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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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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向南忙不迭从怀中拿出他独门配方,「白霭门」不外传的仙丹妙药「太和解毒散」,整罐地往云岂拾断了半截的尘柄缺口上倒,而从形状看来,那剩下一半不到的玉茎,此时竟然坚挺的勃起着,歕张充血的态势让失血更加一发不可收拾,所以光凭「太和散」怕还止不了血,这时苏玄姬涨红着一张猴屁股的脸,正眼瞧也不敢瞧云启拾一眼,送来一小罐药散,系毒姑休要苏玄姬送来的,云向南才刚接过,她就急着离开这是非之地,回程时转头看了看田开疆,知道没有大碍,宽心不少,不期竟然跟田开疆四目相会,田开疆客气的对她点头示意,苏玄姬却像让人抓到心思似地,又一脸猴屁股地,仓皇退回原位。

「游神咒」「半尸化魂散」云向南精通百毒,知道这是他们「白霭门」秘传的毒招,没他允许是不准使用的,难道这个孽子,跟毒杀「江阴三少」一样,又自作主张胡作非为还是这次又是田文熏暗中指示但最让他担心的,为什么他们家的秘密,虽弱输烟都知道

云向南回头瞪了下田文熏,田文熏似乎心中有鬼,扭捏地顺了一下山羊胡抿了抿嘴,眉毛不太自然地动了动,他似乎知道云向南瞪他的原因,也不知是头皮发麻,还真是头皮养,田文熏顺完了胡子接着竟不自觉地搔起头来,十足心虚的模样。

没想到毒姑休这号厉害人物也来到四春,没有人见过毒姑休,他的大名却在四春名闻遐迩,云向南从他抓阴勾头的幻妙神技,确定他就是中土武林,人人闻之丧胆的「十二天鹰」之一的「亏阴元尊」之后,在场的,无论春东或春西任何一方,全都噤若寒蝉,不敢作声,这家伙的武功极端诡异恶毒,不知道是不是生来就一对窥阴眼或怎么着,他使的兵器总能精确的勾住对手最为脆弱的部位,这部位甚至连当事人自己都不见得掌握得了,云岂拾中勾的部位为百穴所汇气脉的终点,所以当涂着剧毒的线勾,侵入那祖宗堂后,毒气会以超乎想象的速度蔓衍全身,所以仇天恨适才收剑不及误断了云岂拾的命根子,却是救云岂拾没有方法中的最好方法。

涂抹了毒姑休的散剂,果然出血停止,伸手接了弟子从医药包拿出的干净棉布,云向南在云岂拾下裆处被捆个丁字,让云向南粗暴的拉了裤头上来,痛得云岂拾哀号连连,斗大的汗洙不断从脸上冒了出来。

「扶他下去,不要让他在这里丢人现眼」云向南心如刀割,心想:「枉费我这般倚重拾儿,想不到他私底下竟干了如此下三滥的事,结果不单伤了别人也害了自己,真是丢尽我白霭门的脸,想我拾儿本来不是这样的,要不是受了田文熏的怂恿,拾儿也不会落到今天身败名裂的凄惨田地。」

云向南别过头,悻悻然地退回座席,看也不看一眼地随便云岂拾由师弟们搀扶从大门出去,这时云岂拾却执意转过头来欺着仇天恨看,耐不住疼痛而极度扭曲的脸上,放射出两道恶狠的目光,仇天恨面无表情,眼睛瞇了瞇,迷离地响应着云岂拾,但看在云岂拾的眼里,那是一种十足的挑衅。

这杂种凭什么看不起我还重伤了我云岂拾一向以自己的出身为傲,作为名门正派道统正传的他,此仇不报非君子,仇天恨你等着瞧吧

没跟着云岂拾回去,云岂弱决意留下来,经过这番折腾,云岂弱再也不好意思直接看着仇天恨,跟父亲站到座席后面,加入了师兄们的阵营。

「我相信这是偶发事件,云掌门并不知情,依本使看法,刚才毒姑休伤云公子一事,我看双方就到此为止,不要再纠缠下去。」虽弱输烟恢复了天籁一般的声音,让人听了难以拒绝。

头抬也不抬,云向南双手合拳稍嫌应付地把头点了点,仅管心不甘情不愿,也算是同意了。

这时虽弱输烟又出声:「马公子、仇掌门,你们可以开始了」

「我不是什么仇掌门我是我,我是仇天恨」仇天恨一把「仰仁剑」指着虽弱输烟,斜着眼睛冷冷回虽弱输烟的话。

这话没有挑衅的意味,只清楚地表达自己不愿妥协的立场,现在的仇天恨才是原本真正的仇天恨,虽弱输烟没有生气,甚至还面带微笑,但口气却丝毫没有转圜的空间说:「不管你是谁,叫你比你就比」

纯洁光明的「淳正剑」再次来到场中央,马英奇在母亲的催促下,上前来挑战像个野人似的仇天恨:「仇大侠,如果你身体不适,咱们下次比过我想特使应该可以谅解才是,我看你内伤严重,就算我侥幸赢了,也赢得不光彩,惟恐胜之不武,徒然贻笑大方而已,您还是先养好身体才是」

马夫人听他宝贝儿子又在说胡涂话,瞥见虽弱输烟脸色铁青,一股怒意上升,心想你管仇天恨那小子身体如何,打赢他就是「长生门」掌门,这道理那么简单,难道这蠢小子不懂吗

马夫人急了,对马英奇喝道:「奇儿,只管给我上,不要啰哩叭嗦」

看马英奇一副光风霁月的君子模样,田开疆由衷的佩服,四春竟然还有这般一等高品的正义之士,这个马英奇在是非不明的武林中,算是难能可贵的稀有动物。

让仇天恨的剑指着鼻子的虽弱输烟,突然又换了张脸,巧笑倩兮,对仇天恨跟马英奇说:「倒底谁才是长生门掌门由我决定,还轮不到你们废话,但活不活得出去,就靠你自己啦如果你们有任何一位,用的沙魂述、也就是你们所说的温养八法有假的话,那铁定是无法活着离开这里打不打随便你们,但我要你们死,不会比杀只蚂蚁困难多少。不打也是死,打了搞不好还有生路,谁输谁赢不是重点,谁会正统的沙魂述,谁就可以留下来。」

仇天恨哪管的了这许多,放了剑转身就要走,马夫人又推了马英奇一下,恰好挡在仇天恨面前。

「谁挡敢我,我就杀谁」

话还没说完,喷地一声,「仰仁剑」尾部拖曳着余影,像千斤钝器,重力加速度,不以快、猛、狠取胜,而相反地以重、摧、垮成招,再快的招式一旦陷入仇天恨的剑阵,都会觉得像在狭小的窄室里试招,其间的别扭跟不痛快,可想而知

看见仇天恨主动出招,且招招索命,马英奇虽然不想趁人之危,但听虽弱输烟的话,知道胜负在于其次,所以动起手来较无道德上的不安,看仇天恨发招在先,也就不好再客套,唰的一声淳正剑出鞘,手持利剑,迎战仇天恨。

此刻「淳正剑」跟「仰仁剑」一样,同样稳如泰山,像两座高山相迎而立,但虽然同样地缓、稳、准、黏,但给人的印象却截然不同,马英奇像是王者之尊的泰山,而仇天恨却是怪石嶙峋极其不群的黄山讲到泰山与黄山,再三十年之后,在场许多人都凋零时,中土武林的圣坛,会从泰山的「封禅台」,改成黄山原称樵止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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