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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妱跟了过来,只是摇头叹了一声。
青衣矮老头一把将他丢到了自己的小木屋前面,小木屋样式简单粗陋,甚至只是简单搭了几根柱子上面弄些树枝稻草铺砌挡雨,地面的石头上,有几只石缸,一只石缸里面插着一个竹管,有一滴滴液体从竹管里面留出来,流入旁边一只更矮的石缸里面。其余的石缸都有火烧,熊熊火焰将其余缸里面的酒精给蒸出来,然后冷却,然后再蒸,到最后得到的便是烈酒了。这正是蒸酒的粗陋法子,想不到这老头自己还蒸酒喝羽墨站了起来,仰头凝视着他。
“你这臭小子既然敢如此大放阙词,你要是能酿出第一美酒来,你杀了吼王的罪过,就算抵了,你要是不行,我不管你的师父是哪个,老子一样灭了你用火烤了”老头怒登着羽墨说道。
羽墨身走到那最后一个矮缸里面拿那竹筒水盛盛出一筒酒闻了闻,酒味道清醇,隐隐有厚重辛辣,想来这酒定然后劲十足,他喝了一口,酒水入口顺滑,其后忽然好似火山喷发轰然升起一阵炙热,然后烈酒化为激流在五脏六腑燃烧起来,的确是难得的烈酒,甚至比那“小美人”还要烈上百倍,羽墨这才凝神沉思了一阵,继而笑道:“前辈,你且跟我来,且与我找些酒底来”
“你想去哪里”老头惊讶问道,一把将羽墨扯住。
“枯叶寺上面埋有好酒,去且拿来做我的酒底您尽可跟我来,我不会跑的”羽墨笑道。老头将信将疑,跟着羽墨飞过青翠山,落在枯叶寺三峰上,羽墨寻到当初在枯叶寺埋酒所在的石窟,当真捧出了十只泥封得严严实实的酒坛子来。
老头看得惊讶问道:“你怎么知道这里有酒”
“嘿嘿,当初我在枯叶寺山上找枯叶寺三大圣僧的戒酒和尚喝酒,这酒就是我留给他的,我说要埋上二十年酒味才好,现在时候不足,是开早了,不过用它们,足以酿出好酒来让前辈您尝尝了”羽墨托起十坛酒,却不回老头的木棚,自己在山野里面寻了些毒草大蜈蚣蝎子毒蛇蜘蛛之类的一齐收好,又寻了不少草药果子,甚至还有颜色鲜红的毒菇,老头见他什么毒就要什么,心里面打了七八个突,早已然怀疑得紧了,等羽墨终于找好之后,老头还见他手里面拿着一颗淡淡的粉红色大花,那可是剧毒的霸王草,寻常人碰一下就是死,老头看得不禁扯着他说道:“小子,你是不是要毒死老子”
“嘿,说您不懂吧您还偏不懂,却要在这里倚老卖老,放开小爷,你自己看着我怎么弄,然后酒弄好了我自己先喝,这总行了吧”羽墨甩开他的手道。
老头脸色铁青,都快被羽墨气得心肝都要吐出来了,看他吹胡子瞪眼的样子,羽墨嘿嘿一笑又加了一句:“胆子这么小还想喝第一美酒哼,师父说的真没错”
“啊,反了反了”老头怒将起来,狠狠地锤了自己几下怒喝道:“小子,你酿,你尽管酿,老子不敢喝你是我老子”
“嘿嘿,这还差不多,跟我走吧,让你见识见识”羽墨笑道,当初他就用这配毒药的招数将梅若雨给害了一把,对付这修为擎天的老头要更毒一点才行,现在羽墨有毒咒术,还怕伺候不了这老爷子吗
回到老头的小木棚里面,羽墨将毒药毒物一一放好,然后拍开了两坛酒的泥封,清香的酒气露了出来,在空气里面袅袅散开,老头深吸一口,口水直咽。
羽墨笑道:“其实我的招数很多,今天就让您老先尝尝甜头,给您老来一个阳春白雪”
老头恩恩地点头,见羽墨如此又信心不禁又嘀咕起来。羽墨身子轻轻飞起,手上面前两坛酒滴溜溜地转动,然后他手上幻出一阵水蓝来,刚才找的毒物纷纷从地面上跃起,然后透过水蓝冲入了水中消融不见,天空上的阳光忽然聚拢在其中一潭上面然后蓝色流转阳光都好似被拢在其中,另外一探有黑色与白色的晶体相互在酒坛边上缠绕了一番之后钻入了酒坛,然后整个酒坛瞬间拢成了寒冰,羽墨这没有动一丝灵力,两坛酒就完成了。他轻轻落回地面,将手中结冰的一坛递给老头说道:“此乃阳春,雪化之后立即引下,要不然酒就没了”
