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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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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坏消息并不代表就没有好消息。

听说武天英虽然与温小斋系出同门,但却与「极东客」存在着微妙的矛盾关系。

「西疆圣域」以「生命王」为最高领导,下面有「左火」与「右沙」两大护法,后来因为第一百零三任「生命王」接任正当与否的问题,导致「右沙护法」自「西疆圣域」分裂出来,称王于黑海,自命为「天蝎大君」,这分裂的现象持续了三十七年,一直到「极东客」出现,成为「生命王」的国师之后,在他辅佐之下将「西疆圣域」经营的蒸蒸日上欣欣向荣,最后趁「天蝎大君」内部混乱之际,结合「右沙」内部力量,里应外合,终于击溃叛离势力,重新一统「圣域」。

虽然「生命王」最后遥封武天英为「右沙护法」,但在「极东客」眼中所谓的「叛离势力」,武天英其实也包含在内,这点武天英心知肚明,这也之所以他仅只遥奉「生命王」,却打定主意不回「西疆圣域」的原因,同样的,当「极东客」对武天英深怀戒心同时,武天英对「极东客」一样心生不快。

所以温小斋虽然与「西疆圣域」颇有渊源,但因为他的武功师承自「极东客」,而「极东客」又是武天英不喜欢的人物,于是这就给了四春反温人士,一个见缝插针的好机会。

「极东客」与武天英的嫌隙是缝,而那根针则是「长生门」。

当大家束手无策,以为只能坐以待毙,作困兽之斗时,云岂拾适时提醒云向南,四春还有一个大家早就遗忘的「长生门」。

「长生门」一个如假包换的「西疆圣域」正宗分支,它不属「左火」,而是再纯正不过的「右沙」系统。

历来「长生门」掌门相传的信物「团沙玉卵」,上面刻着一弯弦月,正是「右沙护法」底下六旗之一,「皓月旗」旗使的信物。

云向南今天终于知道,云岂拾的消息来源是田文熏,而田文熏则是偷窃自法宝禅师的创意,那法宝又是从哪里想到这个妙法

「我等能得到圣尼的青睐,愿意义结金兰,实祖上积德,荣幸之至,但海上浮木虽然可以救命,只怕载不动这许多人吧」田文熏暗下催动内力,只要有点风吹草动,立刻机先洞烛,来个先发制人。

法宝也不是省油的灯,瞧她馨香清漫的身上微微紫光晕着,要有谁敢轻举妄动,首先得吃她一顿排头。

云向南打断田文熏的话说:「圣尼的美意,田老弟怎么想我不知道,但云向南鄙人我可高兴得紧,绝对没有问题能够跨出春东,跟四春一等一的圣尼结拜,除三生有幸之外,找不到其它词可以形容的了,事不宜迟,怕姐姐又变卦」云向南单膝一跪,向法宝拳手就拜,说:「大姐在上,请接受为弟的一拜」看见云向南向她跪拜,法宝点头称许,一向保守谨慎出了名的云向南,竟然会一口答应法宝结拜的要求田文熏这下可糗了,让云向南狠狠将了一军。

「文熏贤弟,向南弟都点头了,你呢」法宝笑盈盈的问满脸尴尬的田文熏。

田文熏心想难不成没等温小斋那小子魔掌伸到「赤城派」,自己就先让法宝给剿了形势比人强,本来还肖想打第一拳,抢第一功的,算计再三,不料又回到原点,不拜行嘛

于是双腿一曲,跪得比云向南更彻底,把姐姐两个字喊得连隔壁山都听得见,让法宝好不爽快,她得意的不是多收了两个弟弟,而是没绕多少远路,眼前这一切又都回到她原先的计划顺利地继续进行。

此时原本决心不再讲话的田开疆,关不住嘴巴,声音不甚清朗的说:「真如姑姑法宝圣尼所言因为法宝刚才才跟田文熏非正式地结了拜,两个人现在是姊弟关系,因此也就成了田开疆所谓的姑姑,长生门真有这么重要的话,难道神通广大的温小斋会不知道」成了姑姑的圣尼这话说得唐突,却也不离谱,听得当场有人哑然失笑,或是摇头太息觉得失之轻薄。

但圣尼知道,温小斋难道不知道这话问得不只不无道理,甚至合理到了极点。

「小侄儿,难道你忘了温小斋在四水比武大会上,一出场就打废掉长生门门主仇雄的双腿那件事温小斋即使想拉仇雄入伙,仇雄未必肯,更何况温小斋压根不屑与破败的长生门为伍,如非伯乐般的眼光,是看不出跟笑话没什两样的长生门妙用之所在啊哈哈哈」法宝说到得意处,笑得花枝乱颤。

田开疆回法宝一声冷笑说:「只怕伯乐选得不是千里马,而是欠里马,我们大伙陪着瞎忙而已。」

法宝在四春武界地位崇高,与中土少林寺的空明住持与武当派的神虚道长,合称为「僧尼道三宝」,放诸四春,能跟中土侠界耆宿齐名的,屈指可数,由此可知,法宝身分特殊的程度不言可喻。法宝自称伯乐,而田开疆却取笑法宝这位伯乐挑的不是千里马,而是欠里马,是不敬,更是污辱,听见自己宝贝儿子再度口不择言,田文熏一个箭步欺进田开疆,不等他有机会说话,往脸上就赏了记火辣,五指印深深地烙在田开疆脸上,打得偎在身边的云岂弱好不心疼。

「你这孽子,什么身分地位,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无的放矢如果不教训教训你,还让人笑话说我赤城派没有家教」田文熏没有收手的意思,骂声当中连着又几个脆响,打得田开疆眼冒金星,云岂弱卫他不成,反而被推开,跌进兄长云岂拾怀里,云岂拾此刻眼神似笑非笑,让人猜不透他心思为何

虽然身陷风暴之中,云岂拾不知道父亲是否会因为他隐瞒部分实情,而同田世叔对待田开疆一样,对他拳脚相向但显然,即使是,他也不会在乎,因为他有更远、更大的梦想,绝不是只想保全小小的「白霭门」永续生存的父亲所能理解。

田文熏打得起兴,最后一个重踹,让田开疆蜷着身子喊了一声闷痛后,抱着肚子跪了下来,田文熏不假辞色厉声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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