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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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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贵见手机被甩飞,急怒攻心准备动手,可是刚一动,就被那贱男人一拳打倒在地,接着那贱人走了过去,对着阿贵下颚就是两手一胡噜,阿贵的下颚也顿时被弄错了位,他也错失了最好喊救命的时机。

“说,那盒针在哪儿不说我马上就杀了你爸爸,哦,错了,是你儿子才对。”那贱男人阴阴地一笑,威胁地说。

我看着儿子倒在地上悲痛欲绝,正想冲过去叫他,被那贱人一脚踢翻在地,全身骨头就象散了架一样,可是我却感觉不到一丝的疼痛,心里早被滔天的愤怒和怨恨填满。

蓦然我想起了一个地方,放着武器的那间小屋子,里面有手雷,要是能把他骗进去,也许我就能够和他同归于尽,虽然不至于能够救得了阿贵,但是只要能够救其他的家人,让这贱人跟我陪葬,也算是死而无憾。

打定了主意,我示意这贱人放开阿贵,哀求地说道:“好,我拿给你,我拿给你,我死倒没什么,但是你放走我儿子好吗他一个普通的小孩对你没有什么威胁的。”

“爸爸”阿贵躺在地上准备挣扎着起来。

“你以为你有资格跟我谈判吗哼不知死活。”

那贱男人说完,抬起脚就对阿贵小腿上就是一下,只听“喀”的一声,阿贵的小腿被踢断,阿贵倒在地上翻来覆去地痛得死去活来,脸上的汗水直流,象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住手我答应你。”

我心如刀绞,痛如心肺,仿佛被千万颗针扎一样,只能无奈地点着头。

“好,我就放开你的手,我们一起去拿,我知道你小子鬼点子多,我跟你说,只要有什么异常,我立马就让你儿子生不如死,你知道吗”

那贱男人面相慈和,说出的话竟然是如此的狠辣无情。

我又是一阵点头。

手被解放后,可是我却没有办法怎么解救阿贵,只能寄希望邻居或者吴秀英能够发现我们报警,可是直到上去,吴秀英家和邻居都没有任何反应,后来我才知道邻居们中了那贱人的迷药,吴秀英一家都出去吃酒碗了。酒碗就是红白事或者过生日举行的宴席

要想能拿出手雷,就必须先打开小屋子,小屋子的钥匙我放在了家里的一本书了,所以必须要先在家拿钥匙才行,于是我掏出身上的钥匙打开了楼下的小门,而阿贵竟然被那贱男人抓着后颈的衣服就这样拖着上楼,到了这个时候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能保住一个算一个,只能看着阿贵受苦,一心想着的是怎么样拿到手雷同归于尽。

我蹒跚着走向家门,一直侧身注视着后面的情况,看有什么可趁之机,可是那贱男人却象早发现我的计谋一样,还一脸的嘲笑神情,任我怎么样也飞不出他的五指山。

第七十九章 我亲手杀人了

刚插进钥匙打开门,听见阿贵在最后边被提站着呓呓呀呀的,双手也不知道在比画着什么我不知道他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连忙转回头,想看清楚阿贵表达的意思,可是还没有等我看阿贵一眼,就被飞了起来,对,就是飞了起来,那贱人的力气真大,一脚就把我踢到了离门口四米多远的床边。

我一下被重重地摔横在床的边缘,然后又掉在地上,五脏六腑都好象脱了位,一口鲜血堵在喉咙里怎么也吐不出来,连哼一声都艰难,我挣扎着有两手撑地趴在冰凉的地上,全身骨头都象散了架一样,痛入心肺。

这时候那贱男人走了进来,“哎哟”一声痛呼,象是中了什么机关一样,接着看见那贱男人东跳西跳的,象是喝醉了酒一样,然后就是连续的三声“哎哟”痛呼声,就见那贱男人仰倒在了地上,借着微弱的光线,我看见那贱男人双手和双脚都戴上了什么锋利的东西,那贱男人的痛苦声也是不绝于耳。

说是迟,那是快,在后面的阿贵以为我刚才被踢死了,呓呓呀呀地举起双手就扑在了那贱男人的身上,挥动着双手对着那贱人的头就打,一只脚也猛蹬向那贱人的腿,可是还是打不过那贱男人,被那贱男人三两下就打得无还手之力,阿贵只好用双手死死地抱着那贱男人的双手,阿贵的背上被打得血肉模糊,鲜血沾得到处都是,我的脸上也星星点点地撒满了许多,没几下阿贵就被打得一动不动了,我一见也是急红了眼,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象疯子一样,挣扎着不管不顾地爬了过去,对着那贱男人的颈项咬去,一口就把那贱男人的喉结咬掉,也不管那贱人对我的后背的袭击,然后我迅速吐掉喉结,又是狠咬了下去,一次一次、、、、、、一次一次的重复,直到那贱人一动也不动,我仍然重复着这个动作,原本饿了十来个小时的我竟然开始就着鲜血把那些肉碎末吞了下去,一直到把整个颈子都咬断才停了下来。

我无力地瘫软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出气,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上面的黑色。

我杀人了

我竟然杀人了

我竟然是活活地咬杀了人

我杀人了,心里空洞无比,没有一丝快意,也没有一丝的害怕,这次也算是我真正的杀人,比上次击毙俩匪徒所带来的震撼大一百倍,一千倍。

良久。

我看着阿贵一动不动爬在那贱男人身上,连忙爬过去推着他的身体,一边嘶哑地吼道:“儿子,儿子,你醒醒,你醒醒啊、、、、、、”

过了好一会儿,“咳咳咳”的声音传来,阿贵醒了,儿子醒了,我激动地马上扶起他,不过是面朝向门外,怕他看见后面的惊心动魄的场面。

我连忙关心地问:“儿子,你怎么样不要怕,有爸爸在,不要怕,爸爸会保护你的。”

阿贵只能无力地呓呓呀呀轻哼着,我却什么也听不懂,最后终于,他挣扎着比起了手势。

随着他的点头摇头和手势,我知道了他的伤没有生命危险,才放下心来。

儿子还不能说话,背上是一片血肉模糊,隔着几件的厚衣服都这样,可见那贱人的力气有多大。

我把阿贵扶在门外,也没有敢开灯,我也怕见着这个场面,摸摸索索地从那贱男人身上摸着了霹雳针带上,又摸着了钥匙和锁,把门反锁,扶着阿贵先在厕所洗了一下,见着阿贵的伤势惨绝人寰,我把这一辈子的眼泪都哭干了。

我跌跌撞撞地好不容易把阿贵弄下了楼,阿贵全身是伤,一条腿还断了,不能够多走路,于是我又回家找来了几床床单铺在地上,叫阿贵躺在上面,我忍着身体的剧痛和恶心的血腥味才拖着床单向街上走去。

走过了几条街,才看见一辆火三轮车,看见我父子两个明显是进行了生死搏斗的,司机不肯载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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