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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我还以为这两人是干爷爷的朋友,没有想到是干爷爷的学生。
原来干爷爷十六岁就从师范学校毕业,就在都成市一中教书,后来通过自学取得了大专硕士博士文凭,也才成就了一位专家之名,而那赵吴两人以前就是一中的学生,在那混乱的七十年代,学生们都不好好学习,一心只想着什么运动运动的,是干爷爷把这两人叫住,耐心地教着他们知识,也才成就了赵吴两人以后非凡的未来,因此赵吴两人一直对干爷爷很尊敬,一直以学生自居。
干爷爷给我们介绍完后,就叫我自便,说他们在谈事情。
接下来的就是一阵沉寂,我拿着一本书好奇地看着三人,过了好一会儿,他们才开了口。
吴叔叔把烟丢下,狠狠地踩了一脚,作势欲起,厉声说道:“我还就不信,大不了我这官不做了,看刘启明能怎么样”
赵叔叔连忙站起来,双手压住吴叔叔,安抚坐下后,焦虑地说:“老吴你也不要急嘛,我到时候会在常委会上帮你说话的,唉,你们这儿也要抓紧,今天是最后一天了。”
“我能怎么办,一点线索都没有,那些匪徒跑到石头镇就销声匿迹了,现在周围的交通要道我已经派了重重的关卡,他们肯定在都成市,全市的警察都在没日没夜地找,把都成市都翻了个几遍了,可是就是没有一点的线索,我看那帮人不是简单的货色,说不定早跑了。”吴叔叔气愤地说道。
“你再慢慢想一下,还有那些地方没有想到他们会可能去哪儿”赵叔叔想了想,有些无奈。
“慢慢想,慢慢想,都不要生气,这天还塌不下来。”干爷爷连忙劝住两个人,也是一脸的无奈。
我一听,结合这两天看的新闻,认出了这两个人,也大概知道了一些不为人知的事。
事情还得从那帮匪徒干下了两件惊天动地之后说起。出现了两件惨案之后,中央给省委省政府下达了三天一定破案的铁命令,而事情又发生在都成市,于是省委省政府又给市委市政府下了死命令,破不了案就让现任市政法委书记、市公安局局长吴勇林下课,本来中央这样的作为是一个姿态,可是下面的人就想着怎么样把这件事变成自己掌握更多权利的契机。
现任都成市市政法委书记、市公安局局长吴勇林就是眼前的吴叔叔。
现任都成市市委副书记市长赵光明就是眼前的赵叔叔。
而他们口中的刘启明就是华西省委常委都成市市委常委市委书记。
市委书记刘启明和市长赵光明本来就是死对头。原先市长年老退下去后,刘启明就想着提拔自己的亲信毛得横上位,可是上面直接空降了一个市长赵光明,而这个新来的市长也老是跟自己对着干,这就让刘启明恨上了赵光明,一直对其打压。势单力薄的赵光明也不是任宰的羔羊,很快也团结了四个常委,与其对抗,虽然在设有十三个常委的常委会上举步危艰,却还能支撑,其中赵光明最铁心的盟友就是现任市政法委书记、市公安局局长吴勇林,吴勇林不光是赵光明的盟友,还是他的小师弟,他不能不保住他,且不说是自己铁定的支持者,另外在老师那儿也不好交代。
借助着这次出现的两件恶件的无法按期侦破和中央的命令,刘启明决定炮轰赵光明,想让赵光明的盟友吴勇林这次下课,理由非常充分,没有能力破案也就没有能力当这个公安局局长,其实刘启明早就架空了这个公安局局长的权力,只是借着这个机会好让自己的人更加完善地掌控公安局,而赵光明却没有任何话说,因此在今天上午的常委会上又是被刘启明一顿奚落,因此两人下了常委之后,就找上了自己的老师帮忙出谋划策。
干爷爷一生光明磊落,桃李满天下,而且也有几个好朋友,都是现任的大官,且不说这两个得意门生,连现在的华西省省委常委省委宣传部部长就是他的铁杆好兄弟。
我静静地左在旁边听着他们的话,从蛛丝马迹中知道了这些秘密,我顿时不禁骇然,没想到旁边两个人竟是都成市的高官,而最夸张的就是干爷爷这么大的来头,我都想都没有想过,还只以为他是做学术研究的交往了一些朋友而已。
不过这次有些难度,这个案件不告破,吴勇林就不能翻身,即或是干爷爷找人帮忙说话调到了别处,也还是会留下政治污点,将来升迁也有了难度。
而现在那伙匪徒跑得无影无踪,让他们都象是热锅上的蚂蚁,怎么走都走不通,所以干爷爷也是左右为难,看着自己最得意的两个学生而帮不上多少忙,显然心里很不痛快。
突然我想到了李老五这个家伙对我的威胁,我为什么不凭借干爷爷的名头让这两位高官做我的靠山呢而且我也有着筹码,这伙匪徒的下落就是我的敲门砖。
有了都成市市委副书记市长和市政法委书记、市公安局局长的后台,我还怕谁张武官是什么吊毛李老五算个球随着现在法制越来越健全,物价的提高,现在的人都钻钱眼里了,不象前几年还讲什么义气之类的,现在混黑社会也不是那么好混的,没钱那个跟你要不然李老五这几年也不会洗手不干黑社会,改行开公司做生意了。政府现在收拾他就很容易了,只要一关他的公司,他的人马马上就会土崩瓦解。
想到这儿,我不由得眉开眼笑,于是向着干爷爷身后走去,在他耳边小声地说道:“干爷爷,我知道那些匪徒在哪儿”
“什么”
干爷爷听着我的话,一下子就跳了起来,我还没有来得及躲避就被干爷爷的肩膀碰着我的下巴生疼。
原以为能悄悄地和干爷爷谈好条件,可是没想到他会这么大的反应,看来只有摊开来谈了。
市长和局长都站了起来,疑惑地看着干爷爷,同声问道:“老师,您怎么了”
“没事,没事,”
本来干爷爷想说出我知道那伙匪徒的下落,可是蓦然想到我一向是占了便宜还卖乖地小财迷,我还是悄悄地跟他说的,不知道我打的什么主意,心里虽然有些不悦,不过还是没有把我说的话点破。
干爷爷回头看我捂着下巴,就知道是刚才他情急之下撞了我,连忙问我:“子豪,你没有事吧”
“木事木事。”我刚才碰着舌头了,舌头一阵麻木,说话都走音。
干爷爷还是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