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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我本来准备吃了早饭就去干爷爷那儿陪他说说话,还想着带点什么水果之类的,就在我收拾书的时候,听见对面的吴秀英和曾老三吵了起来,声音很大,别人的家事我不想管,也没办法管。
可是两人吵架的话语越来越不象样,让我越听越不是滋味。
原来是曾老三今天早上回来睡觉换衣服的时候,看见吴秀英的包里有一张买衣服单据的纸条,这就是吴秀英为阿贵买的那套依靠奴衣服。还以为是老婆好心给他买的,没想到老婆对自己还是那么好,买这么好的衣服给自己穿,曾老三顿时喜滋滋地在衣柜里找,找完了衣柜和整间屋子都没有发现那套衣服,不由得有些奇怪,于是问起吴秀英来,而吴秀英也是脸红吱呜着不说,曾老三顿时明白了,肯定是她买衣服倒贴阿贵了,不禁愤怒地心想:娘的,睡了我老婆,还要挖我家的钱,照此下去,那不是还会让自己的孩子叫阿贵为爹吗真是士可忍疏不可忍。于是曾老三一巴掌就扇了吴秀英,气焰嚣张得很,而吴秀英心里有鬼,自然也是甘里甘受,可是曾老三竟然嚷着找人废了阿贵,吴秀英急了,就跟他吵了起来,翻出了他在外面鬼混的事情来。
别的倒没有什么,吴秀英是倒贴过来的,也是心甘情愿的,我也不好管,可是关系到阿贵,废了阿贵真把他劳资我当成个屁啊,现在我是要钱有钱要枪有枪,我怕曾老三个吊毛啊。
不过阎王好惹,小鬼难缠,万一哪一天他叫人悄悄地打了阿贵,那我是后悔都来不及,看来得把危险扼杀在萌芽里。
于是我走了过去,阿贵早听着呢,不放心吴秀英也跟了过来。
毕竟是我们理亏,谁叫阿贵管不了下面那家伙,我尽量忍着劝说了一句:“曾叔叔,吴阿姨你们不要吵了,你们、、、、、、”
那知道我话才开了头,就被曾老三的一句话点燃了我的怒火。
曾老三正在气头上,见到阿贵更是怒火难填,不过想到了自己一米六都不到的个儿,被酒色掏空的身体,也就没有多少底气,见到是我这个小孩先开口,于是对着我这个送上来的人骂道:“有娘生没娘教的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这句话说中的事情正是我和阿贵的忌讳,前天晚上阿贵提了一嘴,就被我打了一顿,而现在曾老三又提这句话,突然听到这句话,我脸上顿时铁青,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简直让我气得肺炸,还真当我是那么好骂的么我要彻底让他清醒一下。
果然阿贵脸色也阴了下来,也是咬着牙齿嘣嘣响,握紧拳头,青筋暴起,从小到大还真没有见过他对谁发怒过。
不过不等他动手,我急步上去踮地脚“啪”的一声就给了曾老三一耳瓜子。
曾老三顿时就被我突然的一耳光打懵了,嘴里蠕动着什么,我以为他还要骂,不曾退下的我立马又是一耳瓜子,打完后我先退了几步,阿贵也很有眼力见儿地利马就站在了我旁边,象尊门神似的保护着我。
一时间周围一下安静下来,连颗针掉在地上也能听见,我的动作出乎了所以人的意料。
阿贵倒不说,只是感觉到我太快了,本来他就想动手的,可是没想到我抢了先。
吴秀英看着我简直不可思议,虽然知道我是我那个家做主的,要不是她和李小容需要阿贵,才不会把我放在眼里,不过也从来没有想过会怕我,阿贵为什么怕我,她不知道,也许是我在养家的原因。今天之前她从来没有想到就我这个破小孩竟然敢打人,打的还是一个成年人,而且还是他的丈夫。她很清楚她丈夫的狐朋狗友,想到这儿,心里一寒,她知道我和阿贵都跑不了,都会被曾老三叫人收拾。原本她还想着拿曾老三在外面的风流事要挟一下,叫曾老三对阿贵不报复,看样子这样也不行了。男人要的就是一张脸,打人不打脸,这是关系着尊严的事儿,这件事曾老三肯定不会善了,而阿贵也好不了哪儿去,看来阿贵也要被失去了,不禁心里涌起后悔之意,后悔不该连累到我们,事情已经出了,她也毫无办法,只好脸色灰色黯淡地靠着墙软瘫了下去。
第三十八章 装逼再次成功
曾老三则是有着滔天的怒火,没想到这么大年龄了会被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子打耳光,而且还是两记,这还让不让人活,要是被自己那帮朋友知道了,还不找个地缝钻进去没有想到今天会在阴沟里翻船,再也忍不下去了,先废了这个小孩,心里这样想着,曾老三就向我走了过来。
见到曾老三向我走过来,我猜想他还不知道我的厉害,可能是不知道上次在厂里发生的事情是我吧。
打架肯定没什么好的,伤了谁都不好,我还是要以德服人,只好又拉起了李老五的旗帜来。
我把手一推,大声喝住:“曾叔叔,你不要过来,听我说完一句话。”
不过曾老三没有停下来,以为是我怕了,仍是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身上的怒气已现,扑面而来。
见到他没有听我的话,我知道他现在什么也不会听的,于是爆出了猛料:“你还真当我怕你不成你肯定知道武官厂的事情吧张武官的事情你知道么”
一听到这话,曾老三心里不由得一阵激灵,迈出的半个步子也停留在空中,一时不知道是进还是退。他太知道了,最近朋友们都在传说一个事情,就是武官厂里来了一个小恶魔,那个小恶魔一个电话大名鼎鼎的李老五利马就赶了过来,甚至有一个朋友说亲眼看见李老五对那个小孩卑躬屈膝的,弯着腰站在小孩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出。而且后来武官厂的老板张武官还赔了一百万才算了事。
没有想到我在江湖上有这么高的地位了,如果我知道的话还不是被笑醒当然我也肯定会担心李老五的报复了。
看着曾老三这个样子我就知道我刚才的话成功了,还真怕他不知道这个事,否则他叫人来废了我们,我们上哪儿去喊冤
于是又趁热打铁地说道:“曾叔叔,要不要我打个电话叫李老五过来找你喝茶”
一听这话,李老五是随便人能叫出口的连镇上的头头都叫五哥五哥的,随便叫李老五的人会是简单人
曾老三也肯定了我就是那个朋友们说的小恶魔,连李老五都怕,他算那根蒜,连个屁都不是,还和李老五喝茶那是催命的茶呢,我还想再多活几年呢,想到这儿,他迅速地收回了迈出的脚,弯腰低头献媚的连说:“冯子、、、、、、”刚想叫我的名字,突然想到叫名字那是一个忌讳,连忙收回了最后一个字,接着献媚地说:“您就是那、、、、、、那个”
“一点小事而已,上次李老五呢,也还是懂事,很快就赶了过来。”我摆了摆手,满不在乎地说道。话里一方面表现出张武官在我眼里就是一个小喽罗而已,更何况他呢另外一方面就是说和李老五很熟悉,李老五也能听我的话。
不过细心人就会发现整个事情透出了蹊跷:按理说连李老五都怕的人,应该是有势力的人或者是哪个显要的后代,家里怎么会缺钱呢可是为什么我还会让自己的爸爸去做个保安呢这件事前后矛盾,不过还是没有人会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