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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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攸冥脚步顿住,回头看了看站在阁楼上的人,他不语,只是摇头。

我一句“那为何”还未及说完,攸冥已道:“如今这世上越发不太平了,你快些回去吧。”。

看着头也不回的攸冥,我愣在原地,眼中满是难以置信。我始终安慰自己,他之所以这般,定是因为衣衣对他说了什么,也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想到这里,自己不禁埋头苦笑,曾几何时,因为一个人,我竟变得如此卑微,如此小心翼翼。

世间之事,大多变幻无常,世事难料,不到最后,你永远猜不透有些人,有些事。

大婚那日,正是花季年龄,美得一尘不染,当我身穿大红喜服,头戴珍珠玛瑙,满心欢喜等待攸冥上门接亲时,我听到了一个可笑的消息。

此消息是,攸冥昭告天下,今日迎娶的乃是九重天公主衣衣,并非不死山魔君陆离,也不是九重天长公主陆离。

小夜轩不时会有两三抹斜阳自树缝中渗入,熙熙攘攘洒在我脸上,一切显得尤为苍白。一直等到中午,忘穿秋水,仍不见来人。我笑得梨花带雨,笑得面目狰狞,也疼得撕心裂肺。

娘亲在一旁偷偷抹着泪。整个魔宫,无人敢说一句话,甚至不敢大声喘一口气,深怕做错一丁点,都会成为嘲笑我的证据。

眼看拜堂的吉时一点一点接近,我咬破了嘴唇,也咬破了红尘。即使紧闭着眼,泪水仍似洪水般决堤,没经历过的,不会懂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那种肝肠寸断的疼痛虽看不到伤口,然而只要一碰,便会流血成河,日益煎熬。

那日见他二人很不对劲,我未追究,考虑到大婚在即,不想节外生枝,也自心里相信攸冥。可是今日之事,纵使我肚中能撑下一百搜船,也觉得如此荒唐事,不配得到原谅。他攸冥今日纵使有天大的理由,也不该弃我于不顾。

我拖起大红长裙,一步步走出小夜轩,对琵琶宇道:“不惜一切代价,在那二人拜堂之前,将衣衣带来见我。”

琵琶宇一声“是”答得铿锵有力。

与此同时,我飞身前往渊源洞取流沙伞,看见昔日自己自墙上一笔一画刻下的字句,酸楚直抵心头。我本想将那面墙震得粉碎,几次将手抬起,却迟迟下不了手,心乱得将红剑在上面一阵挥舞。

过不多时,一句“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被我刻得龙飞凤舞。我封了渊源洞,也封住了曾经的少女情怀。

当琵琶宇回来时,做梦都想不到他居然是身受重伤,更没想到伤他之人竟是攸冥。

“郎骑白马入梦来,”,此番这档子事果真成了一个永远也实现不了的梦。听闻此事,我拍案而起的同时,也难受得心头血自口中喷出,怒到了极点,反而笑了出来。

我不顾娘亲的劝解,也不顾世俗的眼光,身着大红喜服,策罗罗去了樟尾山。

赶到时,不同于不死山上的冷清,樟尾山热闹非凡,宾客络绎不绝。礼堂上,那一对新人均是一袭红衣,画面模糊了我的视线。

众人见我出现,有的说:“长公主来抢亲了,这下有得看头了。”

有的说:“看她,双眼血红,这是要变魔了么”

议论声四起,犹如一把把利刃割向我的心头,没走一步,皆是生无可恋的疼。

那二人见我,均扭头朝我看来,像是在看一个笑话,似乎在说我自以为是、自作聪明、异想天开。

我没去揣摩攸冥眼中的含义,或许我从来都没懂过。我讽刺道:“时辰快到了,你怎么不去接我”

攸冥就那般看着我,并不说话。我不想去猜此时他眸中所透露出来的信息,因为从一开始,那信息就是错的。他默了一久,淡淡道:“回去吧”

我已不能再强装镇定,一抬手,运功以闪电般的速度将衣衣吸了过来,一把呃住她的咽喉。

众人哗然一片,议论声又起。

见攸冥瞬间变了脸色,我那没出息的泪水,陡然落下。一字一句对衣衣道:“犹记得儿时,你算计我,我只当你那是你年幼无知。长大后,我们不吵架也不打架,本座以为那就是亲情,不曾想,你想害本座的心却是从未变过,你为将我引上九重天,特意去找我,说是让我务必要接受册封;你赠本座之物,我曾视作稀世珍宝,夜夜放在枕边;谁承想,那东西却是由妖族的狂水所做,能最快最大力度地将我魔性引出,你为让我发怒,残害香盈袖,将我关进离魂钟,意图让我灰飞烟灭。就凭这些罪状,足以让你死上千百次。”

我咬牙切齿说完多年之痛,衣衣忽然笑道:“有种,你杀了我呀”

我扣住她咽喉的手又用力了一些:“你以为我不敢”

“陆离,你不能伤她性命。”

攸冥冲我吼出。我将血眸移向他:“怎么,心疼了你在樟尾山南岸对我苦诉衷肠,说对我情根深种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她你既然如此在乎她的生死,当初我替你二人牵红线时你为何不答应又何以三言两语来撩拨我情意那日提亲的人是你,今日与别人成亲的人亦是你,你何以如此,当着四海八荒之人的面,攸冥,你欠我一个说法。”

“他的说法就是他耍你呢,其实他爱的人一直是我。”

衣衣仍不知死活地激怒我,诚然,她也做到了,我一扬手,手中人被我甩出去数米,她吐着血妩媚道:“神君,我疼,感觉快要死了。”

攸冥脸色大变,闭上了双眼。我冷笑,原来连看都不愿看我了他缓缓道:“魔君,往事如烟,望你早些释怀,如若你是来参加婚宴,本君欢迎,如你只为闹事,还请你速速离去。”

我紧咬着牙关,待他说完,仿佛已过了千年万载那般长。风起,满山红叶飞舞,攸冥字字句句堪比尖刀,杀人于无形。我只是盯着他,难移动半步。又想起那日去看苗人跳舞时,我二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一个转身,已是陌路两立。心尖上疼得无法呼吸,眼前的男子,已不再是那个扶桑树下缓缓走来之人;胸中郁闷,没忍住又吐了口血。

许是万念俱灰,我口中念道:“从此萧郎是路人。”

转身欲走之时,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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