朋友的女儿你马上安排手术,还有我爸爸在急救室里面,不过问题不是很大,你等会儿帮我看一下,我还有点事情要做,所以你帮我看好了,知道吗喏,这张卡上有一百万,密码是xxxxxx,要是不够,我明天早上给你再拿些。”
院长几次都想插嘴说话,只是我话还没有说完,不敢插话,终于等到我说完了,才低头哈腰地接话说:“好,我一定马上安排手术,令尊我也加派医生抢救,钱就没有必要了,我们本着救死扶伤的原则,对那个,那,您朋友的女儿一定尽全力手术,不收手术费,不收手术费,您有事就去忙。”
院长知道冉建文的事,却还不知道冉建文的名字,说了半天才说清楚。
开玩笑,刚才听李省长电话里的意思,连他都有些怵这小子,更何况是自己这个小小的院长呢
这时候那陆医生走了回来,“院长,那、、、、、、、那、、、、、、、”
院长顿时想到了刚才愤怒时候说的话,不过对自己的手下,他还是不客气的,“那什么还不赶快打电话叫胡教授和窦教授过来动手术,就是睡着了也要叫醒拉过来。”
最后拗不过院长的热情,手术费用和恢复身体所需的费用由院长通过扶贫资金结算,肾源的八万多块我当场就转给了医院委托交给捐肾的家人。
接下来的事情一切顺利,我看了一下时间,都三点多了,今夜月黑风高,正是杀人之时。
冉建文没有想到我这么大的能量,连对省长都是指手画脚的,不禁对我佩服万分,心想能够跟着我这样的主人也不算是坏事。
不过他冉建文还不知道,真正的考验会是那么难做。
叫院长叫来看护陪着冉红红母女动手术,我对冉建文使了一个眼色,就走了出去。
冉建文也懂得我的意思,跟着我就出了门,我先在医院旁边的小卖部买了一包好烟和一只打火机,熟练地拆开,正打算付钱,一摸口袋才发现钱都已经给了那个火三轮司机了,一时间有些尴尬,我看向冉建文。
冉建文也看出来了,以为象我这样的公子哥身上怎么会带钱呢可是自己钱都放在老婆哪儿,摸了好久,才摸出一张伍角和三张一角,他也是有些尴尬地看着我。
经过一下午和晚上的折磨,我的衣服到处都沾紫色的血迹,看起来皱巴巴的,虽然衣服价格本身不菲,可是别人一看就觉得我是捡来的。
冉建文就不用说了,一身的绿密彩服都被洗白了,一看就是一个没钱的主。
店主是一个胖胖的少妇,一见我们的模样,顿时明白过来。
“哟嗬两位没钱就不要抽烟嘛,在我这儿充啥子大头蒜你当我这儿是开善堂的啊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儿,真是太岁头上动土,敲诈都敲诈在老娘的头上了还真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今天不给钱你们谁也不能走。”
这一连珠炮似的谩骂声音特别大,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一会儿就吸引了三四个病人家属,不过看见冉建文五大三粗,都是远远地指指点点,说着不好听的话。
没想到今天又受到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