老人见他脸色凝重,不知真假,连忙在身上打下了不少灵力护持,羽墨见他如此,却只是笑了一笑。老人接过酒来,见酒坛冰面化开,闻之无甚香味,疑惑地看了羽墨一眼,抬起酒坛来喝了一口。羽墨立即将酒坛带回来,自己张口将酒全部饮下。
老头一口下肚,只觉腹中微有冰凉,转而似有冷寒凝滞,全身都似乎都坠入雪中,而他便如一个寻常人一般感觉到了冰寒从自己的五脏六腑甚至浑身经脉漫开,然后,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天空忽然云散,有阳光从云洞出露出来,然后恰巧地照到了他的身子上,瞬间好似温暖拥抱四肢百骸里面尽是温暖的感觉,便如刹那间放轻了全身的关窍血脉还有心脏,甚至灵魂都刹那间松弛下来,此刻身子下是湛湛的冰冷,而另外一面,是暖融融的太阳,继而,他听到了缓缓的流水,冰雪渐融淙淙汇聚成溪流。此刻酒劲化去,他嘴里面泛起一股清冽,又有一股暖融的酒香,香气莹口颤颤绵绵落入腹中,最后被他一身感叹散去:“好酒”
这时候羽墨自己举起另外一坛喝得正起劲,老头登时怒起来:“酒呢,怎么没有了”他拿起地面上的空坛子,倒过来用嘴装着,可是却没有一滴落下,“啊酒呢”
羽墨这时候也将另外一坛喝干了笑道:“阳春白雪,太阳出来雪就化了”
老人抢过另外一酒来,但也一滴没有,怒将起来扯住羽墨的领喝道:“你小子再给我弄一坛来,老子才喝一口怎么就每了呢”
羽墨冷哼道:“说你不懂就是不懂,喝酒分时辰,又看时间,时间过了,那酒味道就不一样了,谁叫你胆子那么小喝了一口就算了哼,只能怪你自己”
老头被他怒骂脸色一滞,刚想发作但想到那酒味却意犹未尽,又忍了下来笑道:“嘿嘿,你再给老子弄一坛,老子绝对喝完”
“谁说那是毒酒来的,不弄”羽墨将头撇过一边,一副懒得理你的样子。
“嘿嘿,不是毒酒,是好酒,是好酒大大的好酒,老子错了,老子给你道歉,你再给老子弄一坛来”老头子嘿嘿笑道,老脸都不要了就要喝酒。
“那杀了吼王的事”
“不追究了,不追究了”老头笑了起来。
“好,您不是喜欢喝烈酒吗那我就给你弄一个烈焰红唇”羽墨笑道。
“不是刚才那种”
“刚才那种的草跟药已经没有了这次的还要去找,你随我来”羽墨翻山越岭,找出来不少毒物,都是烈性的,比如毒蟾蜍红毒蛇等等,当然还有不少的药草。
找到之后又复回到木棚里面,羽墨先用竹筒做了一个大杯放在老头面前,这才引动火焰开始蒸酒,三坛酒不断倒入一个空坛子之后,汇聚成半坛酒,羽墨水蓝色的灵魂之力又复包裹起酒坛,然后毒物飞舞,在空中便散成了一团团的毒血,羽墨引动酒坛的酒与毒物与半空汇聚,然后手一伸点在酒液之上,整团酒液登时化为坚冰羽墨再一伸手,手中燃起一道金炎被他丢入酒坛里面,他手中红色雾气漫出缓缓沿着酒坛边沿渗入了酒坛之内,待将酒倒入竹筒杯之时,那红色的酒液上面还有金色的火焰在晃动。
“立饮”羽墨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自己举起酒坛先将半坛子的酒灌了下去。
老头不再迟疑,一口将酒喝了下去,酒味浓厚,入肚之后有丝丝清凉之感,他咂砸嘴,疑惑着酒怎么没什么感觉,刚想开口,忽然似从脚底有一股热流,然后缓缓而上彷如地底之中那在地岩下流动的熔浆,沿着那狭隘的通道喷涌而来,由脚下向上冲起,瞬间有一股酥麻传遍双腿,继而是小腹,那团炙流在小腹盘旋一阵,那又酥又麻又痒的感觉融合着炙热的激流,瞬间便蒸腾上胸口,然后便如火山积蓄,涌动,翻滚,越积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