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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会不会骑车”在此我要先声明一点,我是从来不骂女人的至于说话带把只是习惯反应罢了。
“哎呀,真对不起。”小妞儿知道自己闯祸了,停车下来了。我一看,哟嗬,还挺漂亮的,身材也倍儿棒,无袖米色上衣,贴身的牛仔裤,乳白色旅游鞋。她尴尬地笑着,一手扶着车把,一边向我道歉。
可能是想在美女面前爷们一把,也可能是发现自己没什么损失,我很爷们地摆了摆手,只是说了声“以后注意点”,就让她走了。
但很快我就后悔了。刚刚的一撞,车子的前轮已经变得不成样子了。不要说骑了,现在只怕是连推着走都困难。你说这这个窝囊,他妈的刚才装的是哪门子爷们呀
把自行车扔进修理部,我自己一瘸一拐走回了家。问我为什么一瘸一拐靠,别提了,反正我今天就是倒霉。刚刚出了车祸,又不知怎么着惹上一条疯狗追了半条街,最可气的是那条疯狗的主人早在事发时就先一步溜走了。得嘞,这狂犬疫苗的钱还得我自己掏。
都说娘疼老儿子,这话可不假。这不,我刚到家,一身的狼狈样就给老妈发现了,连忙过来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没啥,就是撞车加被狗咬。”
“这还没啥”这人老了,就是喜欢一惊一咋的,“赶紧给我看看,咬哪儿了”
“别您可别介”我连忙把着裤带。这地方可不太雅,反正耽误不了您老以后抱孙子,你这么着急干嘛。
进了屋,嘿,今天真是啥不爽来啥我家老头子中午可是很少回家的。
为啥说不爽很简单,我和我家老头子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他骂我是寄生虫,大学毕业了不去找工作,只知道游手好闲;我说他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现在这世道,你当找工作跟拉屎放屁一样容易啊
当然,这不档吃,也不档喝。一个小时前我们还在为电视遥控器你争我夺,声称断绝父子关系;一个小时之后,我们还得在一个桌子上吃饭,说不定喝高了还要称兄道弟叫得欢。没办法,他是我老子,我是他儿子,他生了我,就得管吃管住;我叫他一声“爹”,这狂犬疫苗和修自行车的钱他还得掏。
我进屋的时候,老头子正坐在沙发上看体坛快讯没错,就是tv5那个。不过他坐沙发的姿势我可不敢恭维弓着背,探着身子,十指交叉,胳膊支着大腿。每当和我说话的时候,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劈开的双腿中间,好像他说话的对象不是我,而是他裤裆里的那位叔叔。
看我进屋,他又开始低头看着裤裆了,我就知道他有话要跟我说。
“今天下午,你上东城那边的银星光缆厂去一趟。”
“干嘛”
“我跟他们的厂长助理说了,他让你今天下午过去一趟,面试。”
说实话,现在大学毕业生实在他妈不值钱,找不到工作的比比皆是。我看了一眼老头子,几天不见,他的鬓角已经略显斑白。唉他一直骂我寄生虫,叫我早点滚出去,好像多苦大仇深似的;直到现在我才发现,他毕竟还是关心我的。
这天底下只有不孝的儿子,没有不护犊的父母。
吃了午饭,我回到自己屋里。至于老头子得吩咐反正下午时间长得很,顶着这么大个太阳去东城那么远的地方当我有病啊。
我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你问我想什么嘿,年轻人嘛,应该把前途、理想、人生放在首尾,但你也得容忍一个小光棍儿望着对面阳台上晾挂的乳罩想入非非吧。
总的来说,我还算是“好孩子”。虽然学业弄的乱七八糟,但我的私生活还是瞒干净的。直到现在,我还是处男。
这年月,大学毕业还是处男,说起来是丢脸了些。说真的,我不是对小妞儿不动心,就像刚才害我撞车那个小妞儿,给我我一准儿要。我这大学四年里,说到这个秋波,我还真收到不少。问我哪儿招她们喜欢,竟然还说法不一。
有的女生说我长的帅,还很幽默。结果传到我耳朵里就变成我长的很幽默。靠,连夸人都不会拜拜了傻妞儿。
有的说我谈吐文雅,有学问。这话我喜欢。结果当晚上自习的时候我坐在她身边,跟她谈了一晚他娘的莎士比亚。哦,对不起莎翁,请您原谅我的粗鲁。但我还是要说句真心话,您的艺术永远不会成为我仲夏夜的梦。
当然,我也只能对她说声“撒油那啦”
当然不都是这样的,说起来还是很有些个性爽朗的,但很可惜,我只对灵长类进化来的生物有性趣
所以,我只能很抱歉地宣称:我是处男。
正文 第二章 不爽
更新时间:2005105 14:59:00本章字数:2303
不知不觉墨迹了一章,却忘了介绍出场人物,真是罪过罪过。
我叫张飞尘,今年22岁,大学刚毕业,尚属无业游民。
我家老头是个医生,按他的年纪,几年前就该退休了,不过说实在的,医生这玩意儿,就是老来宝年轻人你再怎么有能力,说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于是乎,我家老头子又给反聘了回去,每天承受风吹日晒雨淋,这脾气也一天天见长。
说起我家老太太,当年可是个露脸的人物她曾经在好几出舞剧里出演过重要群众演员。随着跑龙套的日子一天天的过去,眼看着就要熬出头了,不知道怎么着被我们家老头子逮着了,死着活着非要结婚,结果沦落到舞蹈学院当了个副教授。
除了两位老领导,我上头还有个姐姐,叫张出尘。一提姐姐这名字我就犯嘀咕,你说老头子是不是鬼迷了心窍好好的一个女孩子家你叫什么“出尘”结果可好,姐姐长得倒不是很出尘,但性格却是“出尘”得很,眼看奔三十的人了,还连个男朋友都没有。
我这“飞尘”也不比“出尘”好多少。这不,大学都毕业了,还是个处男。我曾经听一个哥们说大学是摆脱处男之身的最佳场所,于是乐得屁颠屁颠去报到,结果没过三天,我就给他打电话断交。
为啥那真是说者伤心,闻者流泪啊
你问我在什么学校好,您听好了,就是侏罗纪公园。
呵呵,开玩笑啦,不过真名我还真不敢告诉你。为什么笨呐,我要是说了,还有哥们儿来这鬼地方上当受骗吗
话说我告别了周公他女儿,已经是两点多钟了。记得老头子叮嘱我穿的正式些,这还用说我把大学毕业典礼时穿的那套西服找出来,换上件白衬衫,又借用老头子的领带。站在镜子前一看,嘿,我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