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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卢也不去赶他,反起玩笑之心,说道:“将军,你要相信贫道,贫道真的不是故意滴”施独闻言,悲愤情绪深入肺腑,一时气血不顺,身形竟是一歪,差点栽下云头,吐血身亡,心中大骂:“见过无耻地,却没见过这么无耻地。”
履癸远远瞧见胡卢几在举手间就全然破去对方巫法,虎豹熊罴四将又斗阵得胜,急忙并五方诸侯驱兵掩杀。这次党高氏可没有上一回的运气,除了施独本人驾云气极速逃回城中,仅以身免之外,所率三百兵车全军覆没。相氏兄弟见机极早,见事不可为,忙把后队变前队,败阵而走,又把巫法使来延敌。不意却叫胡卢恼了,虽说不论对方施法多少次,均可破去,但也不愿再多费周章,只把咫尺杖祭起,先后两杖只用三分力,便将相氏兄弟打落尘埃,负伤而去。夏军顺势冲城,云中城却也不负险峻之名,城门一闭,便不是急切间可以攻下,夏军事先又未备亦攻城器械,只好退兵不提。
却说党高氏大败了一阵,高立在城头,但见夏军扑天盖地,无穷无尽,又有大能者相助,心中渐生惧意,不由面露忧色。正逢相氏兄弟败回城中,宽慰道:“君上不必忧心,我有坚城,今日虽败,损得不过是士气,只须闭关紧守,再作计较。”又有施独败回城中,闻言说道:“原想报效使君管待之恩,不意却是小瞧了洪荒豪杰,待我回族请些高手相助,三数日便回。”相巳问道:“我观将军法门尽是血云红光,可是来自血海修罗众”施独接道:“正是”高大喜,叹道:“若能得冥河老祖相助,我等料无忧矣”遂命施独快去快回。
施独才走,相说道:“君上鸿福,事情若顺,非但可退夏军,便是北面而称王也未尝不可。”高眉开眼笑,正欢喜间,不意相巳冷笑道:“我却听说修罗一族尽是凶残阴狠之辈,岂能真心悉力相助只怕另有所图才是实情,何况依仗他人之力,终是落了下乘。”高不喜,却也识得好坏,忙道:“你即如此说话,定有主意”相巳接道:“君上何不望后山一行,问问老祖宗的意思。”高面露犹疑之色,半晌终于叹道:“便依你之意。”遂命相氏兄弟安守本城,化为一道碧光,望城后而去。相面露羡慕之色,叹道:“君上的水遁之术,越发精湛了,竟已到了化虹之境。”相巳苦笑道:“君上毕竟有祖巫共工的嫡系血脉,天赋甚高,若是修行攻守之术有修行水遁之术一半努力,今日之事,岂用求助于他人造化弄人”
却说高用起水遁化虹之术,只须臾便行百里之远,来到一处“洞府”,左近花草艳绝,毒虫横行,却是个险恶之处。高咳嗽一声,洞中走出一人,眉宇间竟和高甚为相象,高之弟高却,说道:“兄长此来何事”高说道:“有要事求见老祖宗。”高却入内通报,那老祖宗说道:“可唤他进来”高进来行礼,说道:“夏王无帮兴兵来伐,弟子不敌,还请老祖宗出手相助。”
老祖宗听罢大怒,骂道:“不肖子孙,可曾忘记祖训那夏王是人间帝皇,天命所在,气运悠长,你比大巫蚩尤如何竟胆敢与人皇放对巫族只有附在人皇身边,才能保证长久不衰。”高似对老祖宗极为惧怕,急忙谢罪,问道:“以老祖宗之意,弟子却该如何”老祖宗说道:“还能如何,纳降称臣便是”高害怕纳降之后,被夏王所杀,只是苦求;老祖宗却是不应,只道:“人皇均是贤明之辈,你若能放弃党高氏基业,一心辅佐夏王,夏王岂会杀你
高碰了一鼻子灰,寻思:“我就知道是这样,不来寻老祖宗还可装作不知,与夏军交战,寻过之后,便只有投降一途了。”无奈之余,却也当真不敢违抗老祖宗的命令,只好驾起碧光回城,又寻思:“若是施独请来修罗众高人,却叫我如何处理”
再说施独,驾云回到血海;冥河老祖问道:“我儿不在人间游历,回族何事”施独说道:“孩儿得党高氏国君看中,委以重命;不意夏王兴军来伐,有高人助阵,孩儿不敌,只好回来示助。”冥河老祖奇道:“以我儿本事,又有化血神刀相助,竟也不敌却不是对方是谁”施独说道:“孩儿却是不知,那人生得童面,行事却似老人,手中一面宝旗,能用得三光真水,真克我族法门。”
