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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长歌感叹凌风遭遇的同时,却忘记了凌中正何尝不是被她压的死死的。
若论现场心情最复杂的,应该就是凌风了。
在冰璇和素心为了做小做大,唇枪舌战的时候,凌风心中很是自豪。
至少比起以前有进步呀,两女都承认对方是凌家的人了。
以前可是有我没她的。
而方才素心搬出凌风,冰璇扬言只要凌风出现,她就承认素心做姐姐的时候,凌风心中不禁呐喊了无数遍:我就在你们身边呀,我同意素心做大。
可惜,毕竟是无声的呐喊。
也正是因为是无声的呐喊,凌风才安然无恙的坐在桌子上。
若让冰旋得知,素心知道他的身份,而故意瞒着她,吃醋之下,凌风恐怕得跪好几天的搓衣板。
女人呀,吃醋起来真是可怕,可偏偏凌风却爱的紧,爱的深。
“好了,你们两人也别争了。”
就在此刻,叶长歌搁下筷子,说道:“我儿很荣幸能让你们青睐,你们喜欢风儿,我这个做母亲也开心,至于谁大谁小,若你们有机会见到风儿的话,亲自问他便是了。”
素心和冰璇登时不再多言,不过彼此都盯着对方。
那摩拳擦掌的模样,让凌风丝毫不怀疑,他要完蛋了。
无论凌风指定谁做大,另一个立马会甩她一个巴掌,掉头便走,离他远远的,甚至一辈子都不会见他。
“无心大师,你这是怎么了”
叶长歌美目眨了下,打趣的说道:“你为何将脑袋钻到桌子下面,难道地面有什么好看的风景。”
“呵呵。”
凌风尴尬的抬起头,摸着后脑扫,讪讪一笑,说道:“叶婶婶,方才不小心丢了件首饰,我这不是正找着么”
“反正婶婶已经吃饱了,还有一笔生意要和你丹盟谈。”
叶长歌站起身躯,说道:“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就随婶婶来书房吧。”
“长歌,什么事非要在筵席还没有结束的时候谈”
凌中正纳闷的说道:“眼下小雪,琉月姑娘都在场,你这个女主人离开不太好吧。”
“不是还有你这个男主人吗你招呼他们一下便好了。”
叶长歌说道:“还有,我和无心大师谈论一笔生意,最多一炷香时间便会回来。”
说罢,对着琉月歉然一笑,转身便走。
“大家慢吃,大家慢吃”
凌风打了个哈哈,转而硬着头皮跟着叶长歌而去。
那模样,仿佛要上邢台似的。
第一千三百六十五章 腹黑的母亲
虽然凌风跟叶长歌搞的神神秘秘的,不过在场的众女都没有多想。
叶长歌走后,素心和冰璇才坐了下来,彼此注视着对方,眼里还带着浓郁的火药味。
无论是亲和力还是震慑力,凌中正都无法和叶长歌比拟,让他作为主导,实在为难他了。
好在冰旋,凌雪,素心,琉月都很给凌中正面子。
左一句叔叔右一句叔叔亲昵的叫着,哄得凌中正眉开眼笑,连续饮了好几杯酒,不一会,就有些醉醺醺的了。
硬着头皮跟在叶长歌身后,穿过几道走廊,终于来到一间古色古香的厢房。
叶长歌当先推开门。
伫立在门口的凌风深吸了一口气,跨进了门槛。
这个一间女式的厢房,里面并没有奢华的陈设,显得很是古朴,简单。
四周打扫的很干净,家具擦拭的油亮,没有一点粉尘,在凌风的想法里,这间厢房,应该是他母亲以前的闺房。
叶长歌并没有急着开口,打量着厢房内的陈设许久,转而走到床榻前,伸手将床底一个尘封的实木箱子拉了出来。
“当年,婶婶自知在劫难逃,回到族内连夜赶制了几件衣裳,打算让蔡嬷嬷送去给我那个出生才几岁的孩儿。”
叶长歌吹开箱子上的灰尘,转而打开,从中拿出几件三四岁孩童的衣裳,五味陈杂的:“可惜呀,还没有嘱咐蔡嬷嬷,龙云世家就上门问罪了。
婶婶实在愧对我几岁的孩儿,是个不称职的母亲,十五年了,自小抱过几次,就没有尽过做母亲该有的一点责任”
说道这里,叶长歌把垂在面颊边的长发闪到肩后去,侧过头来看着凌风,眼孔里闪着一种亮晶晶的东西,不是眼泪,是一种激动的光芒,一字一顿的问:“不知道我的孩子会不会理解我的苦衷,会不会原来我”
“母亲”
在这刹那,尘封十几年的感情得像决堤的洪水汹涌澎湃而来,凌风的心再也不能保持平静,跪在了地上。
曾经,在不了解内情的情况下,他恨过,冤过,得知缘由后,他又深深的体会到母爱的伟大。
他的母亲,是为了自己,为了父亲的平安,才甘心自我囚禁的呀。
亏欠母亲的,应该是凌风和他父亲才是。
“风儿,你终于原谅母亲了。”
激动的神情无可抑制地洋溢在叶长歌秀美的脸上,她一把弯下腰将凌风搀扶起来,仔细打量着他,良久,才哽咽道:“好孩子,你很坚强,也很出色,不对,不对我叶长歌的孩子,本来就应该这么出色的。”
因为太过激动,叶长歌失态了,变得有些语无伦次。
“母亲,都说虎父无犬子,这话恐怕得改改了。”
凌风明显感觉到她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腕在颤抖,摁下翻涌的心绪,他笑着说道:“孩儿是遗传了你的基因,你是天阑的天之骄女,我这个做儿子的,岂能让你丢脸。”
对于自己的修为,凌风可是非常自豪的。
“十八岁,你能修炼到天人境六重天,实在让母亲吃惊,纵然和天阑为数不多的妖孽,也不逞多让了。”
叶长歌恢复了平静,慈笑的说道:“你的父亲,十几年的时间,修为没有一点进步,给你提鞋都显碍眼,母亲也不知道,当初为何会看上他,如今,你是母亲唯一的安慰了。”
“或许,父亲庸碌无为,是因为将资质和潜力都遗传到我的身上了呢。”
凌风还不忘给凌中正说好话。
“别给他找借口,母亲从小便认识你父亲,他就是庸碌的人,唯一做的最成功的事,就是生出了你。”
叶长歌嗔怒的说道,言辞里破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转而似乎意识到口气不妥,连忙转口道:“不对,你也是母亲生的,不管他的事。”
凌风登时满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