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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没有人发现我的动作,我也就没有把霹雳针取下来。
我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洞口,见到前面的匪徒微张着嘴,两个脑袋一动不动,我就知道我应该成功了。
我竟然成功了
第一次杀人我竟然成功了
我心中顿时放下了一块大石头,突然的成功没有让我感到特别兴奋,心里反而觉得很平静,连一厘米厚的钢板都能穿透,更何况两脑袋呢不愧为惊天杀器
果然在我走回去不到半分钟,回望时见两人身子一侧,同时倒了下去,我知道我做到了。
我拍了拍身上的土,弯着腰走了出去,见到那老人正坐在一辆警车上休息,估计刚刚气狠了,伤心累了。我走了过去,这时候旁边的士兵见我是从里面一本正经地出来的,也就没有管我。
走到车旁,我小声地说道:“老爷爷,你听得见我说的话吗”
老人微微侧头,一双朦胧的眼睛看着我,一句话都不想说,不过还是点了点头,他正要拿手上的老花镜给自己戴上。
我心里一喜,这不正是我不想让人知道的契机吗他看不清楚我,霹雳针有可能暴露,可是人呢我这个人不能暴露啊。
我忙阻止他戴上老花镜,小声而冷厉地说道:“你不要戴眼镜,我跟你说一句话你记住,那两个匪徒已经死了,你孙子安全了,不过你等会儿叫你的朋友一起冲进去,把那两人的脑袋打碎,记得没有,如果不记得的话,我会随时取你一家的性命。”说完我就迅速走了出去,也没有跟两位师兄告别。
当天晚上我听到吴秀英绘声绘色地讲的一件怪事:一群群众愤怒地不顾士兵们的拦阻冲进去救人质,两个匪徒被吓傻了躺在地上,连把人质当挡箭牌的机会也没有抓住,被愤怒的群众把两匪徒的脑袋都打烂了。
听到这样的传言,我不禁心里一笑,总算是解除了危险,不过刚一松懈,突然想到一个我忽略了的事,我骗人骗着骗着把自己也骗进去了,匪徒不是都消灭了,而是还有一个,我又不禁惊出一身冷汗,我的心在最近一段时间都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心跳加速了,不过也不知道能加几次速了
又是一晚噩梦。
第二天一早,干爷爷就打来电话,叫我去他那儿。我知道是去拿那十万块的奖金,想到昨天晚上的担心,于是请求干爷爷叫我那二师兄吴勇林把匪徒照片一并带来。
我顾不上吃早饭,叫阿贵找吴秀英自己解决,我叫了一辆三轮车急忙赶往干爷爷家。
虽然昨天晚上一晚没睡,吴勇林还是精神好得很,见到我又是一连串的感激。不过也许是昨天对赵光明的顶撞,他没有来,只叫吴勇林带来了一句感谢的话。看来官场中的人真是翻脸比婊子脱裤子还快啊,以后和官场中人打交道要多长个心眼了。
我着急先看照片,于是就叫二师兄把照片拿出来,他从小皮包里拿出来一叠照片,我拿起翻来覆去地看,果然,没有那个脸上有黑斑的男人,这男人去哪儿了呢竟然会逃过一劫。现在这批军火就只有他和我知道了,如果他被警察抓住,说不定就会供出来,到时候还会连累到我的,这个人一定要除掉,否则我寝食难安。
见我看着照片脸上阴晴不定,二师兄吴勇林好奇地看着我,觉得我有什么事情瞒着他:一是那小子我为什么要那么坚持要进去看看
二是那小子进去了没有多久出来一会儿群众就冲进去而那两匪徒却一动不动地被打死脑袋也被打烂,为什么专打脑袋这里面是不是隐藏着什么秘密不过最奇怪的是经过解剖死者得出结论竟然是一颗针型大的物体穿过了脑袋,这才是致匪徒死亡的真正原因,这份报告还是早上才收到的。
三是那小子为什么会盯着这些匪徒照片看,是找什么人吗
从种种迹象来看,这小自不简单,可是昨天晚上调查了这小子的祖宗十六辈也没有什么发现,不过最近一段时间这小子变了一个人似的,连全国比赛都能在省选第二名,穿越,那纯粹是扯淡,还是市长师兄说得对,这小子智尽近于妖啊。
我猛然发现有人盯着我看,见到是吴勇林正直勾勾地盯着我,见他的表情,我知道他开始怀疑起我来了,甚至是想到我是不是匪徒一伙,不由得心中一怒,帮人还帮出毛病来了,看来要敲打敲打,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呢。
“吴局长,你看什么”我对他称呼也难得欠奉。
“没看什么,哦,子豪啊,你看照片看出来了什么没有”他假装随意地问,不过有点审坏人的意味,可是两只耳朵早竖起来了,听我怎么回答。
我看着干爷爷说道:“干爷爷,您还没有告诉师兄我是什么人吧”先把干爷爷拖进来,只不过是我的铺垫。
干爷爷这只老狐狸早看出了我们两人的相互猜疑,不过他也真想知道,我怎么会这么小就会懂那么多的,今天借着这个机会也是想试探我一下。他也假装不知道我的意思,微微眯着眼随便答了一句,耳朵也竖了起来。
“什么人”
马拉鸡屎的,真是现在都变成什么样的人了,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连干爷爷都能背叛,要是现在有一个人在我面前说公鸡会下蛋,我都会相信。
见两人都不识相,看来以后交往只有利益而没有感情了,不过心里怎么瓦凉瓦凉的。
“我是一个小人。”我开门见山。
“什么小人”吴勇林没有想到我会这么说自己。
“我是一个小人,可是比大多数忘恩负义的君子强多了。”
我说完还不经意间瞟了干爷爷一眼,这句就是意有所指了,干爷爷蓦然直起了肩膀,眼睛挣开,脸上涨得通红。
干爷爷不是自诩为君子吗有时候独善其身比做坏事的恶人还可恶。我这是在打脸了。
“所以我不信奉什么礼仪廉耻,做好人狗屁,我看哪个人可以扪着自己的心可以说自己是好人都是骗人的。从我父子被雷劈过后的一段时间,我就饱偿了人情的冷暖,你们昨天肯定觉得我贪婪,可是你们过个哪种日子吗被人踩了还要腻一把,要不是干爷爷,我还不能参加比赛呢,也得不到学校的奖励,所以我现在只信奉一个人的话。”我越说越激动,声调也越来越高。
干爷爷脸上现有愧疚之色,他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