冥河老祖听罢,却是吃了一惊,细问一番,说道:“我儿切不可与此人为敌,我族亦不可与此人为敌。”施独奇道:“却是为何”冥河老祖解说道:“此人被称作葫芦道人,乃是混沌水葫芦得道,实是天地一道异数,又为人族圣父,水族祖辈,与地仙之祖镇元子、水族之尊祖龙均有兄弟之谊,又和女娲娘娘的关系不甚清楚,手段高明至极,岂是我族可以招惹你怎如此不小心,平白树下如此不可匹敌的大仇不当人子”
施独不以为然地说道:“老祖已斩两尸,只差机缘便可成就混远道果,难道还怕他不成”冥河老祖长叹一声,说道:“老祖我倒非是怕他,此人道行甚高,更兼功德无量,却惜有一短处,便是性子仁慈,绝少开杀戒,与其为敌,纵败亦可全身而退,乃是洪荒第一滥好人,只怕还在当年的红云老祖之上最大顾忌反而是他和西方教联手,此人本就和西方教关系甚密,若是我族真将他惹恼了,再被西方教的伪君子游说,一旦和接引、准提两个贼道合力,便是老祖我也要死无葬身之地。”施独却是不信,问道:“血海不干,老祖不死,我族亦是不灭,便连圣人也奈何不得,多他一个又能如何”
冥河老祖本待不说,却又怕施独不听,再去招惹葫芦,惹来大祸,无奈解释道:“你也知道那葫芦道人的法门对我修罗一族有绝大的克制妙用,随意出手便是三光真水,如果所料不差的话,只怕便是三光神水也可用出。此等神水神妙异常,别样作用姑且不论,单只净化万物一种,便是血海的最大克星,根本不须要将血海蒸干,便可使血海不再是血海,使我等失去最大的依仗,如何抵挡西方教的进攻”
施独这才明白究理,终是有所不甘,心中忽生一计,说道:“葫芦道人既然已经严重威胁的我族生存,虽说现阶段并无冲突,却也不可任他在人族发展,那样一来,我族岂不是要被其长久克制孩儿听说夏王甚好女色,而我修罗一族的女子正是洪荒第一绝色,不若从族中择一佳丽,献与夏王,迷或夏王。一来可以向人族借兵对付西方教,二来可以使夏王与葫芦道人离心,三来亦可全弟子救助党高氏之心,保党高氏国家不灭。”
冥河老祖听罢,意味深长的看施独一眼,笑道:“我儿此计可谓是一举三得,便依你之计,佳丽嘛也不必细寻,据我所知,你女儿妹喜便是天香国色,族内无人出其左右,正可担此重任。惟有一点,不到万不得已的之即,不得招惹那葫芦道人”施独万万没有想到算计半天,最终把自己也绕了进去,说道:“这便依老祖之意。”冥河老祖笑道:“此事便由你来负责,定要以本族兴盛为己任,老祖我很看好你哟”
施独遂辞了冥河老祖,回到云中,往见高,面露惭愧之意,将事情经过叙说一番,只把族内密事隐去。不意高心思早变,又闻高之计正合自己心意,寻思:“此事这般巧合,竟是天意”高心中高兴之极,寻思:“此计正保我性命不失,又能借机跟在夏王身边,不违老祖宗之意。”面上却落悲伤之色,泣道:“爱卿不必自责,虽说没有请来高人相助,不也为本侯再想一计么爱卿对我如此忠心,我亦不负爱卿,此事便由爱卿全全负责,若能说服夏王退兵,本侯情愿将国事尽托与爱卿,自愿跟在夏王身边为国赎罪。”施独亦是痛哭失声,心中暗道:“但愿你不忘今日之言,省得我多费手脚,虽说你待我还不错,我付出我极大的代价,为了修罗一族,谋你国民也是无奈。”口中却道:“使君何出此言,未将即为臣下,尽心竭力正是份内之事”
两人一个称对方是难得的忠臣,一个说对方是少有的贤君,心中却是各怀鬼胎,互有算计。却说施独暂别高,出城至夏军营门,说道:“我为党高氏使者,有要事来觐见夏王。”守门军士入内通报:“党高氏使者求见。”履癸寻思:“这几日攻城无果,反折了不少兵马,诸侯中除了葛伯垠,其它人等已有归意,若能议和,保王室颜面,倒也是一件美事。”隧道:“有请”施独入内拜见,述说来意,并有一幅妹喜画像呈上。履癸早在施独来时便有五分喜意,又听对方肯纳财献女求和,便喜十分,兼之妹喜着实美貌、施独陈辞婉转,又添二分喜意,实已有十二分喜意遂命苟肥并侯知性、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