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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墨被安排在见不到魔族的一个黑石垒砌的暗房里住了两日,吃的尽是魔兽的肉,魔族的烹饪技术的确不怎么样,烤的肉硬中带血,也少调味,羽墨初吃的时候,还有一丝新鲜,但那肉的嚼劲实在不是一般的有韧劲,要不是羽墨带着一把匕首,真不知该拿这些肉怎么办了。
过了两日,羽墨终于见到了魔族的宫殿,那犹若一座突兀的山峰一般耸立的漆黑石块垒砌的东西,又有像野猪的獠牙一般伸出无数的高大的尖刺,让整个建筑没有一点美感,用堡垒来形容更加贴切。的确,听说魔族各部族之间的战斗纷繁不断,对皇族的威严,当然也有不少种族敢于挑战,这样的宫殿自然是为了防备大规模的进攻的。
羽墨却被带进宫殿旁边另外一个巨大的祭坛之上。听说这里是魔族的圣地,只有被祭司允许的人才可以上去,而普通的魔族,却只能站在祭坛下仰望一途了。羽魅被留在了祭坛下,老人带着羽墨走上祭坛,向着高处行去。祭坛高约有八百米左右,方圆近五百米,像由几个圆锥垒成的高塔。石壁上面有着各式的画面,雕刻着古老的故事,而那画像粗糙简略,仅仅是分辨得出画面里面的人是在狩猎还是打仗。整个祭坛的气息滂湃而且古老,即便羽墨跳脱的心性,也缓缓平静下来,心中生出一股敬畏之意。而即便是可以瞬息跨越千米的老人,也是一步一步地走上去,但羽墨看他在宽长的石阶上气喘吁吁走三步便停一下随时都有可能倒下的样子,似乎真的是衰老得不行行将入土,羽墨还真是怀疑他是不是一招就将朱雀制住的那个老人。
走在阶梯之上的确很无聊,羽墨就再试着吸收魔界那股奇异的力量,反正他的体内力量已经复杂无比,除了还没重新修炼的神力之外,其他的几种力量在他体内相互交融,再多一种似乎也没什么关系了。
他运起上善若水诀,将这祭坛上浓郁了几倍的奇异能量缓缓吸入体内,但那力量没有丝毫的反应,对羽墨的召唤毫不理睬。
老人在睁开眼睛看了羽墨一眼,忽然皆“桀桀桀”地笑起来。羽墨还是第一次看见他笑,那满是皱纹的脸上笑起来更加像一块老树皮一般难看。
“老头,你笑什么”羽墨问道。
老人转过头,继续向上走去,边走边道:“你是第二个,敢在这祭坛上修炼的人。”
这倒是奇怪,难道这里不能修炼
“这里不能修炼吗我是第二个那第一个是谁”羽墨问道。
老人又歇了一阵,喘息之后方才道:“这里是天的领域,而对于天,我们要恭敬。”
“那是你,我又不是魔族”羽墨白了他一眼道,“那第一个在这里修炼的是谁”
老人又闭目不语。
羽墨又道:“你怎么不说话”
老人依旧沉默不语。羽墨叹了一声,人老了性子都有些古怪,太不单纯了。
“喂,那我可以见到非烟吧怎么没见她跟着你啊”羽墨问道。但老人又恢复了他不言不语的样子,对羽墨的发问丝毫没有反应。两人走了近两个时辰,终于站在了祭坛上面。魔皇与祭祀早就站在祭坛上等待了,老人见到两人,什么话也不说便走到了魔皇的右侧。羽墨也走上顶端,却看见祭台顶上,站着两个人。一个是面容俊美气度沉稳年纪近三十的男人,剑眉星目外貌与自己颇像,但气渊如海,羽墨几乎看不清他的实力界限。而另外一个,是个黑袍老人,被黑袍掩盖的他只看得见风帽下那干瘦的面容,凹陷进去的眼眶里面没有眼珠,完全被一片黑气占据显得非常恐怖。这黑袍老者所站之处,身后却是一片的虚无,羽墨吃了一惊,那个人几乎不存在这个世间,恍若是一片投影而并非实体,因为羽墨在他身上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生气,与死物无异。直到这时,羽墨才真正知道了魔界的实力,眼前的两人,都有着不下于远古神的力量啊
羽墨见那老者的脸面对着自己,但不确定他是否真的在看自己,因为那眼眶里面的根本没有瞳孔,也因此没有所谓的目光了。
魔皇上下打量着羽墨,为他的面容与实力都惊讶不已,他有着自己一族特有的美貌,那美貌甚至还超越了自己,用美艳来形容也不为过。而他的实力,魔皇只能在他身上感觉到熟悉的血脉,还有着人间界龙的气息,甚至还能看见他体内流动的灵力与在佛力,其后所看见的便是一片的水蓝将他的探查隔开。魔皇笑了一笑,对旁边的祭司问道:“是他吗”
祭司久久不语,直到风吹动他的黑袍,他方才道:“或许是,或许不是。”
羽墨站在外面旁边只看见那男人与老人嘴巴在动,甚至自己运起灵魂之力,也没从那波动之中听出什么。这魔界的人运用力量的方式果真与人间界大有异常。
祭司缓缓解释道:“他的命格之中被篡改了许多,一切预言在他身上都会发生偏差,虽然他符合神谕的预示,但是未来如何,却不是所能预知的范畴。他或许是希望,或许也是毁灭的源头。”
“是吗”魔皇笑了一下,“成功总是伴随着风险的,而成功的首要,便是看谁能承受并愿意承受这风险罢了。”
祭司复而沉默不语,只是看着羽墨出神。羽墨并无甚盘算,此刻见这男子力量如此渊厚深不见底,即便自己恢复了雨师的实力也感到恐惧不已,而这三个人的力量,若还不是魔界的巅峰的话,那自己说救人的事,只是水中月镜中花罢了。但即便这样,也不能放弃,要是救不了人,只能说自己本领不济,为她们死了倒也值了。想通了此节,羽墨再不恐惧,当下警备的心思也完全放松下来,他修习的心法佛法,全部都是清净心经自然而成,此刻无惧无怕,更合心中道义,而此刻的他,身上各种力量更驱融合,浑然一体不分彼此。
魔皇看得神情一怔,老人的眼中也是精光微露,只听见羽墨哈哈一笑道:“我来了,我的女人呢可以放了吧”
魔皇不禁有些不喜,他一开口便是女人想来也属儿女情长英雄气短之辈,不禁有些轻看羽墨,便说道:“一开口便是女人,丝毫没有气概,这样的人,只懂得儿女情长成不了大事。”
羽墨一笑:“什么狗屁气概与我又有什么干系,我只问你那些女孩子呢”
“都给我杀了”魔皇道,他此意是想试探羽墨,到底他是不是一个鲁夫蠢辈,若是他