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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凌风神色自若的吃完铁皮仓鼠的精肉,朱云这才放下心来,起身拍下凌风的肩膀,亲切的笑道“凌风兄弟,好好休息,明日等我们找到阴骨花,同你一起回天明城。”
“那多谢朱大哥的好意了。”
凌风皮笑肉不笑的回了一句。
五人用完晚餐,收拾停当,都各自回到帐篷内休息。
凌风平躺在帐篷内,翘起二郎腿,双手垫着脑袋,正寻思怎么拿捏朱云五人,这时候,不远处的帐篷里传出了悉悉索索的谈话之声。
“凌风这个小瘪三,惹我太甚,既然已经服下天香草,明日你们看我怎么如虐待猪狗一样,活活弄死他。”
一想起白日的屈辱,宋大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
“如果他真的是凌家的那个废物,我们要动他倒是要掂量掂量。”
烛火的反衬之下,朱云神色越发的狰狞“不过以我的观察,这小子应该是没有背景的独行者,死在云雾山脉也是活该。”
“这小子一路行来得到了我们不少的关照,不然独自一个人在迷雾山脉里如无头苍蝇般乱窜,早成了魂兽的食物。”
其他三名神武学院的学生眼里闪过狠辣之色,其一人道“如此推算,我们已经救过他几次狗命,让他回报也是应该的。”
听到此处,凌风神色愈发的阴沉,心头的杀意无法遏制的涌了来。
四更时分,凌风延伸在外面的感知之力一直没有收回来,直到朱云五人响起了呼噜之声,才确定他们完全深睡。
凌风爬起身来,穿戴整齐,掀开帐篷的布帘,悄然无声的走出去,半个小时之后,手已经握着一颗黑色的果实。
这枚黑色的果实,乃乌龙果,正是化解体内天香草香味的解药。
凌风将乌龙果凿碎,搅拌着水,和成黏糊糊的液体,喝了下去。
一夜无话,第二日清晨,天蒙蒙了的时候,朱云、宋大五人已经出现在门口帐篷的门口。
“凌风兄弟,我们该赶路了。”
凌风这才睁开睡眼稀松的眼睛,简单的梳洗一方,随着队伍出发。
翻过一座座山脉,地势陡然变得平坦起来。
印入眼睛的是一片潮水之地,脚下泥土松软,周遭树木葱笼,绿荫盖地,释然着旺盛的生命力。
“凌风兄弟,阴骨花一般生长在潮湿的沼泽之地,你且在这里稍等片刻,等我们在附近搜寻到阴骨花,来和你会合。”
朱云说罢,也不等凌风回应,带着宋大几人装模作样的朝四面走去。
确实如朱云所言,阴骨花多半生长在魂兽风化的骨骸之,而此地地势潮湿,附近肯定有沼泽的存在。
沼泽因为充满沼气,都是泥浆,触脚既陷,很多实力低微的魂兽肯定不慎葬身其,所以出现阴骨花的可能性很大。
朱云说的合情合理,换做寻常人是绝对不会产生疑心的,若不是凌风神识之海开辟到十丈,感知能力敏锐,听到他们恶毒的阴谋,还真的会被这些人卖了。
等朱云稍微走远一些后,凌风摸出空间戒指内的三十几枚元珠,井然有序的放在地之,然后用草屑覆盖住。
当摆放完这些元珠,地面之登时弥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灼热气息。
“希望不要用到你们。”
凌风做任何事都是极为的小心,尽管他有把握对付五人,但是依然摆出了一个杀阵。
这个杀阵乃一阶灵阵炽焰阵。
越是等级高的灵阵,摆的方法越繁琐、复杂。甚至可能动用元器、稀有矿石等特殊的器具镇压在阵眼内,以此来激活杀阵。
但是凌风此刻摆的是最普通的杀阵,无需浪费多少精力和心神,只要从苍穹烈日此刻所处位置,判断出休门、生门、伤门、杜门、景门、死门、惊门、开门的方位便成。
凌风摆下的炽焰阵正好所处景门和死门之间。
炽焰阵虽然是一阶杀阵,但是对付区区几个蜕凡境的武者,绝对不在话下。
况且此时正是正午,烈日如火,景门居南方离宫,属火。在这个位置摆下赤焰阵,威力倍增。
还有,炽焰阵没有启动之前,若朱云等五人遭到横祸惨死,炽焰阵的元珠还是一样可以收回来,不会白白浪费掉。
对于凌风来说,这不过是以防万一的后招。
第三十章 击杀食人藤
朱云、宋大五人只是离开几十米,停下身来,在影影绰绰的落叶遮掩下,聚集在一起。d
“朱学长,那个小瘪三在干什么似乎有些意识到被骗了。”
凌风摆炽焰阵的动作,在宋大看来,不过是躁动不安的表现。
“有没有意识到被我们欺骗已经无关紧要,因为等待他的命运只有死亡。”
朱云儒雅的面容之,此刻早已经被戾气包裹住。
“食人藤应该快出来了吧”
宋大盯着凌风,满是横肉的面闪现出一抹快意。
“天香草的气味已经扩散到四周,算此刻是午,日头正浓,食人藤依然会忍受不住美味猎物的吸引,会从地底钻出来。”
朱云沉吟道“不过食人藤一出现,目标是凌风,你可能没有下手的机会了。”
“等食人藤从沼泽地底钻出来,藤条绞得凌风奄奄一息的时候,我们联手先铲除食人藤。”
宋大芝麻小的眼珠里满是凶光“然后。我要虐待猪狗一样,将凌风这个杂碎剁成肉末,血肉分批丢弃在迷雾山脉,喂食魂兽,让这个杂碎死无全尸,方能泄我心头之恨。”
“随便你便是。”
朱云一脸的无所谓,杀个人,对他来说,如屠宰一只猪狗,无足轻重。
须臾时间过去,朱云盯着前方大地的瞳孔骤然紧缩起来“地面开始出现震动,食人藤应该要出现了。我们快些准备,不然等食人藤吞噬凌风,腾出手来,想夺取花蕊有些麻烦了。”
宋大和其他三名神武学院的学生面色凝重的点头,将元气灌输到手的兵刃之。兵刃登时漾起锋锐的光泽,似乎把周遭的风都割离开来,发出呜呜的声响。
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