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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艺欠佳,还是不给皇上出主意了。”
连澈不相信的看着她,又听她继续说道:“皇上棋艺本就精湛,臣妾实在看不明白皇上的布局,若是妄言,恐怕要给皇上帮倒忙了。
再说若是臣妾站在皇上这边,一会父亲该不高兴了。”
说到后面,她语气中带着一丝嗔意,连澈哈哈一笑,打趣的道:“沈御史可是生了个孝顺的女儿啊。”
沈御史跟着笑出了声,不免带了两分勉强。“清儿素来懂事,小时候夫人去世的早,清儿都是自己照顾自己。”
“沈御史这么多年来都未再娶,相必对已逝的夫人情深意重了。”
沈御史叹息一声:“只是造化弄人罢了。”
沈清见茶水已凉,起身拿了茶壶出了凉亭。
连澈眼中闪过沉思,似不经意的问道:“只是沈小姐年纪轻轻就守寡在家,未免太过凄苦孤寂了,御史可有想过为沈小姐再择良人”
沈御史心中一跳,慎重的打着太极,“此事我也同清儿说过,只是清儿同林二公子夫妻情深无意再嫁,我这做父亲的也不能逼迫,唉
她性子倔强,认定的事情,我这个做父亲的也不忍逼迫她,只能由着她去了。”
连澈见他推诿,心下不虞,又不好发作,随手拿起手边的凉茶饮了一口。
恰逢沈清提着一个壶走进凉亭,语中带着歉然:“夜晚亭中有凉气,皇上怎可饮冷茶。”
说着揭了壶盖,添进热水,将热茶放在连澈案边:“皇上请。”
连澈端起热茶,茶雾清香中映着女子浅浅的笑意,他小口喝了一口:“沈小姐如此妙人,去那清苦的普陀寺实在是太过委屈了,若是沈小姐一时忘不了林二公子,不如留在家中,哪日等沈小姐想通了,以小姐的品貌,也必能找到良人。”
沈清同沈御史对望一眼,他眼中的担忧分外明显,想来这连澈必是趁她离开的间隙同父亲说了什么。
沈清一笑,经过这好一会,也敛下了脾气,连澈毕竟是皇帝,若是真将他惹毛了,自己还好说,沈家会不会倒霉就难说了。
想到这里她语气轻柔的说道:“沈清谢过皇上关心,留在府中自然也无不可,只是自夫君去后,我心已死,也没那个心思再寻良人了。”
连澈亦是一笑:“世事难料,相信沈小姐会有想通的一日。”
沈清似乎没有听出他话中的意有所指,点头轻叹:“也许吧。”未完待续。
、第八十六章 父女夜谈
连澈直到亥时末方才离去。
沈清和沈御史送别了他之后,沈御史直接一屁股坐在路边的石凳上叹气。
沈清不赞同的走过来就要扶他:“更深露重,父亲不要坐在地上,”
沈御史摆了摆手,口中只剩下叹息,沈清见扶他不起,干脆也坐到他旁边,安慰道:“父亲别担心,车到山前必有路,如今他已是皇帝,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
沈御史苦着脸摇头,不赞同的说:“正是因为他如今已是皇帝,恐怕你”
沈清一边安慰沈御史一边心中思量,如今,今夜连澈一行,看似体恤臣子,实际上是给了沈御史和她下了一道命令。
无论沈清还要不要再嫁人,必须呆在家中,再不能去普陀寺,这样,之前的筹谋等于功亏一篑。
她如今不得不露与人前,与人纷争,落入权力斗争的漩涡是迟早的事,或许还会
不,这是她的底线,她绝对不会进宫为妃,长伴君侧,光宗耀祖,她可没有那么远大的志向。
“清儿。”
“恩”她从沉思中回神。
“你走吧,今晚就走,不要再回来。”
沈清看着沈御史认真的脸,鼻头有些发酸:“父亲,我不走。”
“听话,今夜就走,皇上他,怕是不会放过你的。”沈御史坚持道。
沈清摇头:“我若走了,父亲该怎么办我不能那么自私。”
沈御史声音透着一股沧桑:“皇上还不会杀了我的,现在朝堂之上,还需要我。”
若是现在就将他杀了,林太尉又常年出征在外,无异于朝中只有丞相一派做大,无人牵制。
以连澈的性子,他绝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沈清摇头,“就算皇上不会真的杀了父亲,可是逼迫肯定是不会少的,我怎么能这么自私,我自己犯的错,招惹的人,应该是我自己去解决。不然那就是不孝。”
“可是你如今不走,皇上一定会趁机将你纳入宫中,到时候就真的走不了了。”自从连澈登基,这是他一直担心的事。
沈清拍了拍沈御史的肩:“父亲可不要小瞧了我,跟着师父这几年,我的本事也不是白学的,他连澈若是真要强迫于我,那便不要怪我不客气。”
“可是”
“好了,父亲,我知道你担心我,他是皇帝,我就算是逃了,也有被他抓到的一天,与其东躲西藏的过日子,还不如现在就将事情了结了。”
既然一味躲避并不起作用,那么就只能面对了。
只是想到接下来的日子,心中有些沉重。
沈御史还想再劝,沈清干脆拉着他的胳膊撒起娇来,“一直以来都是父亲在保护我,如今女儿长大了,虽然还不能说保护父亲,但是我可以和父亲一起战斗啊,父亲是信不过我吗
当初太上皇的毒可是我解的呢,你不能看不起女儿啊。”
沈御史眼中忧愁又有无奈,这个女儿,每次都有理,总说的他哑口无言,可是心中又止不住的担心,这或许就是为人父的心态吧。
总想把最好的给她,舍不得她受到一丝伤害,可有时候又不得不狠下心去,不然,她将永远学不会飞翔。
“好,为父可以答应你,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见沈御史答应,沈清心中一松,笑道:“父亲但说就是。”
“你想要做什么就放手去做,不要太过于顾及为父的处境。”
沈清只觉得嗓子有些堵,眼中升腾起一道泪意,她连忙低下头,掩饰脸上的表情,闷闷的道:“父亲说哪里的话,我怎么可能不顾及你”
沈御史带着一声长叹缓缓道:“为父知道清儿心中所想,可是,当今皇上并非庸才,并且,不论武功还是谋略都属难得,你若处处掣肘,不敢放手一搏,恐怕无法逃出他的手心,为父只希望你能够活的自在,像你希望的那样。”
“可是”
沈御史拍了拍沈清的手,“女儿也不要小看了你父亲,为父十八岁入朝为官,如今已有二十多年,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事情也听过不少,自然也是有所防备的。”
此言一出,沈清脑中不免生出怀疑来,再联想到和许家的联姻
按理说在当初夺位之争中,父亲早已站在了连澈一派,许家嫡长女是六皇子的侧妃,若说联姻不过是加深连澈的信任未免有些牵强了,她脑中蓦地想到什么,突然凑近沈御史:“父亲话中可是有其他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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