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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白晶道:“好了,你们别再说了,我什么都明白,你们放心吧,我会和奕扬说清楚的、弟弟的学费什么的我也会想办法筹到的,等一下我就给马导演打电话”
听到白晶的话,奕扬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我被欺骗了
奕扬顿时觉得心如绞痛,脑袋里“轰”的一声巨响,后面的话他什么都听不到了,接着喉咙一甜“哇”地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脑海里只有一个忿忿的声音:“为什么难道你们只能看到眼前的那一点利益吗我一点都不比别人差的”
奕扬体内的真气本来就在心神的控制下进行高度精密地运做,此时奕扬心神巨震,他体内的真气顿时失去了统一指挥,随之开始四散作乱,等奕扬觉察到情况不妙的时候,他的头侧与脸颊都开始麻木起来。
“走火入魔”这个不祥的字眼陡地掠过奕扬脑海,他的心顿时抽紧起来,要知道习武之人一旦走火入魔,轻则内力尽失、行同废人,重则精神错乱,甚至命丧黄泉,为这样一对母女而赔上自己,不值得呀奕扬的心中顿生悔意,立刻放弃了冲进门去与白家人理论的想法,现在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尽快离开这里,去找酒肉和尚,他一定有办法救自己的。
“咦怎么那么臭啊”白母的大嗓门隐约传来。
奕扬知道急性子的白母很快就会出来查看臭源的,于是他强提真气,奋力控制住部分真气护住大脑和心脏丹田等重要部位,然后强行催动真气,也顾不得惊世骇俗,翻身直接从三楼的楼梯口跳了下去。
好在这个时候正是绝大部分人们上班的时间,只有对面楼里的一个两岁多的小朋友看到了,手舞足蹈的他在电话里拼命地向妈妈嚷嚷道:“妈妈,超人我看到了超人我看到了超人”
孩子的妈妈被吓了一跳,连忙请假直奔家里守着孩子,这个哭着喊着要做超人的孩子,终于在十六年后成为一名优秀的战斗机飞行员,这是后话不提。
白母开门没看到人,于是一脸奇怪地对着空气大声喝骂着撒气。
白晶一眼就看到了墙角的那一滩血迹,脸色顿时变的煞白煞白的,那滩暗红的鲜血映红了她的眼,也刺痛了她的心,她知道一些奕扬的本事,她明白,刚才他一定在门外听到了、一定是误会她了,着急想向奕扬解释的白晶冲到阳台上四处张望,却怎么也见不到人。
白晶抓着栏杆的手指因为过分用力而微微发白,心情一下子沉到了谷底,以她对奕扬的了解,她知道已经找不到奕扬了,伤心地她只有泪流满面地祈祷着:奕扬你知道吗我只是敷衍一下我妈妈罢了,我的心里真的只有你一个呀求求你快回来吧,我一定会不顾一切地扑到你的怀里
可惜,奕扬并没有出现,当后来两人再次相见时,已经物是人非,这个心结也一直没有打开,直到多年后白晶出版了自传,提到这件事依旧是唏嘘不已。
良久,白晶擦干了眼泪,推开手足无措的母亲,蹒跚着走到电话机旁,用颤抖的手指按下了马导演留下来的电话号码既然已经失去了一个,就不能再失去另一个,无论是为自己、还是为弟弟、或者是为了这个家。
奕扬沿着大路飞奔出去,脚步踉跄越走越慢,失去控制的真气在他体内肆虐作乱,而他因为修为还没达到先天境界的关系,根本就无力控制狂暴的真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失控的真气越来越多,全身也逐渐失去知觉,最后一头载倒在地上,浑身抽搐,直到丧失知觉
市仁济医院急救中心,一辆急救车蓦地发出凄厉地笛声,李医生急匆匆地带着一个护士冲进后车厢,重重地拉上了车门,接着急救车挟着凄厉的笛声风驰电掣般向外驶去。
第2章:酒肉和尚上
市静安寺里今天热闹非凡,已经封闭了将近五十五年的伏魔殿突然正门大开,一个红光满面大腹便便的中年胖和尚从里面踱了出来,不过最令众僧人瞠目结舌地不是这些,而是这和尚居然左手拿着一瓶白酒、右手拿着一条烤的香气四溢地动物的腿。
“居然没人问我手里的酒和肉是从哪里来的吗唉”胖和尚仰起脖子直接对着瓶子灌了口白酒,摇头晃脑地叹息道:“如今的和尚,难道都把清规戒律放到脑后去了吗”
“哗啦啦”听到这个酒肉和尚一边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居然还好意思说清规戒律这样气死人的话,围观的小和尚顿时爬倒一大片。
正当几个身份高的和尚急匆匆地赶过来,刚想要发飚的时候,只听“阿弥陀佛”一声悠长的颂声,红光满面的方丈踱了进来,见到同样红光满面的酒肉和尚顿时一怔,方丈双手合十,轻声颂道:“伏魔殿开,酒肉僧出。”
酒肉和尚笑眯眯地接口道:“日月轮回,黄天飞扬。”
方丈的眼睛一亮,两个和尚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围观的大和尚、小和尚顿时摸不着头脑,站在旁边窃窃私语。
“是你”方丈轻声道。
“是我”酒肉和尚咧着嘴笑道。
“所出为何事”方丈问道。
“和尚我自然是应劫而出嘛。”酒肉和尚摸着圆滚滚的大肚皮道。
“如此,那便恭喜大师了”方丈如释重负地笑了起来。
两个红光满面的和尚对视一眼,再次大笑起来,随后酒肉和尚甩了甩袖子飘然而去,方丈则望着酒肉和尚的背影拈花而笑,久久不动。
一年后方丈圆寂,新方丈才从方丈日志上了解到事情的真相五十五年来,方丈每天都能在梦中对着酒肉狂吃海喝,以至于五十五年后还能红光满面、身强体壮,空让一帮翘首期待接任下任方丈的大小和尚等白了头发与眉毛,五十五年后,看到同样红光满面的酒肉和尚,方丈终于明白了是怎样的一回事,于是方丈如释重负地笑了。
新方丈放声大哭,再无人为我送酒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