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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8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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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陌皱了眉,暗骂自己又唐突了,尴尬的问道:“是吗”

见她一本正经的点头。他这才讪讪的放开她,掉头就往门外走:“我去叫小二打水。”

因为是最后一次针灸,时间耗的有些久,等到沈清再次回房的时候已经一个时辰之后。

鹅黄色帐幔下,男子白玉般的脸侧枕在檀香色金丝暖枕上,他呼吸均匀,像是睡着了,平日里冷清的表情卸下,多了一丝剔透的纯净。

雪白宽松的睡袍松松的搭在身上,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胸口处露出大片诱人光泽。

几缕青丝垂下,随着呼吸轻轻打在胸膛。

她暗暗吸了口气,咽下几分不合时宜的绮念,轻手轻脚挪到床边,脱了鞋袜就要越过男子爬向里间。

刚伸了一条腿,手臂一紧,纤腰被一只强健的手臂环绕,整个人瞬间跌进了一个微凉的怀抱。

连陌半睁了眼,看着躺在自己怀里那张绝色容颜“清清真是让为夫好等啊。”

她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摆这么风骚的姿势,是在勾引我么”

连陌低下头,目光紧紧锁住那双闪着瑰丽光泽的红唇:“勾引到你了么”

沈清妩媚一笑,用主动送上的红唇作为回答。

纱帐轻颤,罗裘翻飞,阔别了三年的情曲在水缠间暧昧奏响。

白色的衣裳在两双手指间轻盈跌落,男子强悍的进犯,女子婉转的逢迎,唇舌交缠间带起阵阵电流。

白玉生花,蕊沁春水,有暧昧的低吟在红唇间荡漾。

他灵魂在颤抖,指尖生情,满盛的情潮透过指尖的移动寸寸将她盈满,她经不住这样的亵弄,妖艳的红唇溢出哀求来。

白璧蔓绕,黑眸幽深,火浸春水,百炼成钢,节奏错落的曲调高扬低昂间荡开阵阵涟漪,娇柔的叹息在进退间迷乱。

靡靡之乱室,几道回合不足红蕊的妖娆,抵死缠绵中,她承了情,他失了心。

天公不怜鱼水,聚散着,泛了白。

微白的光映了绝艳的笑靥,一晌贪欢。

鸳鸯共枕,玉体横陈,锦裘翻覆间,曲终,人合。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三章 亲人

艳阳高照的晌午,一辆普通的青绿色马车晃悠着往苍山赶去。

苍山位于原西陵、金耀、南楚和蒙山交界的山脉中,自从蓬莱一行过来,半年来,一路游山玩水,浓情蜜意,走的格外惬意。

正值初春时节,官道两旁开了一路不知名的小花,淡香幽绕。

温暖的阳光打在驾着马车的白衣男子身上,他目光如玉,唇形温柔,墨黑的眸子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他似乎顾不上看风景,深邃的眸光不时透过晃动的车帘看向里间,唇边的温柔更甚。

一只柔软白皙的手掀开绿底绣着兰花纹的车帘,声音透着初醒的慵懒:“还有多久”

他笑着回头:“傍晚时分就可以到樊城了。”苍山在樊城外七十里处,不出意外的话,明日就能到达。

又见她脸上还残留的倦意,忍不住心疼的道:“怎么不多睡会儿”

沈清抬了眼,恨恨的瞪了他,眼波带了不自知的妩媚,一整晚需索无度,这会装什么好人。

他抵近她的额头,带了愧疚的在她唇上轻轻一吻:“乖,是我不好,快去再睡一会,到了我叫你。”

沈清揉了揉眼睛,白了他一眼,然后双手抓着他的手臂,挣扎着爬了出来。

“大中午还睡,晚上不正好称了你的心”腰间有淡淡的酸涩感,明显纵欲过度。

连陌腾出一只手,轻轻的在纤腰处按揉,唇角一抹满足的笑:“谁让清清整整饿了为夫三年,如今不过是小小的补偿一下而已。”

她凤目微眯,危险的看着他,不过是小小的补偿一下那还想怎样

连陌见她如临大敌的样子,心一下子软成一滩水,他揽着她的腰,靠的更近些,唇在她小巧的耳垂上轻轻蹭过,暧昧的安抚:“嗯,今晚我一定克制。”

樊城西面的官道上,在最后一道落日余辉中,马蹄飞扬的尘土扬了又落,马车四周金戈铁马,一片肃杀气息。

拉车的马儿显然与战马不能比,这会儿正躁动不安的刨着地面,马头不安晃动,想要逃窜。连陌死死拉住缰绳,眸子冷冷的扫过周围,唇边的笑意冷了几分。

沈清也是愣住了,正待说话,几道由远及近的马蹄声传来,须臾过后,伴随着两声嘶鸣,一黑一白的骏马扬着蹄子停在马车前。

两人翻身下马,檀香色金丝锦袍的男子依旧是一副纨绔子弟的骚包模样,随着他翻身下马,手里唰的一声,端了一把描了牡丹山水的折扇。

一身深蓝色劲装,外罩银色软甲的高瘦少年不甘落后,利落翻身间,抢在摇了折扇的男子身前,几步来了马车旁边。

乍见故人,沈清先是一怔,继而心里复杂起来,那是一种想哭却更想笑的奇怪感觉,或许是血浓于水的亲情,一别三年,再见,却无半分生疏。

“表姐。师兄。”

“见过世子。长姐”

来人正是周籍和沈拓。

“你怎么来了”还没等沈清说话,连陌就冷着脸对周籍吼道。

这小子惯会缠着清清,实在是有些讨厌。

周籍斜眼一瞪,理直气壮的回道:“师父说你都快当人家上门女婿去了,特地让我过来看看,可不能给他老人家丢人。”

连陌俊脸一沉,冷幽幽的开口:“胡说八道。”

沈清看着拌嘴的二人,心头忽的一暖,笑着说道:“阿籍,拓儿,你们怎么会在樊城”

她目光在沈拓银白色软甲上略作停顿,难道说再转到他脸上,他的表情有克制的激动。

周籍摇着扇子蹭到了沈清旁边,小心翼翼的在马车边缘坐下,完全无视连陌如影随形的冷光。

“表姐还不知道吧,这小子三年前不知道抽什么风,非要去军营,闹的舅舅还生了好大一场气。不过谁也没想道,这小子运气也忒好,跟着林太尉去了一趟北疆,立了功。不过短短三年时间,竟然爬上了三品参将的位置。这不,皇上还特命了他来肃守西陵城。”

“西陵城”这里是樊城,离西陵可是不远的距离。

沈拓道:“听表哥说长姐会经过樊城,我放心不下,所以跟着表哥一道来了,只是身负皇命,不能久留,一会就要动身回西陵。”

沈清心中动容,想到自己三年来杳无音讯不免有些愧疚,又抬眼细细的打量了沈拓。

当初只比她高出半寸的少年如今已经比她高出大半个头了,五官和沈相长的越发神似了,只是皮肤黑了许多,体格比之前魁梧了些,眉眼间也多了一丝坚毅。

“拓儿这些年过的可好”她有些心疼,短短三年,由一个普通的士兵,做到三品参将,其中的艰辛不用说也知道。

心疼中又带了几分骄傲,成长总是要付出代价的。他身上那股子懵懂的懦弱淡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隐隐的自信和沉稳。

沈拓的眸子在夕阳下格外的明亮,他笑了开来,露出同样明亮的牙齿“我过的很好,只是长姐一走三年,父亲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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